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柑橘清茶,茶葉是海市下麵一處農戶種植的。”
碧綠的茶葉起起伏伏,幽香撲鼻,就連裝茶水的杯子也是華國古色古香的瓷器。易星自小喜歡華國古時的陶器器具,瓷白的杯身栩栩如生的描繪著景物,很有一番風味。
在她還很小的時候,司徒爺爺也曾在買二手書之餘賣過一些二手瓷器,比不得那些動輒幾百萬的瓷具,但依舊讓她很歡喜。易沐川也很喜歡,閒暇之餘,還多次帶著易星和司徒歲去海市博物館看過。
隻是隨著易沐川的離世,這些喜好都成了回不去的過去。
易星靠在椅背,望著杯中幽碧的茶葉,清亮的杏眸眯了眯,卻不拿起來喝。
她看茶水,而安德烈卻在看她。
直白的,勾人的,無所顧忌的。
“安德烈先生單獨約我談話,是要說什麼嗎?”易星挑起眼眸,目光從茶水轉到了安德烈的臉上,如他一般沒有顧及,“安德烈先生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一個小輩。”
安德烈不置可否,聞言藍色瞳眸微頓,盯著易星的眼睛,“哦?那你覺得是什麼呢?”
易星菲薄的唇瓣失了些血色,眼神卻沒有退縮,一字一頓,“情人。”
她的眸子極冷,她在笑,但是卻感受不到笑意。
“安德烈先生的曖昧讓我渾身難受,你既然與我的父親是至交好友,為何用這麼”她停頓幾秒,漆黑的眸子格外的幽深,挾裹著少有的厭惡,“這麼的惡心。”
安德烈微微變了臉色,他看著眼前這張堪稱絕色的臉,重複少女的話,“這麼的惡心?”
易星沒有移開目光,就像是在和安德烈比賽,似乎誰先移開目光就落在下風一般。而且她極度討厭被彆人用這種眼神盯著,就好像在看一塊砧板上的肉。
“難道不是嗎?”她反問回他,聲音寡淡又冷漠,“安德烈先生何不直接說出你的目的,在這惡心我實屬沒有必要。”
易星自小就是在愛中長大,即便後續人生跌落穀底,依舊恪己守禮。她還是第一次說這麼刻薄的話。
安德烈的目光讓她很受煎熬。
他的言行讓阿肅也不喜。
她以為兩個人約談時,安德烈直截了當的和她做一筆交易,誰知他依舊在演這曖昧戲碼。
安德烈卻是有一瞬間被激怒了,但是下一秒卻興趣盎然的重新看向了易星,眼神甚至亮起了光,像在看什麼了不起的藝術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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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著棱角分明的下顎,眉眼帶著幾分病態的癲狂,“情人有何不好,你和我在一起後,整個e國都是你的。易星,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到時候彆說你擅闖禁地,你就是把禁地一把火燒了都可以。”
易星內心情緒翻湧著,卻平靜的看著他,說到這些愛慕這些權勢,眼皮都不曾動一下。
她不心動,她要的隻有樓肅。
安德烈心中有一團火,被易星的冷漠澆滅,又被她的冷漠喚醒。
她的冷漠讓他更想占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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