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春江鎮的清榜武者中,他算是最年少有為的一位。排在他前麵的十位,全部都是修煉數十年的老輩武者。
那些老輩武者無法突破到武罡境,便精煉武技,提升自己的戰鬥經驗,擁有各種詭異莫測的手段,年輕一代的武者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蘇燁將自己確實想參加武鬥的想法,向牧學智提了一下。
“蘇兄弟真要去參加清級戰台的武鬥。”
“以蘇兄弟現在的修為,恐怕還是有些勉強吧。若是蘇兄弟再修煉幾年,修為達到武基境巔峰,肯定能夠成為一位強大的清榜武者。”牧學智尷尬地說道,他隻是看到蘇燁一時興奮,便向蘇燁介紹了武鬥場。萬一蘇燁在武鬥場有什麼閃失,可就對不起蘇燁了。
牧學智也看不透蘇燁現在的修為,隻知道不久前蘇燁才是武基七重天。
就算他的修為又有突破,達到武基八重天,也絕對不可能成為清榜武者,能夠在武鬥場連贏三場就不錯了。
“能不能成為清榜武者,還是要武鬥過後才知道。不是嗎。”蘇燁說道。
“既然蘇兄弟如此有信心,我就不多勸了,那我們便一起過去吧。”
剛剛走到武鬥場的大門口,便聽到外麵傳來一陣吵雜聲。
“本公子誠心邀你一起遊玩春江鎮,你居然還敢拒絕,真是給臉不要臉。來人,將這個賤人給本公子抓起來,將她洗乾淨了,送到本公子的房間。”仲長昆銳惱怒地道。
仲長昆銳被任瑩瑩拒絕之後,立即惱羞成怒,覺得折損了自己的臉麵。所以,他打算使用強硬的手段,霸王硬上弓。
兩個侍衛立即向著任瑩瑩走過去。他們已經對這種事見怪不怪。仲長公子看中的女人,就算是一位小家族的家主之女也休想逃掉。
仲長公子玩膩了,說不定他們還有機會喝一口湯。
任瑩瑩的臉色一變,道“仲長昆銳,你也是一位清榜武者,更是仲長家族家主之子,品行怎麼會這麼差。”
仲長昆銳長笑一聲,道“本公子的品行好不好,今晚上你就知道了。本公子勸你最好不要反抗,你應該知道得罪仲長家族的下場。到時候彆說是你,就是整個任家都會在一夜之間灰飛煙滅。”
任瑩瑩緊咬著嘴唇,心中十分憤怒。可是她又的確不敢得罪仲長家族。仲長家族的實力太龐大了,隻需要一句話,就真能讓任家覆滅。
在仲長昆銳狂笑不已的時候,正是蘇燁和牧學智來到武鬥場的大門口之時。
“哼。”
仲長永昌發出一聲冷哼,背著雙手,正從武鬥場裡走了出來,沉聲道“逆子,仲長家族的臉都被你丟光了,還不立即給任姑娘道歉。”
仲長昆銳聽到仲長永昌的聲音,立即轉身望去,臉色大變,剛才的狂傲和囂張瞬間就消失得乾乾淨淨。
“父父親我隻是和任姑娘開玩笑笑,我現在就去給任姑娘道歉。”仲長昆銳的心頭十分懼怕,立即變得哆哆嗦嗦起來。
看到仲長昆銳這個樣子,仲長永昌的心頭長歎,更加失望地搖了搖頭道“滾回家去好好思過。”
蘇燁問身邊的牧學智那囂張的公子是誰。牧學智告訴他這就是仲長昆銳,是個在武鬥場連勝了十三場的清榜武者,蘇燁暗自留意。任瑩瑩本來也是要進武鬥場的,也認識牧學智,知道是牧家的公子,名聲也要好的多,隨即便與他們一起走進武鬥場。
沒過多久,他們三人便來到武鬥場裡麵。
武鬥場裡人山人海,隨處可見修為強大的武者。當然,也有很多武道修為很低的武者,他們站在鬥場的外圍觀摩和學習那些武道強者的戰鬥技藝。
蘇燁,牧學智與任瑩瑩走進清級武鬥宮。清級武鬥宮是一座環形的建築,外觀十分古樸,一共分為六層,每一層都設置有三百六十個看台。
每一個看台都能清楚地看到中央位置的清級戰台上的戰鬥。
每人交納十個銀幣,就能進入清級武鬥宮。“蘇兄弟,你真的要參加武鬥。你現在的修為,還是弱了一點,與清榜武者還有很大的差距。”牧學智又開始勸說蘇燁。
牧學智並不是看不起蘇燁,隻是他十分了解武鬥場的殘酷。畢竟敢登上戰台的人,沒有一個是弱者,動輒可能喪命。
任瑩瑩也說道“在登上戰台之前,武者都要簽生死協議。因為,登上戰台的武者都是瘋子,都想一戰成名。使用的都是拚命的戰鬥方式,稍不注意就會被打成重傷,甚至可能會死在戰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