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自己賣一次一個億。
他徐言何曾受過這種侮辱,想到這些,他雙拳緊握,眼中浮現出陰翳的狠厲。
賤人的朋友果然是賤人,看到餘想和易星相談甚歡的模樣,他嘴角掛起的嘲諷愈深。
話鋒一轉,對著餘天心道:“既然你那麼擔心你妹妹,還是和她聊一聊比較好,比較她年紀小,很容易被有心之人蠱惑去做不好的事情。”
有心之人幾個字他說得很重,頗有咬牙切齒的感覺。
餘天心正愁找不到機會留下來找餘想的茬呢,聽到這話,回複他一個溫柔的笑:“阿言,真是謝謝你了,你最好了。”
徐言擺擺手,善解人意的看著她:“畢竟我也和餘想從小就認識,也不希望她一錯到底。”
各懷鬼胎的兩人麵上笑嘻嘻,轉過頭的那一刹那,臉上都掛著陰鷙而又詭異的笑。
易星和餘想正聊到失夏的電影上,兩人對覺得這個人的個人色彩實在太濃厚,隻要看個幾分鐘就能看出這是誰的作品。
易星想到那部《失憶》,就問起來,“《失憶》的最後,你覺得是女主的幻覺還是真實發生過得呢?”
她那天看了一半,後來又將剩下的另一半看完了。
當時夜已深,她卻覺得整個人就沉浸在一個巨大的透明泡泡球內,清新無比,卻又壓抑萬分。
看著司機變更,她卻無法出去聞一聞森林中清新的空氣,無法親手感受到萬物的觸感。
她有好長一段時間,都在這部電影詭異的那個長鏡頭中,不知是夢還是什麼。
餘想摩挲著下巴,搖搖頭,“我也不知道,總覺得最後是幻覺,那女主也太可憐了點。”
她看向易星,問:“你呢?”
易星倒是被問住了,那個足以被載入影史的長鏡頭似乎蘊含了一種道不明的情緒,她可以明白自己內心所想的,就是無法用具象的語言描繪出來。
“妹妹。”
她所有的思緒都被這道嬌柔無比的女聲打斷了,掀開眼眸,一個妝容精致的嬌小女生站在了她和餘想的邊上。
再看餘想,原本臉上還有些笑容,此刻變得冷若冰霜,小鹿眼睛攜裹著深深的警惕。
餘天心也不尷尬,不動聲色的將自己和排隊的其他人隔了點距離,臉上掛滿了擔憂,“妹妹,你現在就跟我回去,你到時候和爸爸好好道個歉,不要這麼意氣用事了。”
邊說,眼角就紅了起來,看著格外的楚楚可憐,“爸爸就是太擔心你被壞人騙了,就是氣你夜不歸宿和男人開房。你要是真的喜歡這個男人,就回去和爸爸好好說一下,爸爸不是那麼難講理的人。妹妹,你就算是不為自己考慮,也該為了死過的阿姨想想吧。”
她說話的聲音沒有壓低,一時之間前後那幾個人都聽了個清楚。
有人看向餘想和易星的臉色都變了,一臉的嫌棄和厭惡。
就好像他們是具有傳染性的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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