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名偵探!
那夥計一聲慘嚎,頓時好似被針紮了屁股一般,蹭的一下跳了起來。
“小兔崽子,整天就知道睡,還不快起來招呼客人?”掌櫃的瞪著那夥計一眼,厲聲罵道。
那夥計頓時清醒了起來,忙跑到一旁提來了水壺,給幾人各自倒了碗熱水。
李滄海笑了笑,道“我們既不打尖,也不住店,吃飽肚子就走。”
那掌櫃的哦了一聲,甚為惋惜地道“看幾位行色匆匆,想必是生意人吧?可惜,咱們這裡的花燈,幾位是看不到了。”
“花燈?什麼花燈?”李鈺端著粗瓷大碗,喝了口溫熱的茶水,暖了下身子,好奇地問道。
提起花燈,那掌櫃的頓時來了精神,道“咱這扶風鎮雖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鎮,但鎮上的花燈卻是一絕!每年正月初一至十五,家家戶戶都會掛起花燈,那可真是姹紫嫣紅,熱鬨非凡啊!”
“哦?那可有什麼好玩的?”李鈺頗為興奮地問道。
“這是自然。客官彆看咱這鎮子小,但能人異士可不少。除了賞花燈之外,還有祭神典禮,不瞞幾位客官,今年的祭神大典請的可是華山上的老神仙來主持的呢!”那掌櫃的興奮不已地道。
“華山上的老神仙?誰啊?”狄晴疑問道。
那掌櫃的笑嗬嗬地捋了下胡須,說道“姑娘,這華山上能成為神仙的還有誰?自然就是呂洞賓,呂仙人了!”
“啥?師父老人家來了?”狄晴眨巴著眼睛,脫口而出道。
此言一出,餘下幾人同時愣住了。
“晴妹,你方才說什麼?你師父……是呂仙人?”李鈺怔怔地問道。
狄晴白了他一眼,道“難道不行嗎?”
“哎呦!瞧我這個腦子,我早該猜到的!你一身武藝學自華山,而華山派又是呂仙人所創,你自然會是呂仙人之門人!”李鈺忽然拍了下腦袋,說道。
李滄海也是頗感詫異,狄晴曾不止一次的說過他師傅是道士,可他從未想過狄晴的師傅竟然就是傳說中的呂洞賓!
那掌櫃的更是直接愣住了,過了好大一會,才反應過來,吃驚地道“姑娘,你真是呂仙人的徒弟?”
“那是當然。”狄晴頗為自豪地道。
那掌櫃的哎呀一聲,忙對著狄晴跪了下去,神情激動地道“原來是仙子駕臨弊店,小老兒招呼不周,望仙子恕罪則個!”
狄晴雖被稱作‘仙子’而沾沾自喜,但見那掌櫃的對她下跪,也是嚇了一跳。
“掌櫃的,你這是何故?快快請起!”
那掌櫃的激動不已地道“實不相瞞,當年小老兒進京趕考,卻名落孫山,隻想一死了之,就在我萬念俱灰之時,遇到了呂仙人。他不僅開導了小老兒,更是給了小老兒足夠的銀兩,小老兒這才回到扶風郡,開了這家客棧。”
李鈺恍然大悟地道“難怪你聽到晴妹是呂仙人的徒弟,會如此激動。原來,呂仙人當年救了你一命啊!”
那掌櫃的連連點頭,感慨道“當年若不是呂仙人開導小老兒,小老兒早就從這世上消失了。這些年,小老兒雖沒去過華山,但對呂仙人的恩情卻是一刻也不敢或忘。”
頓了頓之後,那掌櫃的忽然想起自己隻顧著和他們說話,還尚未上菜,忙道“幾位客官在此稍做休息,小老兒這就去讓人燒上一頓豐盛的飯菜款待幾位。”
說著,那掌櫃的便對著他們拱了拱手,朝後廚走去。
那掌櫃的離開之後,李鈺湊到狄晴跟前,迫不及待地問道“晴妹,聽聞呂仙人已經長生不老,能夠飛劍取人頭,是不是真的?”
狄晴白了他一眼,道“師傅是不是長生不老我不知道,但他確實能飛劍取人頭。所以,你最好離我遠一點,不然我一不小心禦劍傷到你,可就不妙了。”
李鈺卻是個厚臉皮之人,他知道狄晴是在開玩笑,便哈哈大笑道“若是能死在晴妹這等仙子手中,那倒也是值了!”
“你!你還真是厚顏無恥!”狄晴氣呼呼地道。
李鈺不以為然地嘻嘻一笑,轉而對李滄海道“先生,反正尋找長生不老藥業不是一時片刻便能找到的。不如咱們在此逗留幾日,一來緩解下近日來的壓力。二來,見一見呂仙人,你看如何?”
李滄海心中也正有此意,他也很想見一見傳說中的神仙人物,便點頭道“如此,那我們就在此逗留幾日便是。”
頓了頓之後,李滄海對狄晴問道“晴兒,呂仙人經常下山嗎?”
狄晴搖了搖頭,道“師傅年輕時曾遊曆過名山大川,但在華山開宗立派之後,便很少下山。話說回來,我也覺得有些奇怪,師傅怎麼要來這個偏僻的小鎮主持祭神大典?”
“想必,呂仙人是想要感化眾生吧?”李鈺猜測道。
狄晴也使勁地點了點頭,道“師傅說過,修道之人就是要普度眾生。也許,這正是師傅要來的真正原因吧!”
“不管是何原因,能夠見到呂仙人,便是一種緣分。咱們在此逗留幾日,待見過呂仙人之後,便要即刻啟程。”李滄海說道。
沒過多久,掌櫃的領著那夥計,兩人自後廚端來了一桌子的菜肴。
“鄉下小鎮,粗茶淡飯,還望幾位客官莫要怪罪,幾位請隨意!”掌櫃的滿心歡喜地道。
“掌櫃的客氣了,這麼一桌子美味佳肴,可以說色香味俱全,有勞掌櫃的了!”李滄海說道。
“哎,客官說哪裡話。幾位能夠大駕光臨,弊店蓬蓽生輝,小老兒自當儘心儘力款待諸位。”
李滄海笑了笑,伸手往腰間摸去,卻愕然發現自己出來時,竟忘了隨身攜帶錢袋。
呂季同見狀,忙取下自己的錢袋,恭敬地遞給了李滄海。
李滄海接過錢袋,尷尬地咧了咧嘴,從錢袋裡摸出一兩碎銀子,道“掌櫃的,我們要在這裡住上幾天,這是今天的飯錢以及房錢,你看夠不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