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把我養歪了!
再過分點她都該懷疑是不是自己在他眼裡沒有一絲女人味了,都這樣明顯了還忍得住,這憋屈誰受得住!
穆傾凮非但不回答還發出了輕輕的鼾聲。
很好,這個男人刺激到她了,他不乾那她就自己來。
說完楊小七直接抓著他的腰帶用力一扯,衣裳散落穆傾凮再有定力也是枉然。
屋子裡溫度飆升,外麵卻顯得十分蕭條。
後半夜穆傾凮一直沒睡,摟著睡的正香的楊小七穆傾凮輕歎口氣,喃喃自語道“小七,在這等我也好。”
回去還有太多不定因素了,她在這裡反而更加安全,誰也不知道朝中那些人聽到後會是怎樣的想法,認不認他這個君王。
他本身無所謂,最好能將帝位讓給一個英明的君主,之後他就可以帶著楊小七四處遊蕩了,她想回去就回去,想去雲遊便雲遊,都依她。
想著穆傾凮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閉上眼睛。
不過半個時辰,窗外突然出現一個黑影,黑影敲了敲窗特意壓低音量“將軍,出事了。”
穆傾凮猛地睜開眼,眉頭微皺,小心翼翼的把楊小七放下後走到窗邊打開窗戶。
外麵徐聰一臉嚴肅,恭敬的把信遞給他。
粗略看了一遍後穆傾凮臉瞬間就黑了,一雙眸子散發出幽光“他們居然敢。”
信封被他捏成一團。
徐聰歎了口氣,一臉無奈“將軍,眼下我們還是儘早回去吧,這次他們來勢洶洶,明顯是想趁我們群龍無首時要我們的命,屬下算過了,從南疆到京城,不眠不休五日可以趕到,我已經飛鴿傳書回去了,將士們會提前做好準備,其他的事情還是需要將軍回去後才能決定。”
“五日。”穆傾凮抿嘴,不舍得回頭看了一眼,而後低聲道“去準備,我們連夜回去,至於這裡,夫人會暫且留在這裡,安排幾個靠譜的保護夫人,其他人立刻跟我趕回去。”
“是。”
徐聰剛轉身又聽到穆傾凮道“讓他們嘴巴嚴實點,這些事情不要告訴夫人,夫人有孕在身我不想讓她擔心。”
“是。”
夜晚,大家匆忙集合了後第一時間出發了。
事態嚴重,一刻都耽誤不得。
等第二天醒來後楊小七才發現身旁早已空蕩蕩的,若不是身旁有人趟過的痕跡,還有自己身上的吻痕她都懷疑自己昨晚上是不是做夢了。
今天穆傾凮怎麼起這麼早了。
想起昨夜的事楊小七臉頰緋紅,磨磨嘰嘰的穿好衣裳後下床,外麵張統領坐在台階上聽到開門聲連忙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笑道“夫人,你醒來了,餓了嗎?要吃東西嗎?我讓廚房去熱早飯。”
楊小七點了點頭,四下看了看沒發現穆傾凮小聲問道“穆傾凮呢?”
“將軍他。”張統領啞然,抓了抓腦袋琢磨少許後道“將軍昨夜已經啟程回齊國了。”
“回去了?怎麼這麼著急?都不跟我說一聲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左右不過幾個時辰而已,穆傾凮那麼著急她下意識的就想到了齊國是不是出事了,否則他怎會如此著急。
張統領連連搖頭,硬著頭皮解釋“沒事,將軍隻是說擔心白天再走他會舍不得跟夫人分離,也不想看到夫人的淚水,所以便想著夜晚走,這樣夫人就不會因為分離而難受了。”
“是嗎?”楊小七還是一臉懷疑,這跟她認識的穆傾凮不一樣,他們什麼時候會擔心這種事了,不過也不是不可能,記得那次去疫區他就跟自己不告而彆。
“當然了,將軍說夫人現在懷著孩子不能流淚,所以還是選擇半夜離開,還特地讓屬下在這裡保護夫人,夫人可安心,對了夫人餓了嗎?不如屬下去給夫人端吃的吧,聽說今天廚房特地做了些清淡的給夫人吃呢。”張統領都快緊張死了。
楊小七後知後覺的點頭,嚴肅的問道“什麼清淡的?你去看了嗎?”
張統領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連忙道“沒去,不過聽廚房的人說是給夫人熬了雞湯煮粥,味道應該不錯。”
“那還等什麼,麻煩你去給我端來吧。”楊小七舔了舔嘴唇,有些饞了。
張統領抽了抽嘴角,回了一句便下去準備了,還真沒想到夫人這麼好忽悠,有了吃的就把將軍忘到腦後了。
不管怎麼說夫人這一關暫且是過去了,接下來就希望將軍能早日解決吧。
昨日大家站在一塊抓鬮看到底誰留下來保護夫人,結果剛巧不巧的被他抓到了,再不樂意張統領還是乖乖的留了下來,不斷的自我催眠。
夫人是將軍看重的女子,保護好她也算是為將軍守住了家,這樣一想心裡也不那麼難受了。
待他走後楊小七回到屋裡坐下,雙手撐著腦袋心情低沉,明明知道兩人遲早是要分開的,以這樣的形式也好,至少不會哭的稀裡嘩啦的。
她發現自從有了孩子後她真是越來越玻璃心了,一點小事都能讓她傷心許久。
她隻能在心裡自我慰藉,一切分離都是為了以後更好的相遇,堅持一下總能看到希望的。
深吸口氣後她又跟個沒事的人一樣,該乾嘛乾嘛,一天樂得自在。
等大祭司他們處理好事務已經是五天後了,五天後楊小七穿著一身她們特意為她準備的正裝緩緩走到石柱麵前,看著上麵的青月都成一句乾屍了心裡膈應的很。
特彆是那雙眼睛瞪得老大,好似在盯著她一樣,看的她心裡發毛。
忍著想吐的心情完成了冊封大典。
大典一結束她就是真正的聖女了,整個南疆都是她的,從始至終大祭司都在旁笑眯眯的望著她,麵露欣慰,而查爾站在大祭司身後。
進過這事後查爾的身份也高了一大截,原本他應該在五天前就回自己寨子的,但大祭司覺得她們根基不穩,邀請查爾擔任聖山總護衛一職。
原以為查爾會拒絕,結果他直接一口應下了,這對大祭司來說也算是件好事。
有他們在楊小七也安心許多。
大典結束後楊小七就迫不及待的跑回去,把身上的首飾什麼的全都摘下,一邊嘟囔“為什麼要戴這麼多的東西,我都快被壓垮了,你們平日裡戴這麼多首飾不會覺得很沉嗎。”
想起在外隻戴了一朵小花的時候跟現在比起來簡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