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許金山指了指自己,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要麼打他,要麼挨打,你選一個。”
蒼鬆道人神色冷厲地看著他,道“都不選的話,隻能再浪費一張土牢符了。”
一聽‘土牢符’這三個字,彆說許金山一人雙腿發軟,便是其他四人,也跟著雙膝微彎,難以挺胸抬頭好好做人。
這五人身為符師,雖然還不能製出土牢符,卻是剛剛體驗了一把土牢符的威力,心有餘悸的他們,如何願意再次嘗試土牢符的可怕之處?
許金山猶豫了一下,緩緩挪向楊高峰。
“許金山,你想乾什麼?”
楊高峰扭頭想跑,卻看到了十數個散發著陣陣寒意的森寒冰箭,隻能認命般止住身形,欲以言語喝停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許金山。
“楊哥,你也看到了,這不是我的本意,我也是被逼的。”
許金山兩步並作三步,想要以此拖延時間,奈何他與楊高峰之間的距離並不算遠,再如何磨蹭,也有走到楊高峰麵前的時候。
為了不得罪楊高峰,隻能一邊出言解釋,一邊向前邁步。
“許金山,你要是走不快的話,這冰箭術可以幫你。”
一聽這話,許金山立馬向前竄了兩步,來到了楊高峰的麵前。
在楊高峰的怒視下,他緩緩抬起右手,輕輕地扇了對方一巴掌。
“許金山,你沒有吃飯嗎?”
蒼鬆道人冷哼一聲,一根冰箭直接刺在了許金山的大腿之上。
鮮血橫流。
生怕自己再受傷的許金山,低聲說了句抱歉後,對著楊高峰就是一通狂扇。
挨打的楊高峰懵了一陣後,恍然回過神來。
那個殺才並沒有說自己不能還手啊。
既然可以還手,那就更沒有理由光挨打不還手啊。
想通以後,楊高峰仗著身形高大,隻一巴掌,就將身形矮小、大腿受傷的許金山,扇了一個趔趄。
出了一口惡氣的楊高峰,隻覺得此舉很是解氣,乾脆左右開弓,對著許金山就是一頓猛扇。
許金山反應過來以後,同樣揮舞巴掌反擊。
半晌過後,臉頰高聳、大口喘氣的兩人,終於停了下來。
“狗賊蒼鬆呢?”
“早走了。”
“那你為什麼不喊我?”
“我喊了,你沒聽見。”
其他兩人附和道“我們三個都喊了,隻是楊哥你沒聽見。”
惱羞成怒的楊高峰,賞了三人一人一巴掌。
“他娘的蒼鬆狗賊,彆讓我逮到你,不然有你好受的。”
“你們三個混蛋,也不知道將我倆拉開。”
越想越氣的楊高峰,恨恨地瞪了四人一眼,轉身離去。
眼睛都要眯縫在一起的許金山,望著楊高峰的背影,啐了一口血水,低聲罵道“姓楊的,我許金山記住你了。”
其他三人對視一眼,悄沒聲地溜走了。
蒼鬆道人回到住處以後,第一件事就是施展小雲雨術,將院落中的靈植靈草灌溉了一番。
因為開辟洞府的區域,被劃分到靈氣稀薄的山脈外圍地區,他乾脆斷了自行開辟洞府的心思,在玄符殿修建的外門弟子住所中,租賃了一套的院落。
宗門規定,占地不到一畝的院落,每年隻需要交五十塊下品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