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博文警告的看了她一眼,卻被盛太太直接忽視了。
她這麼多年為虎作倀慣了,盛博文又醉心醫學,他的警告對於盛太太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盛銘眸底淬起一層冰渣,警告她:“你要是再多說一句,以後就彆想我結婚了!”
“要是這麼個神經病,我寧願你永遠不要結婚!”
盛太太對他的威脅根本不為所動,雖然看的親兒子森然的目光有些瘮得慌,但是她還是見不得自己兒子為了一個神經病頂撞自己。
同桌的屠太太是個人精,關於盛銘是否喜歡司徒歲的事,她沒有聽清楚,但是前麵那幾句陰陽怪氣的話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於是假裝好意的揚起臉,關切的問道:“盛太太這話可不能亂說啊,畢竟這是人家樓家的大事呢。”
同坐的其他人紛紛豎起耳朵,表麵上在看台上,實際都等著聽八卦消息呢。
盛太太知道在外麵孰輕孰重,質問盛銘時說的話都是湊在他耳旁的,但是要說司徒歲了,聲音就大了起來。
分明就是想要眾人都知道司徒歲的身世以及將司徒歲塑造成一個神經病。
正欲開口,盛銘正打算阻攔時,易星直接偏過頭去。
旁邊燈光照射在她的側臉,勾勒出她清冷又絕美的側顏,同桌的人都看得癡迷。
但是看了一秒,就遭受不住她撲麵而來的躁意與冷漠。
她一動不動的盯著盛太太,盯的對方發毛,心底隱隱有股不安的感覺。
盛太太忌於沈家的地位,想倚老賣老訓斥易星的話隻能往肚子裡咽,訕笑道:“易小姐,你這麼看我做什麼?”
易星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怎麼,盛太太調查我妹妹的時候,沒有人告訴你我是她姐姐嗎?”
“這”
“還是說,你知道她是我妹妹,依舊在這樣的場合說她是神經病?”
盛太太瞬間臉就沉下來,想讓自家老公幫忙說兩句,但是盛博文根本沒有理會她,像是個陌生人看也沒有看她一眼。
盛銘則坐在椅子上,眼中還噙著怒意與羞愧。
易星淡淡的掃了盛銘一眼,並沒有什麼表情,薄唇微起,“普通人的智商在80120之間,我妹妹司徒歲是150,試問這是神經病?”
“她記憶力超群,八歲那年的畫被f國國家博物館追著要,這是神經病?”
她看著盛太太,在對方多次試圖說話的時候,直接不留情麵的打斷她,“至於樓家收她做乾女兒的心思,就不勞煩盛太太多慮了。我妹妹作為一個成年人擁有自我判斷能力,她選擇樓家,說明樓家真的很不錯。和那些自以為是的豪門家族不同,樓家從來不會在背後說人閒話,更不會標榜豪門麵對普通人時沾沾自喜。”
“盛太太如果非要在背後說她的閒話,那麻煩加上我的,就說我易星,過去擺過攤,賣過三元一盆的花,住過夏天漏雨冬天漏風的房子。”
一番話直接說得盛博文抬不起頭來,生平第一次覺得有這麼個老婆是一種恥辱。
盛太太哪裡受過這種委屈,被一個小輩當眾眾人的麵說得啞口無言,臉都快黑成碳了。
要是今天不找回點麵子,以後就彆想在太太圈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