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禾絕對的武力鎮壓之下,孩子們也不敢哭了,生怕惹惱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扒手男孩領著四個小弟一邊維持秩序一邊看管那些捆起來的男人,防止有人偷跑。
白禾絲毫不擔心有人逃得掉,神的鎖鏈,凡人豈能輕易掙斷?
忙活了一上午,終於把所有圈養小孩的養父母們全部活捉,
而蒙在鼓裡以為養父母是個好東西的孩子們,被白禾直接一個個打暈捆了起來丟進岩牢裡。
還剩下最後一家。
等白禾飛過去的時候,居然趕上了現場凶殺案。
一個眼神凶狠地像狼一樣的少年,用戴在右手上的機械拳套裝置捅死了他的養父母。
外麵不知為何下起了暴雨,白禾直接走進了屋裡,雙手鼓掌。
少年殺紅了眼,卻也知道冤有頭債有主,並沒有乾掉目擊者白禾,而是麵色平靜地坐下,仿佛等待著執法者的逮捕。
“你不處理一下現場嗎?”白禾挑眉,覺得這少年和扒手男孩一樣有魄力。
少年變聲期嘶啞的聲音響起“你是誰?看著不像是來找他們買孩子的。”
“我是來抓他們的,既然他們被你殺了,那你就跟我走吧!”白禾看著愈下愈大的雨,想著要不要把陰雲吹到須彌沙漠去。
“還有那些藏起來的孩子,也跟我一起走吧!”
拳套少年沒說話,默默帶著幾個孩子跟她走。
白禾給孩子們套了個岩盾,然後用風卷起他們飛回了農莊。
好在農莊的彆墅夠大夠寬敞,能容納地下這幾十號人。
“很好,現在有仇的報仇,有怨的報怨,隻要彆打死了就行!也不要誤傷我方隊友哦!去吧孩子們!”
白禾坐在半空中,欣賞底下一片亂象。
曾經把孩子壓在身下欺辱的男人們,此時被孩子們一刀割斷下半身,一棍子打碎牙花子,因為禁言咒不能叫喚,隻能瘋狂扭動,像蛆一樣。
白禾噙著微笑,一幅慈悲為懷的樣子,實際上在心裡笑成顛婆,一個字爽!
拳套少年頂著一頭像狼耳的黑發,發鬢還有灰藍色挑染,眼睛的瞳孔是淡藍色的,十分好看。
白禾朝他招了招手,拳套少年被蠱惑一般湊了過去。
他感受到自己頭頂被人撫摸的時候瞬間驚醒,急忙後退幾步,眼神裡滿含警惕之色。
“你養父母確實該殺,你做得很對。但是你後麵該怎麼辦?要去自首嗎?”
白禾可不會站在道德製高點去指手畫腳,說什麼應該讓法律製裁而不是殺人這種,根本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如果不是求助無門,哪個正常人會走上殺人複仇的路。
拳套少年也明白眼前的少女憑一己之力挖出了一整條買賣人口的產業鏈,而他卻隻能殺死養父母來進行抗爭。
他不禁想,如果他晚一點動手,是不是就不會賠上自己的未來?
他會被判多久的刑期呢?他不清楚。
也許自首以後,被送去梅洛彼得堡也能自食其力,他從來不怕困難。
“我殺了他們,本來就是為了複仇和爆出人口買賣這件事,或許我會被判很多年的刑期,但是我不後悔。”少年平靜地思考著以後該怎麼辦。
白禾很欣賞這個拳套少年,敢作敢當,而且很堅韌。
“好了孩子們,看你們也累了,我們休息一晚,明天一起把這些渣滓送去沫芒宮怎麼樣呀?!”
白禾有些期待明天,那維萊特會是什麼臉色了。
……
第二天,雨過天晴。
白禾拎著那些個人販子,加起來足足三十多號人,全部被丟到了沫芒宮門口。
場麵一度引起了騷亂。
那維萊特也被驚動,從辦公的沫芒宮裡出來。
果不其然,白禾透過那維萊特的眼睛,看到了他一言難儘的內心。
“白禾小姐,你綁架了這麼多人是做什麼?”
白禾一手叉腰,一手拂過鬢發將其攏到耳後。
“要見咱們的最高審判官大人一麵,可真不容易啊!還需要我去搗毀一整個楓丹人販子窩才能驚動你呢!”
白禾陰陽怪氣地嘲諷那維萊特。
那維萊特心裡先是因為沒能和白禾相見而感到愧疚,然後又是因為聽到人販子而感到不可置信。
那維萊特仍舊是頂著那副充滿威嚴的表情,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