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強,她急忙抓起電話,“幫我查一下海市都有哪些人最近出差了,或者不見了。”
“不對!”她補充道:“把所有認識我,或者我也認識她的人都查一遍。”
掛完電話,她的那顆七上八下的心才稍微好一點。
易星主要負責比賽的,而丁橙子則需要和賽製組對接。
第二天,賽程正式開始。
易星起了個大早,因為時差原因她睡得不是特彆好,簡單洗漱了一番,她戴一個特質的麵具出發了。
到了一樓時她才意識到比賽的人有多多,昨天她來得早還沒有感覺。現在一看,起碼有1000多個人參加比賽。
一半多的人和她一樣把臉藏得好好的,另一半大大咧咧的任人看,有些不乏是他買的國家傑出的青年作家。
像慕容念這種人自然是大大咧咧的露出那張妝容精致的臉,高挑的身材在人群中很紮眼。
她這些年沒少構建自己的人脈,國際上大大小小的文學論壇都有她的影子。
現在她正和幾個認識的年輕作家閒聊,但是易星明銳的注意到慕容念的眼睛在四處的瞟。
才十幾秒,慕容念就笑著和周圍的人說了幾句什麼,徑直往她的方向走來。
“不好意思,請問你是槐序嗎?”慕容念大方禮貌的發文,目光卻死死的審視著她。
可惜了,易星這幅麵具時樓肅親自設計的,她可以清楚的看到彆人,而對方卻無法和她對視。
更彆提從她眼中看出些什麼。
易星遲遲不回答,慕容念自覺被人拉了麵子,臉上的肌肉繃緊,再次問:“請問你是槐序嗎?”
戴著華國古代女子頭像,慕容念第一反應這人就是槐序。
但是問了兩次對方都沒有回答我,她有些不確定了。
&n國語言,“你是槐序嗎?”
還是沒有反應。
要不是現場人很多,她肯定要將這破麵具撕碎。
她覺得沒勁,正準備離開時,一聲輕笑響起,“現在人很多,你想做什麼恐怕很難。”
易星直接說的是英語,周圍的人都停下了交談聲,齊刷刷的看向他們兩個人。
慕容念臉一陣青一陣白,訕笑道:“你就是想和你說,同是華國人,今天的比賽加油哦。”
易星先前刻意找過老師學演戲的發聲,現在故意變了聲腔,慕容念絲毫沒有聯想到她。
易星笑了起來,“那就期待慕容小姐今天的表現了。”
如果是前台稱她為小姐,有可能是不清楚,但是作為華國人卻故意這麼說,慕容念認定她就是故意在諷刺她。
胸口的恨意澎湃,掌心被尖銳的指甲刺得生疼。
她咬著牙,“我會的,也祝你好運!”
麵具之下,易星勾起抹嘲弄的笑,她自然會好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