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說一遍,交出李滄海身上所中之毒的解藥,否則,死!”薛萱秀美絕倫的臉上,浮現一股尖銳的殺意,令人不寒而栗。
“薛姑娘,你當真要為了那個小子,與‘逆鱗玄武’為敵?你可有想過這樣做的後果會是什麼?你會遭到‘逆鱗玄武’永世追殺!”狄恨天盯著她,深深的道“何況,李滄海已經有了狄晴,你這樣做值嗎?”
薛萱秀眉蹙了起來,她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之色,但很快她又咬著嘴唇,冷冷地道“值與不值,無需你來操心,你隻要知道,今天不交出解藥,你們都要死。”
“哦,看來薛姑娘是下定決心要與我等為敵了?你就如此肯定,你會是我們的對手?”狄恨天嚼著雞腿,笑吟吟地道。
薛萱素手一抖,三尺秋水頓時爆發出一股銳利劍氣,對著幾人就殺了過去。
狄恨天沒想到她說出手就出手,頓時嚇了一跳,忙縱身避開劍氣,抽出利劍與薛萱交戰了起來。
宮內良介見狀,立即和其餘三人同時出手,也加入了戰團。
薛萱雖然纖弱,但麵對五大高手,絲毫不懼。
篝火翻飛,薛萱飛袖流雲,劍光如瀑,力戰五人。
密林之中刀光劍影,薛萱單手舞劍,另一隻手則撥動琴弦,琴波劍氣相互交織,與五人力戰竟絲毫不落下風。
琴波擾人心智,劍氣傷人身體,五人久戰不下,竟還被薛萱斬殺一人。
狄恨天越戰越是心驚,薛萱的琴劍合一,簡直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眼見己方實力,狄恨天立即萌生退意,他故意賣了個破綻,引得薛萱撲空,然後大吼一聲:‘風緊,扯呼!”
之後,便幾個跳躍衝進了漆黑密林,瞬間不見了蹤影。
見狄恨天跑路,宮內良介氣急敗壞的罵了聲‘八嘎’,隨即扔出一枚煙霧彈,緊跟著消失了身影。
薛萱秀眉微蹙,她沒有去追,而是收劍入琴,轉身在那具忍者屍體上摸索了起來。
片刻之後,她從屍體上摸出了兩包藥粉,便將兩包藥粉塞進了衣袖後,她看了看方向,便往正陽城方向奔去。
“左使,我們分明能夠對付那名女子,為何要逃跑?”宮內良介追上狄恨天,臉色陰沉地道。
“你們接連敗在她手上,難道還沒有得到教訓?你們是豬麼?”狄恨天冷聲道。
宮內良介愣了下,他突然怒道“八嘎!你說誰是豬?”
“這裡還有其他人嗎?”狄恨天暗罵了聲蠢貨,同樣怒色衝衝的道“你不是說你們東瀛忍術天下無雙,最適合潛行刺探,絕對不會被人發現的嗎?蠢貨,被跟蹤了都還不知道,幸好我等是在野外,倘若是在分堂,連分堂都會徹底暴露!”
宮內良介被罵的臉色忽青忽白,他翻手在之前那名負責打探的忍者臉上抽了幾巴掌,怒道“豈有此理,我們一刀流的匿息術,怎麼會敗給中原人?而且還是敗在一名女子手上?忍者的臉麵都被你丟儘了,八嘎!”
那忍者被打的眼冒金星,雖隔著麵紗,但依舊能看到他的臉頰被打的腫出老高。
“嗨,嗨!是屬下辦事不利,屬下有辱一刀流尊嚴,屬下該死!”
那忍者低著頭,說了一連串生硬的話語之後,突然拔出短刃猛地往腹部切了過去。
噗嗤~
一股滾燙的鮮血頓時噴出老遠,那忍者竟然直接在肚子上,切出了一個觸目驚心的傷口。
撲通一聲,那忍者直接跪倒在了地上,卻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狄恨天眉頭皺了起來,他罵道“你們這群蠢貨,老子隻是發泄下心中怒火,誰他娘的讓你們自殺了?你們來了九個人,這才過了兩天,現在就剩下你們兩個,你們還有何臉麵去見主上?”
宮內良介臉色森寒,冷冷地喝道“狄左使!吾等為主上賣命,自是不懼生死。錯了便是錯了,惟有以死謝罪,請你尊重我們忍者的尊嚴!”
“這就是你們所謂的‘武道’?”狄恨天冷笑起來,他盯著兩人看了半晌,忽然臉上怒容一掃而光,聲音淡然的道“不過,我還是要多謝你們,是你們讓我確定了一件事啊!”
“什麼事?”宮內良介目光森冷地道。
“薛萱不懼生死,獨自前來奪取解藥,這說明李滄海中毒之事不會有假,這樣我就放心了,哈哈哈。”狄恨天嘴角上翹,說著說著竟放聲大笑起來。
“我不明白,她與李滄海有何關係?”宮內良介眉頭緊皺,沉聲問道。
“你不需要明白,你隻要知道,李滄海死了,我們才能高枕無憂。”狄恨天停下笑聲,他忽然想起了什麼,嚴肅地道“宮內首領,死去的那名忍者身上可有解藥?”
“解藥?不不不,解藥全在我這裡,他們身上所攜帶的都是毒藥,隻要他敢吃,絕對會死啦死啦地!”宮內良介明白了狄恨天的意思,神情高傲的道。
狄恨天滿意的點了點頭,他長舒了口氣,眯著眼睛道“心腹大患總算是鏟除了,從現在開始,再沒有人可以阻攔主上的大計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