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的手下不擅長這些,他們都在外圈和當地小鎮的警察周旋。
在外圈還是yeo的成語,他們得對抗e國的精英部隊。
突然之間,白傾的手機響動一下,樓肅向他發來一個鏈接,隻有兩個字:直播。
要鬨就鬨大一點。
白傾大有不顧一切的意思,打開鏈接,通過這個鏈接直播,無論如何都不會被屏蔽掉,這是樓肅剛做的。
此時因為這場爆炸而擔驚受怕的人,突然看到自己的手機上發來了推送。
閒著也沒有事情,點開,赫然屍橫遍野,冷麵宛如修羅的一群男人蒙著麵。
“這是什麼呀?怎麼這麼嚇人啊?演戲嗎?”
“太嚇人了,那個很貴的電梯是通往哪裡的呢?”
“e國嗎?這好像是我同學家那一片,不就是爆炸案發生的附近小鎮嗎?”
·······
飛機上,e國的總統沉著臉色,看到直播畫麵時濃黑的眉毛皺在一起。
所以他這輩子注定無法強大這位偉大的民族了嗎?
他注定沒辦法讓每個人民好好生活了嗎?
他緩緩開口,“無論多大代價,無論多大代價”
他決定放手一博,“把基地炸掉,不能讓那裡被發現。”
謝爾蓋部長戰戰兢兢的站了一晚上,現在聽到這命令,激動不已,“總統先生,安德烈還在裡麵!”
“還有很多其他人在裡麵!”
總統垂下頭顱,沒有什麼精氣神的樣子,“那裡有什麼你不知道吧?”
謝爾蓋部長嗯一聲,他知道那裡麵的東西肯定不能見光的。
“是克隆人,隱族高級基因,裡麵的每一樣拿出來足以讓e國失去很多東西。”總統歎口氣,“金錢,地位,兵力,武器製造,一切的一切。”
e國不得不簽署各種各樣的製約條款,每年都要被迫接受檢查,幾十年甚至幾百年不能使用高端武器。
謝爾蓋部長呆楞住,總統笑著笑著就流下來眼淚,“所以去吧,把那裡炸掉,一切都留在那裡就好了。”
農場之中,從電梯下去後,逐漸沒有了火拚的聲音。
裡麵傳來yeo成語報提示安全的聲音,白傾對代號1說:“我先下去,你在上麵守著,必要時刻就聯係樓家二少。”
“你去吧。”代號1點點頭,“我在上麵也做個直播,既然要搞就搞大一點。”
此時,監視e國的人匆匆上報,“不好先生,e國總統的飛機轉去了彆的地方!”
“轉去了彆的地方!”樓肅擰眉。
“他是不是有其他打算?”一同前來的樓澤發問,“照理來說,發生了這麼大的爆炸案,首領要親自去慰問的。”
“不好,他準備把基地處理了!”樓肅忽然開口,急忙命令ben,“你把這個消息傳出去,就說e國爆炸區域附近有秘密軍事機構,現在怕被發現,想要炸毀!”
ben:“是。先生!”
“這也不能阻止他們呀。”樓澤心中也很焦急,“真是炸彈,單靠輿論是阻止不了的,到時候一切都銷毀了,根本沒有證據。”
莊習冷漠的開口了,從上車起他就一直沉默著,“很簡單,把那些鎮上的人全都綁過去,看著炸彈還會不會落下。”
幾十萬條人命下,賭他不敢炸。
“我算不得什麼好人,這件事我叫莊家在e國的勢力去做。”
叫無辜之人去那麼危險的地方,極有可能命喪那裡,確實不算什麼君子行為。
莊習剛拿起電話,樓肅就打斷了,“我來吧,鎮上有我的人,更快點。”
莊習看著他,嗯一聲。
鎮上確實有樓肅的人,隻是他剛打電話過去,那頭的女聲已經開口了,“先生,周圍鎮上的人都趕往秋葉農場了!”
“什麼?”
那頭似乎很嘈雜,好半天才又聽到女生的聲音,“原本鎮長是去找秋葉農場的人的,但是中途就回來了,他們說有安全警告員叫他們回去叫居民去秋葉農場下的避難所躲避,所以大家都來了。”
事實與她說的無異,e國每處都配有安全員,一旦發生遭難就會疏導眾人去安全區域避難。
鎮長遇到的正是安全員,於是便聽信了那人的話,但是等他帶著鎮上幾萬人趕去的生活,發現現場都是其他鎮上的人。
幾個鎮長麵麵相覷,均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等他們覺察出有問題時已經被人包圍了,想逃,不好意思,直接擊斃。
白傾和其他白家人都下去了,yeo的人則躲在暗處,比他們還要蒙蔽。
代號1把鏡頭轉向他們。
“這是這麼回事?”莊習也聽到了那通電話,“還有誰在暗中幫忙?”
原本yeo傾巢出動就已經夠嚇人了,現在又多了這麼這件事,看來和e國有仇的人還不少阿。
滴一聲,樓肅手機一響。
他掃過一眼,寡淡道:“是隱族,那個怪老頭交給我的人,他們離開了,說要報仇。”
這件事在來得途中,樓肅就已經告知了他們,但是樓澤卻依舊疑惑不解,“不是說需要令牌的嗎?”
隻有令牌可以調動他們。
“血海深仇麵前,一個死物算什麼。”樓肅回他。
車子極速的行駛在e國境內,這時候的e國全麵封禁,更是提到了作戰安全級彆。
可想而知情況有多危險。
“總統先生,不好了。”謝爾蓋部長慌慌張張的把平板遞給他,“附近小鎮小鎮的人都齊聚秋葉小鎮,炸彈下去,必定死傷無數。還有這直播”
謝爾蓋部長擦著汗水,“這直播根本關不掉,現在在線人數已經有五億了,如果南半球天亮,人數將會劇增。國已經在問發生什麼事情了,問我們是不是真的在做什麼非法研究!”
“而且基地底下是白傾,他也在直播········”
總統沒去看直播,緩慢的給自己倒了杯烈酒,沒有什麼表情。
喝了一杯又一杯,才開口,“你準備一下發布會吧。”
謝爾蓋木訥的點頭,他知道這一次e國將物翻身的可能,而他們也將成為教科書上那些臭名昭著的人物了。
謝爾蓋家族?
嗬嗬,未來還有什麼謝爾蓋家族呀。
等樓肅一行人趕到的時候,白傾下去基地二十分鐘了,尚無易星的消息。
樓肅急忙下去,白家手下自然是認識樓肅的,急忙將他引過去。
“阿肅!”白傾回頭,“這裡已經被控製住了,他們大多是研究人員或者醫生,克隆人的位置也被控製。至於弟妹”
他抿抿唇,“她和安德烈都不知所蹤。”
當白傾趕到的時候,安德烈和易星的房間空無一人,所有的出入口都被把控製著,根本沒有逃出去的可能。
“繼續找,這裡沒有其他出口。”樓肅整個人就像是在拿最後一口氣吊著,神情恍惚。
已經有專業人員勘探過,這附近並無密道。
“阿肅你”白傾想叫他去休息一下,但是一想到自己叫了也不會聽的,就沒有繼續說。
樓肅忽然看著他,“她身上的定位器放在什麼地方?”
白傾怔了幾秒,彆過臉,“心臟。”
“那種定位器是最高科技,還沒有投入使用,她怕萬一,選擇放在心臟。”
這樣無論如何,也會離基地近一點。
樓肅好半天沒有說話,就在白傾以為他不說話時,就聽到男人很輕的問著,“現在定位不見了是嗎?”
“白傾。”
正是因為定位不見了,才找不到易星的,倘若定位不見了,易星······
“繼續找吧。”
與此同時,基地最後一層底下還有小半層,這是建造時就設立的避難所。
除了安德烈·謝爾蓋,其餘人都不知道。
安德烈·謝爾蓋此時也不見慌亂,他的對麵坐著易星,雙手被反綁著。
與他一樣,神色放鬆的就像是在度假。
“你昏迷時就檢查過一遍,到了e國境內也檢查過一遍,進入基地的檢查更是嚴苛,我想不通你把定位器放在了什麼地方。”安德烈若有所思的看著她。
“心臟。”易星笑著,往自己胸口位置一撇,“最新的科技,正好拿我做試驗品了。”
安德烈心情很好的笑起來,“我就說過你很聰明吧,易星,你是我見過最聰明的人。”
“你占有欲太強了。”易星也笑著給他分析,“你的占有欲稍微低點,或許就不會有這番結局了,又或者你隻是把我安排到其他地方,一切都不好說。”
“是呀。”安德烈輕聲說,“我太想你親眼看到我創造的帝國了,太嫉妒你身邊是其他人的陪伴了。”
我太孤獨了,太愛你了。
安德烈望著易星透著水光的眼眸,卻沒有將這句話說出來,他知道易星並不信這份愛。
殘缺、扭曲的愛。
“那你現在是要做什麼,我們一起坐在這裡,坐到天荒地老?”易星問。
“寶貝,我這麼舍得你死呢。”安德烈挑逗的向他眨眨眼睛,算得上絕色,“隻是找個地方和你說個故事罷了。”
易星一臉的悉聽尊便,並不說話,
安德烈娓娓道來,“說起來,我父親是死在了手術台上,其實算不上失敗,手術一直都很順利,隻是在最後關頭,旁邊的克隆體蘇醒了,開始了反擊。”
易星詫異至極。
“克隆人並不是後來才開始的,從我祖父去世,我父親就在秘密行動了。他的第一個克隆人不是彆人,正是自己的親兒子。”
迎著易星驚訝的目光,安德烈自嘲的聳聳肩膀,“驚訝吧?嗬嗬,他待我與那個笨蛋不同,從小就鍛煉我的身體,磨練我的意誌,就連那個笨蛋都覺得父親是想將我培養成繼承人。實則不然,他不過是在培養一個合適的肉體,等他病重之際,這個肉體就是他重生的希望。”
“我到基地時候,人人都覺得我是未來的謝爾蓋家族繼承人,對我多加關照。在那裡,我學習了很多東西,成長的速度也很快,父親從來不對我笑,他隻會打壓我,讓我一遍又一遍的重複那些繁瑣的實驗。”
“現在想想,他那樣自大的人又這麼會對我笑呢,畢竟我又不是他的親生兒子。”
“實驗那天,我被注射了麻藥,陷入了昏迷。但是我的身體被磨練得極度敏感,我清醒了,比預計時間提前了六小時。我親耳聽到他說,等實驗結束,就把從小待我極好的奶娘殺掉,怕露餡。”
“那時候我才知道,我十多年的人生是毫無意義的,被抹殺之後,我便不存在了。於是我殺掉了他,就連那個醫生也一並被我以叛國罪處死。醫生被喂了劇毒,話都說不清楚就被帶去處刑了,畢竟我的身份是是謝爾蓋家族的繼承人。”
“我走出基地時,從小伴我長大的人都死了,足足32人,有些人僅僅與我玩過一次遊戲。你說這可笑不可笑。”
安德烈微微歎了口氣,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眸底卻沒有恨意與笑意。
“你是受害者,又為什麼做了加害者?”易星心中是有答案的,但是卻還是問出口了。
安德烈笑,“權利多重要啊,有權有勢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會被任何人拋棄的感覺多好。”
易星口中的那句瘋子無論如何是罵不出來的。
“你父親是第一個猜出我身份的人,他曾試圖拯救過我,但是我已經成魔了。我沒有回頭路,我是從地獄爬上來的厲鬼,我隻想禍害這個無恥的人間。”
他走過去,將易星手上的結解開,在她尚未反應過來時擁抱了過去,“原本想和你一起死的,但是舍不得。”
“寶貝,我是真的愛你。”
即便這份愛肮臟,不堪,卑劣。
他起身,看著易星有些呆滯的模樣,笑得真摯,“他來了,你們成功了。”
頂上的被砸出一個口子。
樓肅出現的刹那,易星淚流滿麵。
e國基地做非法研究一事震驚全球,e國總統開了一個長達十小時的發布會,事無巨細的講述了非法研究研究一事。
安德烈·謝爾蓋坐在他身旁,一身黑色西裝,並無任何表情,一貫的淡漠。
再旁邊是謝爾蓋部長,他沒有什麼心思,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自己家竟然做了這麼大逆不道的事。
發布會之後,又是各種各樣的審判會,e國付出了慘痛的代價,e國總統早在參加發布會的當晚飲彈自儘。
安德烈·謝爾蓋成了眾矢之的,他聲色淡漠,平鋪直述的說著一切,看不出悲喜。
麵臨他的將是e國的終身監禁。
最後一場審判快要結束時,一個記者忽然問道,“聽聞安德烈先生在爆炸當天抱著一個東方麵孔的姑娘進來,她是華國沈家家主繼女易星,可是同一天,易星卻被偶遇在海市,試問她也是克隆人嗎?”
易星的新聞早就被樓肅壓了下去,這個記者明顯就是有備而來。當時被抓獲的研究人員為了減刑,爆料了這件事情,99號的長相他們都知道,但是安德烈從來不會抱99號。所有他們猜那個人是易星。
安德烈·謝爾蓋垂著眼眸,幾秒之後才抬頭,笑了笑,“你大概搞錯了,我隻會研究那些有價值的,一個試驗品不配被我親自抱著。”
“那那位東方姑娘是?”
“一個我愛慕許久的人,可惜她不是你口中說的華國人,而是r國人。”
“那她”
安德烈望進他的眼睛,“r國黑道家族大小姐,你或許可以幫我問問要不要撈一下我。”
那記者忽然就閉嘴了。
直播完後,r國黑道家族大小姐發了個文,就兩字:是我。
這是安德烈·謝爾蓋特意安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