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抄書人!
“你主子要與我過招,試練我這一道法術嗎?”
方休隨口問一句。
莫敢當聽得冷汗下來,趕緊道“前輩說笑,我主公雖說在武學上也有些成就,但如何能抵擋前輩金丹之威?”
“那就免了。”
方休擺擺手,隻將身一扭,便消失無蹤。
“好精妙的遁法!”
莫敢當幾人皆是看得眼睛一睜。
不著一絲痕跡,不見半點異樣。
這等神出鬼沒的遁法……
“他……許前輩,真是金丹境界?”
有人下意識出聲道。
金丹是何等修為,若非親眼所見,誰敢輕易相信。
“我莫敢當什麼時候騙過你們?”
莫敢當哼一聲,揮手示意收隊。
卻有一個人高馬大,足有旁人兩個粗壯,隻是臉色木訥的漢子,又往前行幾步,睜大眼睛,仔仔細細,一寸一寸打量夜色下的叢林,非要找出一點許仙留下的端倪。
“傻仆,你這蠢貨。”
莫敢當也不理會,轉身往營地而去,幾個縱躍便回到重重把守的淵王營帳前。
英俊編輯與幾個淵王府的臣屬已經候在此處。
聞聽是許仙出手,增了三載歲數,更顯幾分英俊不凡的張錦眉頭一皺,陷入思慮之中。
“試練法術?”
“怎麼這麼巧,偏偏今日淵王進京時,在此處試練法術?”
“難道是受人指使,來刺探淵王虛實?”
幾個淵王府屬官議論紛紛。
“以許前輩的修為,誰能指使動他?”
張錦開口,目光往遠處那孤零零的帳篷瞥一眼,朝淵王營帳拱手道“淵王,依我之見,許前輩應是無意中路過,察覺到小殿下的氣息與眾不同,故而才出手探查。”
“我也以為如此。”
莫敢當點點頭,附和道“許前輩若對我等有敵意,根本不必現身見我,隻用隨手一道法術,我便挨不過去。”
這會兒,越女劍派的三人行來。
一個徒弟扶著臉色蒼白的中年女子,另一個徒弟抱著她的斷肢。
中年女子強撐一口氣行過禮節,便精神萎靡地依靠在弟子身上。
適逢那個尋找許仙蹤跡不得,被莫敢當喚作傻仆的淵王府近衛回來,正見中年女子這般重傷不振的模樣,脫口而出“趙掌門,你怎麼被那人一招便傷成這樣?”
饒是中年女子身受重傷,也被他問得柳眉一豎,差點想動手。
有你這麼說話的?
不過一路行來,她早知道這傻仆腦筋不大靈光,也就不多計較,隻朝攙扶自己的徒弟示意去一個眼神。
那年輕女孩點點頭,伸手將蓋在師父傷口處的衣衫掀起,露出傷口。
便見那齊肩斬落臂膀的豁口上,一抹慘白色的異樣光彩,盤踞不肯消散。
趙掌門拚儘氣力運轉真氣,也隻能勉力抵禦著不被這慘白色光彩蠶食掉血肉,根本無力驅逐。
“好霸道,好陰狠的法術!”
有人驚呼一聲。
打開人身三百六十五個神魔秘藏,蛻為先天之軀,便是宗師。
而宗師真氣九轉,肉身再經真氣淬煉九次,才能喚作大宗師。
而趙掌門更進一步,已經修煉出武相虛影護身。
她隻差一步便能武相大成,在境界上與道門金丹比照。
卻被許仙一招……
這不是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