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風流宰相謝安石_大晉:我真不是天命之子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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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風流宰相謝安石(1 / 2)

大晉我真不是天命之子!

當淩晨的薄霧逐漸散去,積聚了一夜晦暗的鐵灰色天際開始被隱隱擴散的晨曦光輝暈開,建康城連續下了十數日的暴雨破天荒的有了停歇的跡象……

朦朧細雨裡,台城大司馬門與都城正門宣陽門之間兩裡長的禦道,鱗次櫛比的兩旁朝廷衙署及民居屋舍一直排列整齊延伸到外城朱雀門角樓下,直到高大的甕城沐著雨水在薄薄晨霧中顯現,秦淮河畔那巍峨的城池終於露出了真麵目。

自北覆舟山向城內華林方向遠眺而去,數十條寬大迢迢的街道與垣牆將眼下目光所及的北城台城嚴整地劃分成大小一致、形狀相同的坊市,正如夜空中的繁星點點,不得不令人嘖嘖稱奇!

“晨寅五刻,鳴鐘開城!”

鐘鼓樓上傳來更夫擊打銅鐘的祝禱詞,隨後悠長的銅鐘聲開始從城樓上傳揚至城內外,雞鳴狗吠起時,東方已浮白。

大晉時令,戌時五刻擊暮鼓,關城,杜絕來往;寅時五刻,鳴晨鐘,開城,釋禁通行。

把守城門的輪值軍士擦了擦嗜睡的眼皮,三三兩兩正磨磨蹭蹭地合力搖起門軸粗重的鐵質鉸鏈,隨後抬起寬厚的門栓,當沉悶的黑色城門吱呀呀被推開,疾風驟雨來不及透過城門都傾瀉在軍士們的甲胄上,幾個老軍半閉著眼推開城門後吐出吹進嘴裡的雨水,嘴裡還瑣碎的抱怨著天公不作美。

不多時,城門外不遠處急促的馬蹄聲響起,打破了淅瀝瀝的雨聲旋律,感受到腳下突如其來的震動,軍士們一個個瞪大了眼,不停地引頸張望著!

這可是大晉朝國都,什麼人敢縱馬闖關?

定睛望去,此時一隊邊軍裝扮的騎士正自城池東北方向策馬疾馳而來!在一聲悠長醒目的嘶鳴聲過後,馬蹄沒入泥地裡的水窪隨即濺起連串的水珠懸浮在塵土與空氣交錯的半空,隨即又重歸泥濘。

行伍中,頭一個大漢是一個約摸四十的中年軍士,那張被風霜雨雪侵蝕的麵龐是十分粗糙,布滿歲月的深溝丘壑,茂密的胡髭早已布滿雙頜及下巴,唯有那高挺的鼻梁之上一雙彙集全身精力的雙眼,深邃而又清澈,似乎是藏著什麼心事不忍吐露心扉。

隨行的十餘騎軍士亦莫不是飽經北疆戰陣,受儘磨礪,個個目光堅毅,絲毫不受這陰鬱天氣影響,邊軍之苦儘在此中,不由分說這是一個支曆經血火淬煉之軍!

再回首,領頭的大漢眉頭緊鎖,身後背著封存完好的二尺木匣,想是邊關急報無疑,再往上瞧,還插著赤色鴻翎,怪不得如此緊急!

檄者,以木簡為書,長尺二寸,用徵召也。其有急事,則加以鳥羽插之,示速疾也,稱之為羽檄。

在大晉以北方向,是廣闊繁茂的中原沃土,一條大河將偌大天下一分為二,成南北對峙之局。

北方胡虜與江左互為敵仇,胡人想要南下鯨吞江南之地,晉人有識之士則無一日不想著北伐中原,光複舊都,所以兩方向來兵戈繚亂,烽火不息。

胡人與漢人倒在邊城下的士卒不知有多少,那一大片長勢喜人的麥田之下不知埋葬了多少死於兵戈戰亂之中的冤魂,那日夜不息流淌著的灌溉著良田的溝渠之中又不知灑滿了多少鮮血!

“都愣著作甚,看不到是鴻翎羽檄麼?快讓人入城!”城門校尉隻手緊握著佩刀,長著大口黃牙朝著兩邊推開城門的軍士爆著粗口,同時大步跑向一邊去助力,等到騎士們已近城門時,大門恰好洞開,這行人也不多話,領頭的隻在馬背朝城門校尉拱了拱。

“邊關急報!”

後者也不應和,趕緊讓城門司馬牽了就近驛站的備馬,城門校尉看著這行奔波的邊軍,眼中閃過一絲憂慮,北方,難道是淝水……

建康,覆舟山謝安彆墅。

謝府十分安靜,靜得能夠聽到書房裡謝安與張玄之對弈時的落子聲。

“謝相,這一手……”

衛將軍府長史王獻之身著白色絲布褲,披著一襲織繡假鐘鬥篷,正端坐在一把胡凳上在一旁觀看棋局。

這時,身披青鼠皮裘的從事中郎羊曇立刻打斷了他“誒!子敬,觀棋不語真君子啊,你可不要亂說話!”

被羊曇一數落,王獻之隻能在一旁細細品著香茗,默默觀戰。

主桌案上已經擺放完畢的棋局,宰相謝安執黑子,神色自若,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樣,反觀吏部尚書張玄之執白子猶豫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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