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沐川臨走前特彆告訴她,今年的生日有個驚喜。
原來驚喜就是這個啊,一首易沐川親自寫來慶祝她生日的詩歌啊。
易星不想哭的,可是當她看到原本以為在火中化為灰燼的照片竟然還在,再也克製不住了。
還有這首詩,詩中的種種皆是他們父女之間的甜蜜過往,她又如何讀不出來?
這根本就是易沐川的詩!
她知道慕容念時刻注意著她的神情,即使再想翻閱後麵的內容,她也極力的克製住。
她想知道這本小說是不是也是她父親的。
哭了小一會兒,她才嬌氣的跺下腳,對著一臉關切的慕容念書嗔道:“慕容姐姐,你怎麼這樣討厭,不早點告訴我這個驚喜,害我在鏡頭前哭得那麼醜!”
“你不怪我擅作主張把你的照片拿來做封麵嗎?”慕容念帶著審視的望著她。
細致到像是要扒開每一個毛孔查看一樣。
易星緊緊皺著眉頭,好奇說:“你怎麼會這樣想,當年要不是慕容姐姐借我相機,我都沒有辦法拍這種照片呢。再說了,能給慕容姐姐的新書做模特,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她臉上掛著純淨的笑,卻像是在樓肅心口一刀又一刀的捅著。
他忍住想衝上台把人抱下來的衝動,深邃的眼眸釋放出森然冷漠。
他竟然有些後怕了,要是當初自己沒有勇敢踏出那一步,小姑娘是否就會隨意選擇一個男人結婚。
然後用更為決絕的方式去複仇!
鄭雙兒哭得不能自已,幸虧周遭的人將注意力都放在了台上她尚且能夠用頭發遮住哭得紅腫的雙眼。
忽然,一雙有力的手將她緊緊攬在懷中。
男人的身上還有趕路時染著的風塵仆仆,看向懷中女人時,那雙銳利的眼睛已然溫柔。
鄭雙兒剛想怒斥哪來的狗男人吃老娘豆腐的,結果就聞到了熟悉的木質冷香。
她嗷嗚一聲,撲在宋延清的懷中,哭得像個孩子。
越哭越帶勁,咬著牙低吼,“你給我把慕容念殺了!”
“把她殺了!你要是把她殺了,我就答應嫁給你!”
幸虧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台上,否則她這一句句打打殺殺非得惹出禍來。
宋延清坐著的是易星原先位置,毫不客氣的拿走樓肅手旁的抽紙。
樓肅沒心情理他,淡淡頷首,算打招呼了。
“彆哭了好不好,再哭妝就好了。”宋延清輕柔的擦拭著她的臉頰。
一點一點,刻意避開眼線部分,將花妝部分輕輕擦點。
鄭雙兒邊哭邊打嗝,氣勢洶洶的眼神立馬變得軟綿綿,拉著他的衣角祈求道:“宋延清,求求你幫幫我好不好。”
她在病急亂投醫,看到易星在台上強忍痛楚與慕容念周旋時,她隻有一個念頭。
殺了慕容念。
宋延清沒有點破她的無措,將人橫抱起來,看了眼樓肅,“結束時聯係我。”
鄭雙兒的眼淚根本擦不完,通紅著眼睛一遍又一遍求他,“幫我,求求你。阿夏救過我,她幫我從地獄救出來,沒有她,我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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