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把齊家顏麵置於何處?”
齊斷山打斷道。
京城各大家族,已經在看他們的笑話了,
同時,教育部的高層領導直接打電話來警告,說他齊家若是再難為一個學生,那麼後果自負!
齊斷山自從成為齊家家主後,就沒有這麼丟人過!
“誒……”
齊詩兒歎了口氣,沒再多說。
以她對齊煞的了解,齊煞應該隻是被逼急了,隻要等齊煞的氣消了之後,齊煞肯定還是願意幫忙的,
若是齊煞願意拿出一些血幫齊勝天緩解,那就更好了。
“大姐,事情正如我說的那樣,現在我的態度與否,已經不重要了!”
“是!就這五年的事,就我們對齊煞的種種作為,的確是我們大錯特錯,我們應該向齊煞道歉,”
“可他這樣,”
“你又這樣,”
“讓我夾在中間怎麼做?”
齊三音坐在她麵前,忍不住點燃一根香煙,煩躁道。
在進入房間之前,門外的看守人員還專門叮囑她,讓她千萬不能協助齊依月逃出去,否則他們會有大麻煩。
“我就希望你能替我好好贖罪,”
“難道還不可以嗎?”
齊依月坐在床邊,無力間,聲音是那麼孱弱,
齊三音已經很久沒見過她這副樣子了,
上一次,好像還是四五歲時,
“大姐,我確實認是非對錯,可在是非對錯的前麵,還有大局!”
“我和二姐原本是想讓齊煞在白家待幾年,然後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改變大家的態度,再把齊煞帶回來,”
“但明明是家族的事情,你和齊煞鬨得人儘皆知,”
“很多事,就變得相當棘手了!”
齊三音認真道。
這些道理,齊依月其實平時都能想明白的,隻是她陷入了自己心中的困境中,把事情引向了另一個極端。
“嗬嗬,我如果想鬨,我就不會叫你回來。”
齊依月苦笑搖頭道。
“但事情就是這麼發展的。”
齊三音也很無奈。
“這麼說,你是一點都不能幫齊煞了?”齊依月轉頭,帶著最後期待的問道。
“不能。”齊三音拒絕道。
“那你出去吧。”
齊依月擺了擺手,誰也不想見!誰都不想再見!
“大姐,保重自己的身體!我在京城待不了多久,過幾天又得前往域外戰場了。”
齊三音起身道。
齊依月沒有回應,隻是轉頭看向窗外,看向那象征自由的湛藍天空。
齊詩兒來到白家四合院門外時,已經是第三天清晨了,十五中校長劉萍萍早就已經離開返回了,
身著一襲米色長裙的她,獨自一人站在門口,
沒去打擾白家,
也沒讓白家替她轉達任何,
當了這麼多年醫生,她當然知道人在發怒的時候,是絕對聽不進彆人的勸解,
她隻能在這裡等著,等齊煞願意見她,
齊斷山已經付出了巨大的人情,並且給齊武萱繳納了大量保證金,這才將齊武萱的審判拖延了10天,
白家給了武道局不小的壓力,若是10天內還拿不到白家的諒解書,武道局就隻能宣判。
“二姐。”
齊勝天虛弱的走過來,
“勝天,你怎麼來了?”
齊詩兒等了4天,還是不見齊煞,
當看到齊勝天出現時,她表情頗為驚訝,同時帶著緊張“勝天,你還虛弱,你怎麼敢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