這下沒有集團的從中插手,各種乾涉軍事,企圖破壞兩國之間的和平,謀取利益。
東洲戰區的局勢,也就得到了緩解。
薑沉握著方向盤,在前麵開車,但不知想到什麼,忽然側眸,對著沈朝惜說道。
“對了老大,您讓我之前調查的人,您猜得沒錯,確實是東國第一刑警大隊隊長,秦墨!”
“他在三年前參與東國打擊違法犯罪跨境任務,後來在贏都執行任務過程中,被黑蛇組織的人追殺,身受重傷,下落不明……”
所以,被當時身為宮神曦的集團大小姐給救下,留在身邊,成為了她的貼身保鏢。
早在之前,沈朝惜就派人調查過他的身份。
可他的背景檔案,卻是空白的,根本查不到他的真實身份。
可一個人,一個在東洲遭受毒蛇組織的人追殺的人,怎麼可能背景乾乾淨淨呢。
從那時候起,沈朝惜就猜到了。
但她不確定,也沒有證據。
再加上那三年她在東洲蟄伏,隻為了找到集團的犯罪證據,給周許報仇,而等到時機成熟將這個犯罪集團一網打儘!
所以她也就沒有去在意餘墨的身份,直到,如今東洲的事情結束,東國那邊的信息庫,才更新了這個秦墨的在籍信息。
也就是在這之前,餘墨,是為了執行任務,被抹去了刑警隊長這個身份的。
沈朝惜雖然早就知道,餘墨的身份不簡單,或是也有可能是集團的仇人。
畢竟跨國集團得罪的人,仇家不少,他或許就是其中之一。
但她沒想到,竟然會是東國的刑警隊隊長。
“好一個三年潛伏,”竟是東國人。
沈朝惜一張絕美的臉,一襲純黑的裸背長裙,露出的胳膊瑩白細膩,肌膚似雪,就這樣單手撐著側臉,斂目低眉,卻無形中散發出來一種強大的氣場。
跟她這張蒼白的臉不一樣,她身上的氣質,不能看臉來評價。
要不然,就會有一種她分明看上去病態美人,卻眼神露出殺伐的錯覺!
“難怪。”薑沉回想起來,“當時我說我怎麼進去的時候,他在殺集團內部的人,後來我就看到,他們東國的部隊跟他會合了。”
因為當時是y國和東國的聯合軍事行動,所以兩國之間的部隊分為了好幾撥人。
薑沉是第一軍區的人。
自然是帶著部隊進去的。
所以就撞見了在集團內部跟東國部隊會合的秦墨。
“怎麼,還想你那個小保鏢呢?”
坐在車裡的盛聽忽然側眸,看了眼身邊的沈朝惜,聲音魅惑說道。
沈朝惜在東洲的三年,離不開盛聽的保駕護航,她是第七區的人。
準確來說,就是不屬於軍區範圍之類,一個掌管所有國家信息的情報機構。
所以,她知道沈朝惜在東洲的情況,也幫她調查過這個人。
但事實上,跟薑沉剛才說的一樣。
一個人,所有的身份背景都被抹殺了。
她查不到。
“沒。”沈朝惜垂著眸,窗外的夜景璀璨明亮,有光映照在她那蒼白的臉上,她恍惚間想起來。
盛聽口中打趣的這個小保鏢。
曾說過,會一直守在她身邊,保護她。
從現在這個視角來看,原來都是假的。
無數次替她麵對集團的血雨腥風!
無數次,撐著一把黑傘來她的麵前,說是來接大小姐回家的人。
是潛伏在她身邊的敵人。
如果她真是宮神曦,那麼餘墨,就是親手毀了她的人。
“就突然發覺,哪有什麼人心險惡,各自立場不同罷了。”
就像宮神曦,生來就是壞的。
就像她,是y國人。
就像餘墨,是為了他的國家,為了執行任務。
他們之間立場不同,沒有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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