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笑笑害怕他因為自己的原因影響了事業,上前拉著他的衣角,小聲安撫,“我沒事的,你不要說這些……”
“我就要說!”司年一把牽起了田笑笑的手,鄭重其事將人介紹給眾人,“田笑笑,我司年的親妹妹,今天一事,我司家記住了。”
張小姐張大嘴巴,嚎啕大哭起來,“我錯了我……”
忽然她看到了一旁的易星,又結結巴巴的解釋道,“我就是受到這個詐騙犯的慫恿,一時衝動才這樣的。她她,易星想要汙蔑我家哥哥也是真的……您在圈中地位不凡,肯定也知道我哥哥為人怎麼樣”
“為人?”司年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看了眼又蠢又壞的張小姐,“你的好哥哥和你親愛的父親在床上恩愛的時候,你也覺得他單純可愛嗎?”
“你!”張小姐氣得不行,指著司年,“我不要以為你是司家人,就可以敗壞我爹的名聲!”
“嗬嗬。”司年簡直覺得這個女人真是不知死活,她爹和任夜那個傻逼搭上,還多虧了她的牽線呢!
不知道她知道自己為了哥哥的事業,把人親自送到親爹床上,是什麼感覺。
可惜,他今晚來的倉促,很多東西都沒有帶來。剛想打電話給助理時,易星身邊的大塊頭男人麵無表情的將一份資料打開。
赫然就是任夜和張家主的不雅照。
張小姐如遭雷擊,麻木的站在那裡,渾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動。
司年衝易星挑了下眉,無聲的說了句謝謝。
易星淡淡回複了個笑。
遠處的樓肅冷哼一聲,長得還可以,但也比不過他。
他才不擔心小姑娘被人拐走呢?!
哼!不擔心!
易星淡然的看了一眼張小姐,並沒有覺得她可憐,事實上,她這麼多年為了追任夜,暗中對付過很多女孩子。
還有他父親,做過的事情簡直罄竹難書,讓他身敗名裂都是輕的。
“你們現在還要替任夜抱不平嗎?”易星看向其他女生。
眾人齊刷刷的搖頭,唯有一道很輕的聲音響起,“那也不能說明你沒有誣陷任夜呀?”
不是她杠,這一切隻能說明任夜是個垃圾,但是不能說明其他的。
易星尋著聲音方向看過去,頗為欣賞的停留幾秒。
那個女生一愣,被這眼神恍得紅了臉。
易星聳聳肩,不緊不慢的說:“監控確實有死角,也確實不能證明那個桃子汁是誰倒的。”
“不過這件事一開始的方向就是錯的,眾人都誤解失夏不允許劇組出現緋聞,同時我們也怕沈南枝背後的金主知道這件事,所以才設計誣陷他們。”
“那我們為什麼不怕劇組其他人泄密,畢竟當時其他人也在。又有人會說,那是因為當晚任夜和付玲玲為難過我們。試問,沈南枝也算圈內人,他難道不知道比起討好收買,投毒殺人是下策嗎?”
“魚死網破之際,很難保證他們不會說出來。”
“更何況”易星默默舒了口氣,對著鏡頭笑起來,似乎像專門對著某人一樣,“我和沈南枝是同母異父的姐弟,有必要因為在一起吃頓飯而疑神疑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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