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外表看,這就是一個被長輩斥責後的小輩形象,看著也確實像那麼回事。
許韻發現她看不透這個女孩子。
她起身,語調未變,“小念最近要養身子,你過段時間再去見她吧。”
易星照舊氣鼓鼓的不怎麼搭理她,憋著嘴淡淡的嗯了一聲,算做了答複。
兩人分彆後,許韻隨即就打給了慕容項,“你把手頭的東西放一放,回來一趟。”
自從被她發現慕容項還留著易沐川賣給他的毛衣後,就被她找了個理由差走了。
她今天故意直白的問話,就是為了試探易星。她這些年和各類人都打過交道,越是覺得一個人滴水不漏,越不要繞著彎來。
當著對方的麵直截了當的說出自己的想法,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誰知到了最後也沒有發現什
麼。
而且她發現隻要接近易星,總能從她身上看到那個人的身影,這讓他感到煩躁。
易星見完許韻後,內心那股熟悉感越來越強烈,就像是兩人早已熟悉了一樣。
最近她有一種即將接近真相的感覺。
時間就這麼走著,易星和樓肅一直不放棄追逐著真相。然而事情就像是停滯了般,無論如何推進,就是找不到更多的細節。
樓肅也曾去蘇清河麵前試探過,但是蘇清河一問到蘇香會的事情,就像是變了個人,閉口不提。
和當初那個失去記憶,隻記得蘇香會的人,一點也不一樣。
越是這樣,樓肅越發覺得他的生母有很大的問題。
事情的轉機是在司徒歲與莊家的一次聚會上,自從知曉身世後,莊家也不強求她必須認祖歸宗。
莊林凡和莊習給予了司徒歲最大的自由,隻是一周會邀請她來莊家吃一頓飯。
司徒歲不忍心拒絕,就應了下來。
這天莊林凡連同邀請了樓家人,一同慶祝司徒歲22歲生日,易星也在邀請之列。
司徒民最近身子不利索,早前已經去白果鎮單獨吃了頓飯,便沒有叫他來。
考慮到樓家人低調的性格,這頓飯也做到了極簡,就連一個莊家旁係的人都沒有叫。
飯後,莊林凡十分高興,搬出來過去的相冊,“歲歲小時候可好看了,我給你們找找。”
足足五大本相冊。
莊林凡解釋道,“全是我拍的,我以前還想當個攝影師呢!”
翻閱到一張照片時,易星怔了片刻,連忙製止她,“莊姨,這是誰呀?”
相片中有好幾個青年人並肩而站,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青春的笑容。
唯有一個男人戴著個帽子,大半的帽簷遮住了半張臉。
但是堅挺的下巴透露出卓爾不凡的品質。
莊林凡笑道,“我也不清楚,當時我才十幾歲,買了新相機,逢人就追著人家拍。怎麼了?你認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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