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白家主,既然我答應幫你弟弟解毒,人你得給我送到華國來吧!”周齊並不掩飾自己對於白家的不信任,冷笑著,“白家先前囚禁我這麼久,我總不能再被囚禁一次吧。”
白傾臉色一窘,急忙回,“這是應該的,周神醫對白家的恩情,我們白家一定不會忘記的。”
言辭懇切,姿態擺得極低,令人挑不出錯處。
周齊冷哼一聲,轉過頭對著易星和顏悅色的問:“丫頭,你們在這還有其他事情要做嗎?”
易星還未開口,密林之間穿梭著溫潤的風,馴鹿撲扇著圓瞪的眼睛,委屈巴巴的哀鳴起來。原本寂靜的林間,儘是百獸的哀鳴。
幾個膽小的白家手下即便奮力繃著神情,顫抖的褲腿卻出賣了他們。
馴鹿隻是安靜的望著易星垂淚,刹那間,一道白光閃爍在易星腦海,仿佛這一幕遠隔千山萬水般的相似。
有什麼東西即將噴湧而出。
“阿星?”樓肅察覺出她的異常。
周齊立馬抓起她的手把脈,片刻,又去試她額頭的溫度,麵色凝重的盯著易星的眼睛。
“你現在必須離開這個地方。”周齊的聲音十分嚴肅。
扭過頭對著樓肅,“立刻離開。”
聽到周齊不容置疑的聲音,樓肅的心忽一下被提起,瞳孔之中是易星愈發蒼白的容顏。
“好的,外公。”
白傾上前幾步,關切的問:“有什麼是我可以幫忙的嗎?”
周齊懶得理他,“白家不要從中作梗就是最大的幫助了。”
“丫頭,千萬不要陷入臆想,你可以想想你的父親,想想過去發生的事情。”周齊急迫的呼喊,一手將一根一指長的針順著她的臂彎紮進去。
易星滿臉通紅,雙眼彌漫著痛苦的掙紮,聞言蹙著眉頭難忍的點頭。
“外·····公,麻煩你了····我我我我知道的········”
她想爭奪身體的歸屬權,不想被莫名的東西奪走了控製,成為一個行屍走肉。
樓肅抓緊她的右手,聲音顫抖著,“阿星,你想想歲歲,想想爺爺,你還是小孩子的時候,你們一起在海市生活,那時候的日子是多麼的愉快阿········”
易星右手被他抓得有些疼,看著眼前慌亂到語無倫次的男人,她撲哧一聲笑出來,“阿肅,我還好,你不要這麼緊張。”
“還有······你抓得我手疼·······”
“對不起對不起!”樓肅慌裡慌張的放開她的手,滿臉局促的站在那裡喃喃著,“一定會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
他的小阿星一定會沒事的。
“行了,趕緊把人背起來吧,一切等下山了再說。”周齊見易星臉上的紅消退不少,沒好氣的對樓肅說,“你們搞出這麼大陣仗,準備等e國的來抓阿!”
白家再怎麼和e國有關係,被人堂而皇之的打臉,也不會坐以待斃的。
易星趴在樓肅寬大的背上,垂眸望去,四周的動物都在靜悄悄的望著她。
似乎知道她不舒服,頗有靈性的讓開了一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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