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青春物語果然很有問題!
被喊到名字的死魚眼回過頭來,茫然的看著走向他的李念。
“啥?”
李念上下揮舞著網球拍子,對比企穀八幡笑笑。
“沒聽見嗎?是說一起來玩玩怎樣,不是沒人和你組隊嗎,你看我也落單了,就我們兩個一組吧。”
李念再說了一次,比企穀才確認是對自己的邀請,頓時露出了抗拒的表情,看來要問他介不介意,明顯是介意的。
“不不不不,不是那個啥,你哪裡落單了,剛不是還看到個橙頭發邀請你了嗎?”
橙頭發?
“是說衛宮?”
“對對。”
這家夥忘記同班同學名字了吧?李念覺得絕對是那樣。還是你我的鄰居哦?名字的不記得是何等薄情啊。
他回頭看向衛宮,衛宮看著他找上比企穀,對他笑笑,揮揮手,示意自己不介意,然後轉身找到了一個朋友,走到一邊去了。
他望著走開的男生,說道。
“啊,那個我拒絕了。”
“為什麼特意拒絕啊?”
“因為不熟。”
“喂喂……”
比企穀露出難以接受的表情,我和你也不熟吧——那輕輕皺起的眉毛裡麵透出這樣的意思。
他也想拒絕李念的邀請,又似乎很為難,像是有些說不出口直接拒絕的話來,支吾了兩下還是說道。
“……那個啊,你還是去找——”
找彆人吧,他當然想這麼說,旁邊的厚木老師才不管他,巴不得有人拎走這孤零零的小子,大笑著拍了拍比企穀的肩膀打斷了他的話。
“很好,你這這不是有隊友了嗎?就和他練習去吧。”
帶隊的老師做了決定,就少了拒絕的道理。
比企穀一愣,然後很明顯的露出不服氣的表情,厚木老師沒看到,轉過頭來上下打量了肌肉結實的李念一圈,對這體格優秀的健壯學生滿意的點點頭。
“要好好練習喲”
說完這老師就轉身走開了,兩人的分組就變成了既定事項。
被強行分組的比企穀怨憤的看著那背影,咂舌的聲音傳了過來。
李念看他這表情,好笑般的搖搖頭。
“臉上像是寫著不情願幾個字呐,就這麼不願意?”
言談有客套與否的區分,他這一言點破,是說了真話,言語間就少了層隔閡,互相間便都是明白人。
比企穀投來看著什麼麻煩似的眼神。
“既然知道就彆來找我啊……”
他低沉小聲的說著,語氣裡又透著一股無奈。
他被李念救過一條小命,這恩情在這裡,他就矮了這轉學生一頭。
“啊啊,你就當孤獨者的同病相憐吧。”
“彆小瞧了孤獨這個詞啊,整日裡美少女圍著身邊轉的家夥沒資格這麼自稱。”
“美少女?是說諫山?我也隻有那一個朋友了。”
“那就不叫孤獨了,比較來說我可是一個都沒有!”
“為什麼一臉自豪的說著啊?那不是比我還可憐嗎?”
不過果然這家夥是一個朋友都沒有啊,偶爾望見就是一副孤零零的樣子,也沒看見過有誰找他。
他妹妹小町的擔心是正確的,雖然由自己來說有點那個,她哥確實有社交障礙。
“可憐?不,請稱它為孤高。”
並且還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感覺沒救了啊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