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皇宮
夏安跪在地上很是悲傷道“奴婢想回家看看,隻是不能再伺候皇後娘娘,奴婢很是難過!望娘娘成全!”
“你想回去便回去幾日便是,不用辭了官職少了俸祿。春豔~~~”江欣月安撫道。
“是,娘娘!”春豔捧出一個盤子,裡麵放著很多的金幣。
“娘娘~~~”夏安很是感恩戴德,趴在地上道“多謝皇後娘娘!”
過了幾日,夏安收拾好行李,就打算出宮。春豔送她,邊走邊道“好好的怎麼想起回家了?”
“上了年紀了,思鄉之情越發的重,我總想回去看看,老宅還在的,我想回去修葺修葺。”夏安有感而發道。
春豔重重地歎了口氣,修繕好了又有什麼用,全家就你一個人,守著偌大的房子乾瞪眼嗎?
不過,春豔還是點點頭,“早去早回,皇後這邊少了你我忙不過來捏!”
“這些日子勞煩春豔姐姐了!”夏安上了在外等候的馬車,同春豔揮了揮手。
車轎內,夏安一進轎子就跪了下來道“奴婢有負………”
“哎!”男子將她的話打斷,“皇上口諭,早去早回,皇後事急,莫要耽擱太久!”
“是,奴婢遵旨!”
行了一段路,男子嗖的一下飛出轎子,瞬間不見了蹤跡。
夏安這才起身,坐了下來,望著外麵明亮的天空露出笑容,“琴兒,應該先到金陵山了吧!姑姑就來!”
從京城到春城不過就一日的路程,而且又是回老家的必經之地。就算皇後會派人跟蹤,也沒有太大威脅。
夏安下了車轎,望著巍峨聳立的金陵山滿是感激。就是這座金陵山嗎,庇佑我秦氏宗親,夏安淚流滿麵。
“姑姑!”秦琴走到夏安麵前,瞧她流淚,瞬間感概起來。
“琴兒!”夏安破涕為笑,“走,帶姑姑好好逛逛這養育你的金陵山!”
秦琴點點頭,攙扶著夏安的手臂,回了禦劍宗。
徐白依舊帶領大家在練劍,嘿哈嘿哈!
突然有人道“大師兄回來了!”
“大師兄~~~~”
“大師兄回來了!”
徐白連忙轉過頭,眼眶一紅道“秦師兄,你去哪裡了?”
秦琴拍拍他的肩膀很是熱絡“徐白,好久不見!”
秦琴和大家打招呼,掌門張浩軒聽到傳報走了過來。
秦琴瞧見師父來了,立馬磕頭道“拜見師父!”
張浩軒點點頭,彆人不知道秦琴,他還是很是很清楚的,如今秦琴已經是皇城守衛,有了官職的。張浩軒將他扶起來,又瞧著不遠處站著的女子,暗道他們此來並非聯絡,怕是有事,連忙帶著秦琴去了春城的旅店。
夏安微微一笑,在他們身後不遠不近地跟著。等到了旅店,要了單獨的房間,三人這才坐下來。
“請,張掌門!”夏安客氣道。
“這位是?”
“我應該是琴兒的姑姑,我一直在外漂泊,直到我瞧見琴兒,他太像我死去的大哥了!隻是,琴兒說他在金陵山長大,所以想求個明白,望張掌門成全!”夏安說的很是動容。
“原來如此!”張浩軒點點頭,他放下筷子道“可曾驗過血?”
夏安點點頭。
張浩軒笑起來“恭喜秦琴終於找到家人啊!”
夏安聽了眉間一喜,拉住秦琴的手滿臉歡喜“張掌門,還望告知當時的情況!”
張浩軒道“當年,有名女子帶著一個孩子上山求藝,告訴我他叫秦琴。我瞧這三歲的娃娃樣子可愛又很是乖巧,便收了下來!”
“張掌門可還記得這女子的樣貌?”
張掌門想了想,夏安道“嘴角這裡可有一顆痣?”
“對對對,在這個位置,不是太大的一個!”張浩軒指了指自己的嘴角。
“那是我大嫂,是我大嫂!”夏安開始抹眼淚,抹了抹轉頭又道“我,我太激動了,琴兒,你真的是我秦家的血脈!姑姑對不起你,這麼久才找到你啊!”
秦琴也很激動,和夏安擁抱在一起,叫了聲“姑姑,我的親姑姑!”
張浩軒微微點了點頭,不容易啊,這麼多年了,沒想到秦琴還有親人。
夏安鬆開秦琴,對張浩軒道“這麼多年多虧了張掌門,請!”
張浩軒哈哈笑了笑,幾人相談起來,從秦琴小時候,一直談到他長大。夏安一字一句的聽著,不願放過侄兒的一個細節。等到結束,三人喝的大醉,很是歡暢。
第二日,辭彆張掌門,姑侄兩人一前一後的向老家駛去。
行到半路,秦琴突然眼睛一黑,嘔了一口血出來,沒撐住從馬上掉了下來。
夏安的轎子在前麵慢悠悠地走著,經過一處風景優美的地方,下了轎子在旁等候。
這左等右等,不知不覺竟等了一個時辰,夏安心裡隱隱約約覺得不妥,不應該呀,怎麼會這麼長時間還不跟過來?夏安立馬上轎,“回頭。”
等趕到秦琴掉落下馬的地方,夏安從轎子裡衝出來,“琴兒,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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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琴這時候才轉醒,捂住嘴巴道“姑姑,姑姑我們回去。我估摸著時間,要喝皇後娘娘給的銀耳湯了!”說完,一口黑血就湧了出來。
夏安看著滿手的黑血,又急又氣,侄兒這是中毒了啊!皇後娘娘?怎麼會和她扯上關係?難道皇後娘娘用毒控製住了我侄兒?難道皇後娘娘知道我是皇上派來監視她的?
所以她控製住琴兒,其實是為了給我一擊?
不對,不對,皇後娘娘怎麼會知道秦琴是我的侄兒?
夏安心裡亂糟糟的,她理不清了,手忙腳亂的和轎夫將秦琴扶進轎子裡,“快,快回京!”
不管怎樣,皇後娘娘那裡一定有解藥!
“琴兒,你堅持住,姑姑一定會救你,你堅持住!”夏安滿眼淚水地安慰著秦琴。
秦琴頭枕在夏安的腿上,微微笑著,“沒事的,姑姑你不用擔心!”皇後娘娘一定會救我的,我和她有關係,她一定會救我的!
等行到皇宮外不遠的地方,轎夫卻不敢再往前衝。
皇宮,豈是說進就進的地方!
“琴兒,我現在就去幫你要解藥!”說完,夏安就打算跳下轎子。
秦琴一把拉住她,想了想道“姑姑,我在邊城的時候,睡過她!”
“現在哪是說這個話的時候,你喜歡誰,姑姑幫你求親!”夏安拉開轎簾,想了想又道“你說什麼?睡了誰?”
“江欣月!”秦琴齜著滿是黑血的牙笑。
夏安腿有些抖“等我回來!”夏安衝進皇宮,來往的宮女太監見了紛紛稱奇,夏姑姑仗著自己是老人,膽子越發大了,竟然在皇宮裡跑來跑去。
“娘娘~~~~”夏安衝進江欣月的房間,跪在江欣月麵前。
江欣月正在吃燕窩,瞧著突然出現的夏安,驚呆了。
“你,你不是回老家了嗎?這個時間應該快到了吧,怎麼回來了?”
“娘娘,求你賜銀耳湯給我侄兒秦琴,求你救救他!”夏安匍匐在地,懇求道。
“秦琴?”江欣月無奈地笑了笑,將碗遞給春豔,“這是何人?為何要本宮賜他銀耳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