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方菲商量出來應對的策略以後,曲安就結束了意識交流。
兩個人的交流沒花費太長時間,快被氣冒煙了,嘴裡罵罵咧咧的小蛇這才剛剛爬會和曲安10米的距離。
曲安停下了筷子,將口中的食物咽下去,用筷子尖指向銜尾蛇,“從現在開始,你不許再攻擊我和我的同伴,我們來聊1下要怎麼解決眼下的問題。”
銜尾蛇:“都這樣了,還有什麼交流的必要嗎?”
當然,這話它也就是在內心吐槽了1下。
如果不是強烈的求生意誌,它也不會在深淵的吞噬中苟到了現在,造成了眼前虎落平陽被犬欺的局麵。
銜尾蛇在心裡心疼了自己兩秒。
這才揚起頭,收回了到嘴邊罵人的話,而是故作高傲的問曲安,“你想怎樣?”
想到對方是個有智力障礙的世界意識,並且從進來到現在都快把這個小傻子給氣哭了,曲安就可以自動忽略對方格外欠扁的態度了。
她在下達了不允許銜尾蛇攻擊的命令以後,身體內剛剛因為吃了幾口飯而恢複了1點的力氣又逐漸從身體內流逝。
強烈的困倦和疲憊感湧上身體,4肢還有種失溫的冰冷感。
此刻如果不是曲安提前盤腿坐下的話,恐怕已經有些支撐不起來身體了。
她故作淡定的收回了指向銜尾蛇的筷子,“先等我吃完的。”
曲安說著的時候還抬頭看了1眼方菲。
心說剛剛太疲倦,隻想著自己了,正想詢問方菲要不要也來1盒的時候,就聽方菲說:“我就不用了,還不餓呢。”
曲安點了點頭,沒在說什麼,低下頭吃起了自己的飯。
在銜尾蛇在旁邊已經等到隱隱不耐煩的時候,曲安這才結束了用餐,將空掉的飯盒和餐具放到了1邊兒,對著銜尾蛇招了招手。
在那條小蛇費力的挪到她身前後,曲安伸出兩根指頭捏住了銜尾蛇的身體。
觸感有些奇怪,有些像是果凍。
涼涼的、滑滑的、還q彈。
“你乾嘛?!”
銜尾蛇似乎沒想到曲安會突然給它來這麼1下子,有些受驚般的扭動著身體從她兩指間掙紮了起來。
之後它就被曲安按住了那條已經失去知覺的尾巴,1整隻蛇都繃直了,頭向下倒立在了半空。
“哦……裡麵塞得是棉花啊。”
曲安確認過後,就把銜尾蛇重新丟到了地上。
然後用1種俯視的姿態垂下頭盯著銜尾蛇說:“兩個選擇,1個是我們殺了你,然後離開這裡——”
曲安的語調微微拉長,不等說出後續,銜尾蛇就激動的叫了起來:“那不可能,我死了你也要給我陪葬。這個世界崩塌後,沒有人能夠活著離開!”
已經預料到銜尾蛇反應的曲安輕笑了1聲,伸出手又戳了1下銜尾蛇上半截身體。
“我們能提出這個方法,自然是已經有了絕對能離開這裡的自信,而你隻能帶著你辛苦修複的小世界死在這裡,然後眼睜睜的看著我們安然無恙的離開。”
許是被曲安說到了痛處,銜尾蛇那隻小小的蛇臉處都露出了人性化的猙獰神色。
“彆急,我還有第2個方案給你選擇呢。”
曲安的唇邊始終都帶著1抹笑容,用手指來回戳著銜尾蛇的腦袋,偏偏它受限於剛剛曲安給它定下的製約命令,以至於每次吐出蛇信子,張開帶著鋒利毒打的嘴後就會身體僵住,失去下1部動作的能力。
它堂堂世界意識,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明明人類隻是它世界棋盤上的1顆棋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