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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尉遲正在騎馬來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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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和旁邊的手下交頭接耳說了幾句,點了點頭目送著手下人去辦事。
他看著淡定如斯的荀嫻,轉而問道“天都司的人竟然也扯進來了?”
天都司在男人的印象中是一群非常高傲的家夥。
他們斬妖司和天都司的關係一般般,但沒想到天都司竟然也會保護這十七八歲的少年?
哦,應該說是“會長”?哈哈哈。
“你有病麼?守備司可以保護商會的會長,然後天都司就不能保護了?”
“按照你的意思,就是咱守備司專門做這種事情了?”
“聽到有天都司的人之後,你們就開始鄭重的對待了?”
荀嫻直接戳穿了對方。
男子笑著,沒有直接反駁荀嫻的說法,他隻是眯著眼睛看著瑟縮畏懼的村民。
“不管你我怎麼說,除了我們斬妖司之外,就天都司的人最凶殘。”
“他們本來不可能乾涉到這種事情中。”
“除非這所謂的會長背後有什麼關係。”
“這會長不會是什麼大人物的私生子吧?”
“你也是知道的。”
“他們玩的比較花。”
男子按照自己的邏輯說道。
荀嫻心中埋汰了一句,“我承認尉遲和尉青竹玩的比較花,但關你屁事。”
顯然荀嫻是過不去這一道坎了。
“你這到底想要表達什麼?”荀嫻上下打量著對方。
“我不知道,但天都司既然都摻和到了這種事情中,我們肯定是給你們兩個機構麵子的。”
“要知道這種事情本來我們斬妖司就有先斬後奏的權利。”
“沒料到在這種地方能夠遇見你們,隻能說是該給的麵子,還是要給的。”
荀嫻對這種男人簡直無語,弄得好像是施舍一樣的。
真的有種,你現在就直接弄死這些村民啊。
裝模作樣的乾什麼?
真的就是覺得斬妖司的人所向披靡了?
“虧得姑奶奶還和尉遲說斬妖司的人重情重義,他們就這樣重情重義的?”荀嫻吐槽。
她嚴重懷疑自己是不是毒奶。
最早奶了一口尉遲,說開始喜歡尉遲了,結果尉遲和他妹妹玩在了一起。
然後奶了一口天都司的人,說天都司的人還不錯,結果天都司的人讓她滾出徐福鎮。
前幾日奶了一口斬妖司的人,結果斬妖司的人就在她的旁邊陰陽怪氣。
靠。
這種事情都可以的嗎!
男人可不知道荀嫻的想法,他隻是有條不紊的說著。
“我們斬妖司的人的確是重情重義,但我們隻對我們斬妖司內部的人有情義。”
“如果荀姑娘以後想要來到我們斬妖司,我可以引薦你去參加基礎考核。”
“相信就荀姑娘築基期的修為,基礎考核肯定是能夠考過去的。”
荀嫻眼神愣了一下,“您的先人是變成了人蠍子嗎?嘴巴這麼毒的?”
“可不是麼,他們死了好多年了。”男子淡定的回答。
“……行。”荀嫻沒脾氣。
“那你做我親人,我很樂意?”男子笑問。
“死遠點。”荀嫻冷漠道。
男子就像是沒有聽見一樣。
他笑著說道“友情提醒一句。”
“第六州據說出現了一些戰火,目前不確定會不會往外麵延伸。”
“戰火?”
荀嫻不在意,“第六州距離我們何止千萬裡之遙,更是會有天險阻礙,戰火不會蔓延到這裡。”
“誰知道?”男子扁了扁嘴。
“我知道。”荀嫻回答,“我說不會就是不會。”
九州碩大無比,第六州距離第五州都非常遙遠,更不說他們第三州了。
什麼戰火能夠燃燒到這裡?
這裡的百姓並沒有什麼反抗的契機。
兩個人平靜的言語。
而此時尉某人還在騎馬趕來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