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理及其維係者死了。
白禾也死了。
——
璃月港。
“鐘離,鐘離,你快說啊!阿禾姐姐打贏了天理之後呢?後續呢?”
已經十八歲成年的琉璃,在某天看到鐘離,就一直纏著他講白禾大戰天理的後續。
白禾的故事廣為人知,但具體細節卻從無考究,像是被刻意抹去了一般。
而白禾,在製定了世界新秩序之後,也不知所蹤。
從此,所有人都解鎖了『量子之海』的新地圖。
鐘離被纏得實在是受不了,反問道:
“阿禾交給你的中級神明測試,你考過了沒有?”
琉璃眼神驚恐,仰天長嘯。
“為什麼當神明還要考試啊!我真的受不了!”
就像考公務員一樣,讓人痛不欲生。
白禾打通世界壁壘,在『虛空之海』連通出一條“絲綢之路”,
凡是達到一定等級的神明都可以使用星穹列車,
星穹列車能帶著人們去往『虛空之樹』連接的各個星球。
可以旅遊、經商、移民、通婚、交換文明等等。
為了達成星球友好互通的良好星際環境,
白禾、尼伯龍根帶領人神軍團,用智力和武力說服各個星球掌權人建立起星際聯盟。
該星際聯盟的掌權之神相互牽製,相互監督,共同維護好這個『量子海合作共贏聯盟』。
然後,白禾搖人建立星際軌道,投放博士研究出來的星穹列車。
那些遊離在『量子之海』的,以吞噬星球能量為食的虛空魔獸,被大量馴養收編,作為列車的一部分替代品。
全民皆神的世界,聽起來確實挺恐怖的。
但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成神,沒有上善若水之神性的人是沒辦法晉升的,無論是神力還是智力都無法存進。
這是白禾定下的規則。
當年,與天理抗衡,消耗了白禾大半的力量。
但俗話說,打天下必須要快準狠,
所以白禾趁提瓦特變革,迅速打通『虛空之樹』上的各個通道,與其他世界的掌權者談判。
在星際聯盟建立之後的第三年,白禾退位,將提瓦特掌權人的位置交給尼伯龍根。
此時的白禾已經油儘燈枯,龍身化作提瓦特暗海的山河湖州,
填補了地脈的空缺,地府從此正式運轉。
——
世界上更多的還是普通人。
他們安居樂業,享受著人間煙火的平凡之路。
還有一些人,注定不平凡,注定在挑戰,注定在承擔。
命運是自己選的,所有人都不一樣。
旅行者空和熒兄妹倆終於團聚,帶著派蒙一起前往其他世界旅行。
留下來的深淵使徒們,重新找回自己那些解除了詛咒的國民,
他們放下過去,重建坎瑞亞。
鐘離自從替妹妹擋了天理的一擊之後,身體就大不如前,或許隻能活個千百年了。
他當上禾苗學院的院長,繼承了妹妹的勢力,走出曾經不問世事的退休狀態。
唯有如此,他才會覺得妹妹還在,並沒有死去。
魈回到了荻花洲的望舒客棧,時常站在樓頂亭閣處眺望遠方,
偶爾會撫摸一下脖子上掛著的鳳尾蘭琥珀,還有那枚龍鳳呈祥的玉佩。
“阿禾,讓我陪你一起好嗎?”
“魈寶,對不起,這是我的宿命。你會一直記得我的,對嗎?”
那一刻,他心中有一場海嘯。
可他靜靜地站著,沒讓任何人知道。
楓丹連著下了半年的雨。
那維萊特因此經常失神。
若不是楓丹老百姓自個兒研究出打散雲團的凝結核催化劑,不然這雨得一直下下去。
喊“水龍水龍彆哭了”也沒得用。
當初七神賑完天災,全部登上天空島,一起審判氣息奄奄的天理,
七那維萊特也在其列。
所有神明聯合絞殺天理,沒想到祂臨死反撲。
白禾躲閃不及,是摩拉克斯擋住了那一擊。
那維萊特隻是慢了一秒。
白禾雖然沒事,但他還是有些氣惱。
所以他給了天理一個體麵。
後來,白禾以損耗半數神力為代價,逆轉輪回,開啟提瓦特新紀元。
本以為事情告一段落,結果尼伯龍根拐走了白禾!
那條該死的龍!用龍身誘惑了白禾!
一黑一白兩條龍就這樣,帶著一批人神軍團去了提瓦特世界之外。
再回來時,白禾委托那維萊特成了星際聯盟的執法神,監督一切不公正之事。
那維萊特頗有些無奈,好不容易退下審判之座,屁股又挪到了另一把椅子上。
但,這次是白禾委托他去做的事情,他甘之如飴。
也許,當世間一切不平之事得到鏟平之時,他思念的那條銀龍或許會很開心吧?
巴納巴斯孤獨地坐在王座上。
她複仇成功了,輪回也結束了。
可她卻再也感覺不到開心了。
她能理解好友打通世界通道的行為。
所以她兢兢業業維護著這份,用好友生命掙來的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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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沒心沒肺的溫迪,最是傷感。
他帶著白禾送給他的酒,坐上了星穹列車去其他世界旅行。
他想把自由的風和故鄉的人,譜寫成詩歌傳頌到其他世界。
或許可以傳唱到整個『量子之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