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城門詰難_大晉:我真不是天命之子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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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城門詰難(1 / 2)

大晉我真不是天命之子!

同一時間,在上庸東麵三百四十裡的南鄉郡酂縣通往南陽崎嶇山道上,兩個大漢正背著包裹慢慢走著。

這二人大約二十歲,身材壯碩,隻是還有些佝僂,一個皮膚黝黑而粗糙,一個古銅色肌膚。

二人的頭上紮著一圈蒿草蓬——這是本益州的老百姓外出時愛戴的東西,這東西幾乎不費什麼錢,既能遮陽,又可避雨,可是卻在大老遠的荊州北方地界出現。

黑漢子腰間掛著一個盛水的木葫蘆,隨著晃動發出咣咣的水聲,趕路的同時還在打量左右山形地勢。他的粗布衣衫上滿是塵土與補丁,若是在冬日裡自然顯得有些單薄,幸甚這是夏日。

黑漢子拄著打狗棍一步一步朝著山上走去,另一個緊緊跟隨。

這時候,從他的身後傳來一陣車輪碾地的隆隆聲,很快一輛運貨用的平板單馬車從二人的身邊跑了過去,在不算寬闊的官道上掀起陣陣塵土。

“主公,有人來了!”

“嗯。”

原來這打扮落魄模樣的正是前兩日從上庸出發的徐宗文和張四二人!

徐宗文衝車子揮了揮手,車夫拉緊韁繩將馬勒住,然後轉過頭來,徐宗文對著那人喊道“誒,兄台。可否勞煩載我二人一程?”

“你們是從哪裡來的,要往何處去?”那樵夫勒住馬頭,停下扭著頭望著徐宗文問道。

徐宗文打量一眼駑馬和車上成捆的木柴,笑著回道“老哥,我們是從新城來的,要去南陽走親戚,這馬上就要天暗了,莫非遇上了你我們指不定就要在林子裡打草落窩將就一晚了!”

樵夫稍稍望了眼西沉的日頭,估摸著時日,確實不早了,他點了點頭“沒問題,隻要你們不嫌棄老頭子的破就行。”

“那不能夠!”徐宗文話還沒說完就爬上了馬車,搭著話繼續道“都是平頭小老百姓,誰還能嫌棄誰啊?”

“可不是嘛!”樵夫似有所感“這年頭兵荒馬亂的,就沒個安生日子過活!自近兩年前,秦國大王征兵南下攻晉開始,這中原大亂,荊襄之地也不安全,到處是從北麵來的流民,當地的牧守也都不敢得罪,好些落草為寇的……”

樵夫一看徐宗文與張四上了馬車,輕輕拍了拍馬脖子,喊了一聲駕,駑馬慢慢悠悠就上了路,樵夫五十左右,非常健談,一路上和徐宗文的話就沒斷過。

原來,這樵夫也是個苦命人,他是中原人,年輕時候服過役,替石趙修大橋,娶了一房娘子生了三個兒子全都被抓了壯丁,陸續死在了戰場上。

如今十來年過去了,老伴沒撐住也走了,去年秦兵敗亡又劫掠當地,他在南鄭的幾間茅房也沒能保住,隻能砍柴為生。

現在,聽說老友發達了,特地托人去南鄭給了他幾緡錢,他硬沒有要,說是寧當守門人也不無端收人錢財,伐了一車柴就邊賣邊上路,現在總算要到南陽了!

馬車到達南陽是在傍晚太陽快落山的時候。

官道在南陽城西十裡處被一處險峻的關隘截斷,每一個過往的人都必須要在這個關口查驗才能進入南陽地區。

這會兒已經快要關門了,急於下崗的士兵對這麼晚還出現的兩個人沒什麼好氣。

“你們幾個停下!接受查驗再行入關。”

說話的是個身材瘦弱的軍士,看裝束是守城的,將長槍橫過來架在關口兩側的木角上,對著徐宗文和張四還有那樵夫喝道。

樵夫見狀忙不迭地把馬車停下來,將車閘拉住,從懷裡掏出官署頒發的過所交給士兵,這一小塊帛上麵寫著他的名字、大致相貌、籍貫、戶口種類,還有鄉裡的印鑒。

軍士查看了一遍,沒發現什麼破綻,抬起頭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的徐宗文與張四二人。

“你們二人是乾什麼的?為何沒有過所?”

徐宗文說謊也不臉紅,當即回道“回官爺,我們是從新城來的酒匠,在官道上遇上了這位老兄,所以搭了順風車。”

“什麼順風車不順風車的?”軍士聽了徐宗文的話,走到麵前,用懷疑的目光打量了他一番,大聲喝道“那你為何沒有過所?”

過所即有漢以來,百姓過關津時所用的憑證,有符節等之彆,又稱通關文牒。

《周禮·地官·司關》“凡所達貨賄者,則以節傳出之”漢大儒鄭玄所注“傳,如今移過所文書。”

聞言,樵夫插了一嘴“都是苦命人啊,小哥就放我們進城吧!”

軍士把視線轉移到樵夫身上,看了看過所後疑惑地問道“你是漢中人,為什麼要來南陽?”

樵夫老老實實地回答“我是來投奔南陽舊相識的。”

軍士看起來似乎不太相信他,讓他站好雙手伸開,然後開始搜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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