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能打!
“前排!”
“進攻進攻!”
烏野的執著打亂了稻荷崎的一傳,但一傳被打亂,也不礙事!前排的宮治做出了傳球動作,是左翼的主攻手銀島,還是中場的副攻手大耳?
不!是後排趕來的二傳手!宮侑!
稻荷崎再度用出了雙胞胎快攻!
但這一次!烏野預判到了!
再次起跳的隼人,以及從側邊趕來的日向,兩人手掌因為日向的快速起跳而撞在一起,同時也在宮侑的麵前豎起了一道牆。
排球直接打在了隼人與日向的手掌上,因為快攻用力扣下的排球,打在手掌上以更快的速度彈回了稻荷崎的半場。
其他人來不及救球,眼睜睜的看著排球落在邊線附近。
邊線裁判揮下了旗子。
得分有效。
烏野連續得分。
32:30
烏野2:0拿下,ih亞軍,最強的挑戰者,被烏野斬於馬下。
詭異的寂靜,不隻是體育場,連屏幕前正在觀看比賽的其他人也安靜的嚇人。
接著,最先動起來的就是烏野替補區的眾人,與比賽結束的聲音同時,衝向了場內。
‘大家應該都非常吃驚吧,但我們的內心卻毫無波動,在那決定勝負的01秒鐘,隼人與日向沒有對雙胞胎快攻展露出哪怕一絲的動搖。所謂的快,是極其強大,魅力慢點,帥氣的武器。但它絕非無敵,畢竟隻是比對方先知先覺了那麼一點點而已。’
月島喘著粗氣,心中如此想到。
宮兄弟分毫不差的最後一球,正如與青城第一次打正式賽最後日向與影山的超速攻,也許正是因為那一次,日向他才能冷靜的觀察出這最後一球吧。
如果說沒有日向的補救攔網,或許麵對隼人的單人攔網,宮侑真的有可能突破。
場內沸騰著,解說也用不敢相信的語調做著總結。
“東京體育館正在歡呼聲中晃動!宮兄弟在生死關頭用出了高速後排進攻!結果!卻被烏野海拔差距最大的雙人組,黑羽隼人和日向翔陽攔了個正著!最終是烏野取得了這場比賽的勝利!”
“勝負已分,在比賽真正結束前,我沒誰也沒能想到,烏野居然會以2:0拿下比賽。”
“沒錯!現在的烏野,已經不能被稱為黑馬或者新星了,他們用自己的實力證明了!在這高手雲集的全國大賽中,烏野!也是一隻擁有強大實力的強隊!”
衝進賽場的大家緊緊的抱著隼人與日向,這其中緣下,成田等人還去把因為贏下比賽而放鬆起來,癱坐在地上的影山,月島扶起來。
攝影機近距離的拍攝著烏野全員的笑臉,儘管身上全是汗水,但大家還是毫不在意的抱在一起,慶祝著,歡呼著。
另一邊,稻荷崎則是沒有一人發出聲音,失敗的餘韻,環繞在稻荷崎的每一位選手身上。
大家還沒來得及多休息會,大地便催促著大家,趕緊起來,要列隊了。
隔著球網,兩支隊伍互相握手,烏野這邊能夠明顯的看出來,稻荷崎的選手臉上的不甘心。
“下次見了,隼人。”
輪到隼人與宮侑握手的時候,宮侑用有些平靜的語氣說道。
“啊,下次見。”
隼人沒有多說什麼,他是二年級,宮侑也是二年級,他們還有繼續對決的機會,春高結束後,還有今年的ih。也正如隼人所想的那樣與影山握完手後,宮侑對一年級組也下了戰書。
“小翔陽。總有一天我會傳球給你的。但在那之前,我一定會先在ih上把你揍得滿地找牙,做好心理準備吧。”
因為宮侑就是最後一人,等他握完手後,兩隊就散開了,被下了戰書以及托球宣言,日向總算是明白了眼前的這一個到達是雙胞胎中的哪一位。
“落水狗的阿q狂吠嗎?”
來自兄弟宮治的無情吐槽,宮侑立刻反擊,雙胞胎兄弟小學生般的打鬨又開始了,或許,等他們真的完善了雙胞胎速攻後,烏野想要贏下比賽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看來,我們的二傳收割機翔陽又吸引到了一位二傳手呢。’
隼人聽到了宮侑的話,心中有些好笑的想到。
“集合!”
大地招呼著大家,列隊朝著烏野應援團鞠躬致謝。要是沒有他們的應援,可能烏野早就被稻荷崎的應援團給壓倒了,不是每個人都能像隼人,影山那樣完全不被影響的。
“打得漂亮!”
“阿龍!隼人!翔陽!”
冴子喊著大家的名字同時眼中的淚水也止不住的往下流。
至於女孩子們,把手掌都拍紅了,小羽和仁花已經是哭的說不出話,宇希也是眼淚打轉,桐崎和日詰倒是好一些,但仔細看去,兩人的眼角也是泛紅。
烏野的努力大家都看在眼裡,打了兩場都跟從水裡撈出來一樣的狀態足以證明比賽的激烈程度。
這時候除了鼓掌,也沒有其他能表達內心激動的動作了。
反觀稻荷崎這邊的應援團,像之前那樣對自家選手喝倒彩的行為也沒有了。
“趕快開噴啊。失敗者才不需要什麼掌聲呢。”
看到稻荷崎應援團對著他們鼓掌,宮侑陰沉著臉說著。
“阿侑你個臭小子!嘟囔什麼呢!!”
“!??”
被戳中心思的宮侑下意識的想著這麼遠應該聽不到自己的話吧。、
那位出聲的大爺接著說了起來。
“你小子的想法早就全寫在臉上了!”
“既然比賽打得精彩,就理應得到讚許的掌聲,你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嗎!!”
繼續鼓掌的大爺如此說道,而被這話所打動,宮侑也低下了頭。
他們,真的打得精彩嗎?被2:0贏下,一局都沒有贏。
而同樣聽到這話的尾白阿蘭,心中卻想到了北信介。
‘大人們常說,相對於結果而言過程才更為重要,小孩子往往無法接受這個說法,認為結果就是一切,但我很讚成大人的說法。我是由每天的那些點點滴滴所構成的,而結果頂多隻是它們的副產品罷了。畢竟我將來也不一定會靠排球這一行養活自己。’
北信介的話語在尾白阿蘭的心中回響。
“謝謝大家!”
稻荷崎全員對著應援團深深鞠躬。
艱難的比賽終於結束,不管怎樣終於解封的兩支隊伍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離場。
但其中一些人卻無法立刻離開。
作為擊敗稻荷崎的隊伍,烏野的隊長大地,以及教練烏養也被記者找上開始采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