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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可怕的線索!大美人的單人前往!(求訂閱辣)(1 / 2)

開局繼承仙門,師妹全員女帝!

宋映寒覺得皇命司就在旁邊,這真的是太好了,否則這要是荒郊野嶺的,怕是自己沒有辦法從尉遲的手中逃走,怕就要有血光之災。

現在好了。

皇命司已經是開門了,並且皇命司相對於其他的機構來說,皇命司就穩妥很多,更是會做人很多。

尉遲和宋映寒倒也不用真的說是請皇命司的城主吃飯,主要還是因為尉遲暫時不需要在滄瀾城裡麵發展,請滄瀾城城主吃飯就是浪費自己的金銀。

畢竟等真的有一天到滄瀾城裡麵來發展,那麼絕對不會是商會請滄瀾城城主吃飯,而是滄瀾城城主請他們商會吃飯。

雖然目前來說不是很缺錢,但能省一點就省一點,尉遲對於自身並沒有太大的金銀追求。否則要說是同樣一個少年,現在是商會會長的身份,這出門沒有十個八個的家丁,這都是沒有排場。

誇張一點的少年,這放水都需要一個人幫著扶。

“走吧,看看皇命司裡麵有什麼秘密。”

“嗯啊!”

兩個人低調的進入到皇命司中,沒有花費多少的精力。這就找到了滄瀾城的城主。

這城主剛剛睡醒,嘴巴裡麵還有濃烈的酒水味道,估摸著中午的時候喝了不少。

“還有女子的味道。”

“還是我們觀星台下的這個胭脂品牌!”宋映寒聞到了。

尉遲“……”

心想著我以後要稍微注意一點,這映寒大姐姐的鼻子還是很有能耐的,這胭脂的味道都能聞到的嗎?還能直接聞出來這胭脂的品牌?

那麼是不是能夠聞出來這個胭脂是誰製作的?再誇張一點來說,你能聞出來這個胭脂製作者她昨天吃什麼的嗎?

隨意輕鬆的交談,在皇命司中,這就沒有尉遲多少事情了。

都是宋映寒在和滄瀾城的城主說話。

而她與滄瀾城的城主說明來意之後,對方是有些迷糊的,雖然本質上還是不怎麼懼怕觀星台的人,可是考慮到對方竟然能夠讓宋映寒這樣服帖,那麼這個麵子還是要給的。

“二位請隨我來。”

在滄瀾城城主的帶領下,幾個人來到了卷宗擺放的閣樓中。

隨後通過調閱租借卷宗的記錄簿,不難發現令狐忠這幾次來到皇命司裡麵時,他到底拿的是什麼卷宗。

而知道了對方拿了什麼卷宗後,便是就可以順著對方以前的調查開始儘量複現當時的情況。

“將卷宗給我們吧,我們去調查一下。”宋映寒說。

城主點了點頭,示意旁邊的手下,手下查閱了一番,有些畏懼的對著宋映寒說道“宋大人,您之前已經是將卷宗拿走了。”

宋映寒“是嗎?”

“是的。”這個管事展示了一下手中的記錄簿,果然是被宋映寒拿走了。

尉遲的目光就飄過來了。

宋映寒這就有些尷尬,自己拿了,這竟然不知道的“我隻是故意這樣說的,看看你們的態度……”

說完之後,她直接走人。

眾人“……”

尉遲笑著對著其他人點了點頭,敷衍的相互笑了笑,示意以後有空大家一起吃飯,這就也是離開了皇命司。

事情也就像是皇命司說的一樣,令狐忠當時調查的卷宗,宋映寒已經是拿走了,現在就在子月星閣中,隻是之前被堆積如山的卷宗壓住,沒有辦法第一時間知道誰是誰的誰誰誰。

“我真的不知道……”宋映寒走在街上,弱弱的說道。

“我能理解的。”尉遲點頭,“美人你已經是儘力了。”

宋映寒哭了。

……

如此事情就開始快速的推進。

從滄瀾城城主府中離開後,尉遲和宋映寒就已經是回到了子月星閣中,果然是在子月星閣內無數的卷宗內會找到了那麼幾本卷宗,卷宗裡麵詳細寫明了報案人員,報案人員的居住地,報案人員的口述……

有了這三點之後,尉遲就可以找到當時的報案人員。

“如果我是令狐忠,那麼我在拿到卷宗之後,這還是需要從報案百姓開始調查的,具體怎麼調查,估計就是去詢問對方一些詳細的情況,看看是不是可以知道失蹤者最後出現在哪裡,往後去前往事發地點,開始詢問周遭的人……”

“嗯,差不多就是這樣的一個流程,這裡沒有什麼監控,想要找人,這一套流程還是需要走下來。”

三本卷宗放在手中,尉遲和宋映寒便是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內展開了調查。

……

第一本卷宗遇見的是一個老人,老人說自己的孫子走丟了,不過老人本身能夠的線索有限,隻是說自己孫子白天出去玩,然後晚上就沒有回來,連續持續了七天,最後就再也找不到了,最後一次出沒,這則是在某某街道。

而當尉遲詢問老人是否尋找令狐忠幫忙時,老人點頭,表示自己當時的確是在路上偶然之間發現了令狐忠,心急如焚中,便是過去請求幫忙,沒有想到對方竟然真的同意了自己的要求,隨後開始進行了調查。

不過如果僅僅是通過老人的一些隻言片語,尉遲根本就沒有辦法發現一些有用的線索。

很空。

老人給的一些回答,根本就沒有辦法讓人有任何查詢到失蹤者的希望。

前後尉遲和宋映寒更是走訪了老人口中的某某街道,四方詢問後,沒有什麼好的結果,周圍的人都表示記得不清楚了,可能會存在有這樣的一個小孩子,但好像也不存在的。

第一本卷宗隻能是暫時放在一邊,現在不是單純調查某件事情的時機,要將三個卷宗都依次看過來,主要是模擬當時令狐忠的情況。

……

第二本卷宗遇見的則是一個婦人,婦人說自己丈夫外出滄瀾城押鏢,隨後一個月都沒有回來,自己一個人在家非常的害怕,於是就去官府裡麵報案,而在報案的過程中,正好偶遇了令狐忠,令狐忠便是承接了她的案件。

結果除了晚上深入的調查了她之後,就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屬於就是白嫖了一次,然後就直接走人了。

尉遲本身對於這件事情還沒有什麼其他的看法,事情倒也不能僅僅從女子的一家之言,就直接判斷令狐忠是什麼樣子的一個人,這婦人明顯就是知道令狐忠身份的,所以要說是能夠接受令狐忠的“深入調查”,那麼她還能是完全無辜的麼?

更彆說一個巴掌拍不響,令狐忠如果真的就是強來的,那麼這婦人大可以直接從令狐忠的身上索取大量的金銀,事實卻不是這樣的。

宋映寒那邊就有些生氣了。

令狐忠可是他們觀星台出來的人,這觀星台出來的弟子,怎麼現在有一種濃烈不靠譜的感覺,你這調查彆人丈夫的失蹤案件,最後怎麼和彆人的妻子玩在一起了?

搞什麼哦?

於是這第二本卷宗依舊是沒有任何結果,尉遲直接拒絕了婦人晚上的邀約,便是開始調查最後一本卷宗。

……

這一本卷宗是令狐忠失蹤之前,最後從官府裡麵借閱的,從借閱的時間來看,這本卷宗在他的手中持續了兩天的時間,兩天之後他將這卷宗還給了皇命司,接著他就再也沒有出現在皇命司中。

兩天時間調查這個卷宗,那麼這卷宗本身是能夠查明一些線索的嗎?尉遲也不確定,反正現在就是死馬當成活馬醫,要說是短時間內再去想其他的解決辦法,不能說是想不到,隻能說是……夠嗆。

失蹤案真的太難調查了,時間越長,人遺忘的東西就越多,更不說這失蹤案背後怕是有一個超級黑手,在這種黑手的遮蔽下,怕是很多的線索已經是被他們夾斷了。

夾斷了線索後,除非尉遲親自的經曆了一次“失蹤”,不然真的不太不可能從外部知道彆人的秘密。

宋映寒現在的心情和尉遲差不多,前幾日事情的進展還是非常快的,但是這幾天就明顯慢了下來。

小小歎了口氣,這就有一種比較難受的感覺。

第三個線索剛開始的時候,她則是不抱有什麼希望的。

她當時從那個完顏姑娘口中了解令狐忠的時候,這還認為令狐忠還是一個非常正直的人,可不就是麼,你看看在路上偶然之間遇見了一個丟失了自己孫子的老人,這就兢兢業業的開始幫助彆人調查。

但是呢?

但是調查了一會會,發現自己好像沒有辦法完成這個案件之後,這就直接放棄了。更是開始在第一件事情都沒有做完的情況下,去做這第二件事情,還和彆人的妻子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這不就是胡來的麼?

結果情況卻是截然不同,這一次報案人員是一個中年男人,而在尉遲詢問中年男人是否和令狐忠有過交流的時候,中年男人第一時間表現出來非常濃烈的驚喜,更是急切的詢問是否找到了自己的女兒。

尉遲這就挺不好意思的,隻能說是正在調查中,現在遇到了一點小問題,不知道對方是不是能把當時的情況說出來。

對方明顯有一種濃烈的失落感覺,但卻依舊可以感受到這個男人是見過世麵的,談吐說話更是有一種情不自禁的大氣度在,就是不知道這樣的一個男人為什麼會落到現在一個普普通通人的樣子,真的就是家道中落。

而後在中年男人的介紹中,一個線索就這樣開始冒頭了

原來這中年男人曾經還是一個門派的掌門,隻不過後來遭受到歹人的攻擊,一身修為儘數喪失,好在身上還存了一些金銀,這就到了滄瀾城裡麵開始生活,往後便也是認識了現在的這個妻子。

兩個人非常恩愛,往後誕下一女,女兒本身的靈根如何,這不重要,男人覺得自己的女兒還是安安心心的生活一生即可,不要再去乾涉修士中的事情,修士中根本就不存在有“小事”這麼一說。要麼不發生,要麼發生了之後,就是你死我亡的結果。

於是這中年男人將自己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女兒的身上,給女兒買最好的東西,給女兒找最好的學堂,這一切都是順風順水的,也算是一個非常和睦的家庭。隻不過忽然又一天,中年男人記得那天天氣非常好,但自己的孩子去了學堂之後,就沒有回來。

剛開始還能稍微冷靜下來,等到後麵開始去學堂找人的時候,先生則是說他的女兒已經是在一個時辰之前就回家了,中年男人頓時開始有些慌張,便是沿路詢問,果然路人客棧中也有很多的人看見了她的女兒。

更是證明了她的女兒就是當天準時從學堂裡麵離開的,直到穿過一個小巷子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在路人們的視線中。

男人第一時間選擇報官,緊接著開始在滄瀾城裡麵尋找自己的女兒,但是這人根本就是找不到的,好在他以前終究是一個修士,並且還是一個掌門,瘦死的駱駝比狗大,掌門還是有一些小玩意在的,也就是她女兒手腕上有一個手鏈。

這個手鏈看起來平平無奇的,不過就是一個簡單的裝飾品而已,實際上則是一個法寶。

說到這裡的時候,男人直接回去屋內,拿了一個類似於羅盤一樣的東西,在他的介紹中,隻要往羅盤裡麵灌輸靈氣,那麼就可以慢慢的搜索手鏈所在的位置。

他也是這樣做的,雖然本身自己沒有靈氣,但依舊可以拜托其他修士填充一些靈氣進去,他便是循著羅盤,開始自己調查,用儘了最後的關係後,他終於能夠來到了一片深山的麵前,看見了深山後,他那淡薄的關係,沒辦法繼續維係。

彆人不幫忙的情況下,他無能為力的。

他現在不過就是一個凡人,以前修士中所謂的一些道友,現在一個都聯係不上,不會有人幫助他的,更不會有人願意在這個時候蹚渾水的,無能為力,麵對眼前的一片連綿的大山,他最後隻能是選擇再去皇命司裡麵求援。

這就遇見了令狐忠,等到自己將這種事情告訴了令狐忠之後,令狐忠得知了那一座山脈的名字,便是拍胸脯的保證一定能找到的這個失蹤的女孩。

結果令狐忠帶走了一個羅盤後,這就沒有了任何消息……這想來已經是小幾個月了。

所以沒有辦法,本著靠人不如靠自己,這男人將家中所有東西變賣,又購置了一個羅盤。羅盤本身並不稀奇,不過不是第三州的法寶,是其他州傳進來的法寶,價格可以說是非常昂貴。而在尉遲來之前,男人已經是決定親自前往這一座大山,即便知道自己有去無回,但死也要死在路上。

因為……沒人幫忙。

這句話從男人口中說出來的時候,男人臉上全都是那種憨厚的笑容,眼神之中還有一些抱歉。

他說的卻也不是假話,滄瀾城每年失蹤這麼多的人,皇命司真的能夠安安心心的去調查每一個人嗎?這壓根就不可能的,這種東西就是典型的吃力不討好,找到了一個人之後,以後又會失蹤。

當然人命是可以用金銀來衡量的,雖然這句話說出去可能被噴,但男人就是這樣說的,為什麼他可以如此確定,因為他以前就是這樣做的。一個弟子,隨著修為的不同,那麼他一聲能夠產出的金銀,這是可以計算出來的。

放在滄瀾城中,其實也是一樣的,皇命司中推算了他女兒一聲能夠賺到的金銀,接著計算了一下找到她女兒需要投入的人力物力,接著發現投入遠遠超過回報,那麼這還找什麼找?

不找了。

滄瀾城……不缺人。失蹤案,這畢竟是少數,相對於失蹤案,那麼將有限的金銀,放在刀刃上,這才更加符合一個城池的利益。少數人的利益,永遠比不過多數人的利益,這沒辦法,這就是事實,若是傾城出動,全部來搜索他失蹤的女兒,那麼滄瀾城其他的事情還處不處理了?滄瀾城其他人還幫不幫住了?

道理就是這麼一個道理。

“你這羅盤多少金銀買的?”尉遲當時問出來了這樣一個問題。

“五千兩。”男人給出了回答。

的確很貴,尉遲點了點頭

“這樣,我給你五千兩,你暫時將羅盤給我,如果我調查清楚了,我就把羅盤還給你,你將金銀還給我,若是調查不清楚,羅盤丟失,你這金銀就不用給我,你這一輩子還很長,金銀留著你們夫妻二人生活即可。”

男人感激不儘。

而宋映寒這個時候倔強了,她幫助尉遲付錢的,說這種東西本來就是天都司的錯誤,是他們觀星台的人坑了彆人的羅盤,這個時候就應該是他們觀星台來償還。

到時候這種東西直接彙報給觀星台,警示後人,這才比較關鍵。

尉遲同意了。

宋大美人說的沒問題,將這種羅盤弄丟了,雖然男人好像沒有如何的憤怒,但這到底也是好心做壞事,甚至於在宋映寒的眼中,這令狐忠都不知道有沒有安好心。

“他隻是和完顏姑娘說他幫助了一個老人找孫女,卻沒有說他沒找到,他更是沒有說他和彆人的妻子有過密切的關係,更是沒有說他在之前事情都沒有解決的情況下,又開始去弄新的事情。”

“那這還是調查嗎?”

“這就不是調查,這是開始碰碰運氣,看看哪個失蹤案是很簡單的,然後被自己碰到了,那麼就可以大肆的吹噓一下,導致真正能夠被調查出來的案件,或許隻有一成,但弄得好像是所有的案件都被他一個人包辦了一樣!”

於是宋映寒現在手中就有這個羅盤,兩個人正坐在一個茶館的包廂裡麵喝茶。

喝著茶,看著麵前的黑衣少年,宋映寒認真的說道“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吧,我等會稍稍休息一會兒,我就帶著羅盤前往那一座大山群落了啊。”

這件事已經是變味了,要麼相安無事,那麼就是超級大的事情。於是宋映寒覺得自己一個人去,那麼沒有問題,遇到了事情之後,自己可以跑,但如果尉遲跟著自己一起過去,真的遇到了危險之後,自己恐怕是沒有辦法保護尉遲的。

那麼尉遲就會有危險。

“這麼巧?我也是這樣想的,我也覺得你一個人過去會有危險。”尉遲笑著回答。

宋映寒現在是結丹期三重,他尉老實現在是結丹期五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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