銷售立即捂著胸口,這笑怎麼攻成這樣,她一個女生都要淪陷了。
回去的路上,餘想拒絕了易星讓她和司徒民他們一起住的建議,“我住在樓大哥那邊就好,樓大哥說他的公寓常年空著,每天都要付打掃費用。我要是去住,就幫他打掃,不用給房租了。”
她就是怕太麻煩易星,何況她從田笑笑那邊知道了那房子是易星付得足金。
她賺錢太辛苦,自己不能再麻煩她了。
易星歪著腦子想了想,這樓大哥是不是太熱心了點,不過餘想這麼堅定,她也沒說什麼。
“對了,我明天要回老家一趟,大概一個多星期,你自己注意安全。”
今天發生了這種事,想必餘天心很快就會動手了。易星敢剛上去說她茶,自然自己的想法,隻是餘想有時候太單純,難保那些人不會從她父親那邊下手。
“知道了。”
次日,下午13點,華國西部一個普通縣城。
對比海市這種國際化大都市,檸縣就像是上帝隨意撒在地球上的一粒塵埃,渺小,相貌平平。看起來就如成千上萬的縣城一樣,普通到沒什麼特色。
她的老家是檸縣下麵一個小鎮檸溪鎮附近的一個村莊。
易家老太太前幾天晚上起夜的時候暈倒在了地上,等天亮被發現時,人已經奄奄一息了。鎮上的醫生說,這人老了,沒辦法,讓易家大兒子易域山通知家裡親戚吧。
趁人還在就回來看看,人最多再拖個三天。
易星到易家大門口時,幾乎是一瞬間,原本還熱熱鬨鬨的農村院落中,一下子就鴉雀無聲。
一些中年婦人趕緊拉著自己家的小孫子,嘀嘀咕咕說著什麼。
邊說邊隱晦的看一眼易星。
沒有人上前和她說話,看著她一步步走過來,有些人乾脆搬著小板凳去了其他地方。
總之隔得越遠越好。
易域山看到易星,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剛想走過來,就被王春梅拉住了。
王春梅是易域山的妻子,看見易星的那一刻,恨不能撲上去直接將她撕了。
小賤人,離開就離開,還敢回來!
伸出乾活的手使勁擰著易域山的胳膊,鼻孔對著天,神情極度的不屑,“呦我當時誰呢,敢情是喪門星來了。”
“易域山,你倒是單子大得很,還敢將人叫回來,生怕她還不死全家啊!”
她潑婦般的哭天搶地,吵得易域山腦瓜子嗡嗡的疼,瞪她一眼,“你給我安分點,人家也是老媽的孫女,怎麼不能來看了?”
不顧王春梅在那邊發癲,他對著易星說:“來了就進去吧,她一直吊著口氣想見你一麵。”
易域山說話時沒有什麼溫情,就像是沒有什麼感情的機器。
但是當易星叫都沒叫他就走進屋裡時,一時間心頭空落落的。
他們恨易星,誰說易星不恨他們呢。
易域山痛苦的想,或許易星身上的恨比他們所有人的加起來都要深切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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