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氣氛非常的尷尬,剛剛自己的兄弟這是將這個女子給噴了一遍,可以說是從全方位的角度上獲得了一個暫時的勝利。
那麼他在聽自己尉遲兄弟說這些話的時候,這肯定是非常輕鬆的。
畢竟自己肯定是站在自己兄弟這邊的,站在營地這邊的這一點也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在眼下的這種情況來看,這種爭吵結束了之後,那麼自己再去麵對眼前的這個女子的時候,那就是有些尷尬了耶。
這就稍微的想了想,然後眼神是示意了一下帳篷的外麵,是弱弱的說道“您這邊也不要太過於在意,我這個兄弟就是典型的心直口快,他肯定是沒有任何的壞心思的,當然了,他平時也不是這樣子一個會噴人的存在。”
“他平時還是非常好相處的,可以說是和很多的漂亮女子產生了比較深厚的友誼。”
“而這一次之所以會這樣,主要還是因為現在的天氣逐漸的變冷了,並且我們剛剛來到你們營地的時候,我們還被你們營地的人直接索要的錢財,說如果我們不給你們錢財,你們就會直接殺了我們。”
“那麼在這種情況下,您這邊還是大人不計小人過,我們這邊來到你們營地裡麵真的就不是說來喧賓奪主的,主要還是因為現在眼看著就要到冬天了,在冬天的時候咱們這邊能不能不要打仗?”
“哪怕是你們真的和對方有仇恨,那麼也等到明年呀,以前的戰爭都是這樣子的,不可能說是在寒冬臘月的時候打仗,這個時候的打仗是最傷人的,你起碼給百姓一些能夠逃跑的機會吧,不然這打完仗了之後,他們這無家可歸,你讓他們這冬天該怎麼辦呢?到時候我們營地也沒有辦法說,是將這些百姓都直接收攏進去的。”
在這種對話中,尉遲扮演的就是一個黑臉的角色,而張天成這個時候總不能讓氣氛非常的尷尬。
所以他這邊主動的扮演了一個紅臉的角色,也就是關鍵時候站出來說兩句好話,讓對方的心裡麵稍微的好受一點。
畢竟說句實在的,不管是女帝還是老狗賊,這本身都是人,那麼在都是人的情況下,這肯定還是願意去聽一些好話的。
祿憶這就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麵前的張天成“如果我剛剛沒有看錯的話,你在你同伴說這些話的時候,你是在旁邊情不自禁的鼓掌,你的雙手都要拍的直接冒煙了,這口中更是不斷的讚賞你這同伴在說的話。”
“所以你和你的同伴既然是有一樣的想法,那麼這個時候又何必要強行勉強自己?”
“以至於來恭維我這樣一個根本就不算是女帝王的一個女流之輩呢?您這或許就壓根沒有尊重過我,我不過就是在你們眼中的一個笑話而已,我的這種小小的實力和眼下的局勢相比不過浮雲。”
祿憶說完了之後自己就坐了下來,而眼下已經是沒有任何的心思去翻看麵前的卷宗了。
至於說有幾個士兵是直接攔住了營地的人,更是直接問營地的兩個人要錢,而這種事情是被她完全禁止的,這種東西就是屬於單純的炫耀自己的武力,那麼他們和這些擾亂第六州的人又有什麼不同?
接著祿憶在張天成這邊訕訕笑起來的時候,她說道
“現在我這邊是可以給你們一個簡單的承諾,承諾的事情主要是有兩個。”
“第1件事情。”
“這件事情是和我們營地本身有關係的,也就是我們營地剛剛有士兵找你們要錢的這件事情。”
“你放心,我們絕對會按照軍法去處理的,而這20兩銀子我等會兒就會直接還給你們,這一點請你們不用放在心上,這是我個人的失責。”
“第2件事情。”
“我現在願意聽從你們營地的建議,我不會在這個冬天繼續對這個城池發起攻擊了,所以在這種情況下還請你們不用我再來我們營地裡麵來乾涉我們的事情,我們會等到明年開春的時候再度對這個城池發起攻擊。”
“而在這種情況下,即便我們依舊是會拿這個城池裡拿走一部分的財富,但相對的百姓們就算是要離開這個城池,他們也不用擔心這天氣太過於惡劣,以至於走投無路。”
事情就是這麼的兩件事情。
祿憶這邊已經是對營地的建議進行了一定程度上的采納,雖然還沒有說是直接相信營地裡麵的人能夠對他們有什麼幫助,但在這個時候作為一個剛剛死心眼的女子來看,這有這樣的一個回答已經是相當不容易的一件事情了。
張天成這就輕鬆的笑了起來,果然還是自己的這個兄弟夠給力,在這種情況下僅僅是通過三言兩語,這就可以將這種事情給搞定,避免動刀動槍的,不過現在問題也出現了,自己這兄弟這個時候去找這個女護衛乾什麼?
難道自己的這個兄弟放著麵前的這個女帝王,不管是對這個女護衛感興趣的嗎?雖然這個女護衛現在想起來也是漂亮的一個存在,本身更是比較俊朗的一個人,但是你這玩的也太花了吧,在彆人的麵前直接去泡彆人的護衛,這種事情說出去可沒有幾個男人能夠做到的。
而就在張天成這邊想著尉遲和這個女護衛到底是在一炷香的時間內會完事,還是在半個時辰內會完事的時候,這帳篷的簾子已經是被拉開了,再去朝著帳篷的外麵一看,這不就是自己的這個兄弟還有旁邊的這個女護衛嗎?
接著張天成的腦海中忽然之間出現了兩個字。
“臥槽!”
他本來也就是隨便說一說,是絕對不會相信尉遲這個時候選擇去泡這個女護衛的,畢竟說句實在的這也不是多麼仗義的一件事情,因為這個祿憶現在看起來已經是挺苦逼的一個女帝王了,真的要說手下有多少人吧,那也未必。那麼在這種情況下還要去管理很多複雜的事情,那咱們這邊就不要給彆人添堵了。
結果這個女護衛在離開之前,整個人的麵容就是有些迷惑的,但現在重新進來的時候,這眼下也不過就是一盞茶的功夫而已,這短短的一盞茶功夫,現在的這個女護衛的臉龐上竟然是出現了很多的紅暈,這種紅暈雖然不是說因為害羞而導致的,但現在明顯可以觀察到這個女護衛,看著自家兄弟這表情開始變得有些不對勁了!
“竟然是出現了一種莫名其妙的依賴和親密感。”
張天成人都傻了,現在他完全弄不清楚現在的局勢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看著尉遲的目光,簡直就像是看見了一個神仙一樣。
“大哥,求求你這個時候收收神通吧,你這剛剛是將彆人這女帝王給罵的,一愣一愣的,現在又去找彆人的這個貼身女護衛私下聊天去了,在瞧見這女護衛現在臉上的表情,你們剛剛這是聊了是一些什麼樣子的人生大道理呀?”
“還有我之前問你有沒有一些技巧能夠傳授給我,你這邊說這都是純靠緣分,結果你這邊倒是好了,這一邊嘴上說著純靠緣分,一邊是直接拉去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女護衛,再然後一通不知道什麼樣子的操作,就將對方給收拾的服服帖帖。”
“你也太恐怖了吧!”
尉遲則是能夠完全讀懂張天成眼神中的神色。
他那邊也是無奈的很,這種事情在之前是不可能被預見到的,畢竟自己來到第六州的時候,這就完全忘記了會有這幾個人的存在,也就是準備一步一步的慢慢往上爬,然後直接了解一下這個第六州的一些潛藏的消息,僅此而已。
結果誰能想到在這個時候竟然還能遇見自己弟子曾經的一個女護衛。
至於說現在兩個人展現出來相對比較親近的樣子,這肯定是能夠理解的,畢竟兩個人之間存在,有一個叫做陸青尹的紐帶誒!
“小姐姐你現在還生氣嗎?如果你現在還生氣,那麼你現在打我一拳好了,我這邊保證不躲就給你打一下子的嗎?然後咱這邊不生氣了,好好的去聊一下接下來的東西好不好?”尉遲這是厚著臉皮走到了祿憶的旁邊。
祿憶茫然抬頭……
她都驚了。
眼前這個人到底是屬什麼的?
如果在不能確定屬相的情況下,那麼眼前的這個男人百分百是屬狗的吧!
因為隻有屬狗的這才翻臉能夠翻得這麼快,才能夠在剛剛和自己各種爭鋒相對的時候,現在又展現出來這種模樣!
唉,你這個就是屬於生肖歧視啊,你隻要小心一點,你這要是遇到了生肖拳手,那你鐵定就是沒了……尉遲笑著說道“所以既然咱們這邊不生氣了,咱們這邊能去了解一下,你所現在知道周圍的一些情況嗎?也就是你覺得現在這個世道周圍到底有沒有什麼我們所需要注意到的事情,尤其是一些你不太願意和我們說的事情?”
祿憶這就暫時沒有回答尉遲的話,而是將自己的目光落在自己的這個女護衛的身上,等到發現了來自於琴秀這邊的點頭之後,她也是驚訝無比。
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為什麼自己的護衛會和眼前的這個營地的人這麼的親近,更是現在站在這個營地人的背後來幫助這個營地的人做背書?
琴秀這就沒有大聲說話的意思是來到了祿憶的旁邊,彎下腰是附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道“陸青尹是她的弟子,他是陸青尹的師傅,來自於第三州,本身是一個門派的掌門。”
祿憶“……”
這天下竟然還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這種事情竟然都能被自己遇見?
而自己腦海中的確是有這個叫做陸青尹的小女孩存在的,但是這個小女孩現在已經是被自己給忘記了,畢竟她現在是在第三州裡麵生活的,和第六州之間沒有任何直接上的聯係,那麼自己記住這個小女孩就是沒有必要的事情。
結果沒有想到這個營地裡麵的人竟然是來自於第三州的,竟然是第三州某一個門派的掌門。
“所以請您這邊暫時的相信一下我們吧,我們雖然是你們口中不太能夠被信任的營地,但在這種節骨眼上你們就選擇相信我們一次。”
“如果我們這一次坑了你,那麼你下一次彆人在說起來這種事情的時候,你不就是可以直接將這一次的事情光明磊落的說出來,到時候有了事實的依據,你的所有的判斷,那麼就不會存在有誹謗這麼一說了。”
尉遲現在的態度還是非常好的,這就是想要和祿憶這邊開誠布公的聊聊,畢竟她們和其他小城的戰爭本身的事情不算是特彆的龐大,但這戰爭背後的一些東西、一些藏匿的人,這則相對比較重要一些。
所以現在他是想要從祿憶的口中得知一些現階段她掌握了一些線索,這些線索肯定是營地不掌握的,畢竟營地距離這一片區域還是比較遙遠的。
這麼遠的距離下,不可能說是任何的事情都知道的,真的想要問清楚周圍的事情,還得要看本地人。
“隻有本地人才知道哪裡有特殊的服務。”尉遲腦海中冒出來了這樣的一句話。
不過就在他這邊準備聽聽看來自於祿憶看法的時候,祿憶則是忽然之間說了一句話。
“你能和我一起去看看我的娘親嗎?”祿憶問道。
“啊?”尉遲這瞬間就不太能夠明白了。
為什麼這東西說得好好的會忽然之間扯到祿憶的娘啊,難道說祿憶不過就是一個傀儡,其背後真正存在的就是那一個老皇後?
“我的娘親身上有一些疾病,不知道您們這邊能不能去看看她,也就是嘗試著能不能將她從這種疾病的痛苦中給解救出來,如果您們這邊能夠將她從痛苦中解救出來,那麼我以後肯定是全部聽從你們營地的調遣。”
“同時現階段我掌握的所有線索,我都會一條一條的全都用卷宗的形式寫給你們,確保沒有任何意義上麵的遺漏。”
尉遲這就是看了看自己旁邊的張天成。
張天成也是稍稍的思索了一會兒,接著是點了點頭。
他們兩個人的實力應該是不用擔心有什麼埋伏的,那麼在這種情況下倒可以去彆人的腹地裡麵去看一下這所謂的娘親。
看一下這祿憶的娘親到底是什麼疾病,畢竟如果是真的能夠將彆人的娘親給解救出來,那麼獲得祿憶的幫助也是挺關鍵的,畢竟就這個女子現在所說的話來看,她肯定是掌握了很多深層次的一些線索,這種線索如果她不說出來,真的要說讓營地這邊慢慢地調查,這事誰知道會調查到什麼猴年馬月。
“好的。”
“那麼您這邊就帶路吧,我們去看一看,如果能夠幫助的話,我們肯定是會全力以赴的幫助的。”
尉遲說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