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到市中心，看到有兩座高樓，一個是八層，每層四戶，一個是四層，每層八戶。
展顧約走到樓的北邊，南邊，看看。
“你在看什麼？”其他人問。
“看窗戶上有沒有數字。沒有找到。不像北邊的房屋。”
“我們進去看看。”
“我們進去找唐先生。他住在8樓。”董趨走到樓下對管理員說。
“這裡沒有唐先生。”管理員說。“沒有邀請不能入內。”
展顧約看到樓道旁邊的電能表。“這裡有數字。這有什麼作用嗎？”
詹鼎過來了。
“你住在這裡？”
詹鼎說“對啊，上去坐坐吧。”
展顧約、董趨，劉莫芝上去後，走上樓梯，經過幾戶人家，也沒有看出來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進了屋裡，董趨問“薑先生邀請的其他人也你是接來的嗎？”
詹鼎說“有一部分是我接來的，安排住下。其實你們住旅館也可以的。我這裡安排的住宿更舒適些。”
董趨問“你能聯係上薑先生嗎？”
詹鼎說“現在不能了。打電話也打不通。”
劉莫芝問“唐先生能聯係嗎？”
詹鼎說“也是打電話也打不通。原來唐先生住在這個鎮。但時間長了。也不知道他具體在什麼地方。”
董趨說“從數學的角度來看。這樓就像個矩陣。”
矩陣加減，必須滿足矩陣之間緯度相同，返回的結果也會是一個相同緯度的矩陣。
矩陣相乘，必須滿足b矩陣列數等於a矩陣行數才能運算，矩陣與矩陣之間的計算可以拆分為矩陣與多個向量的計算再將結果組合，返回的結果為一個列數等於b矩陣、行數等於a矩陣的矩陣。
董趨說“兩座高樓，一個是八層，每層四戶，一個是四層，每層八戶。那麼就像是矩陣相乘。”
給定了線性變換，它的係數所構成的矩陣也就確定。矩陣和線性變換之間存在著一一對應關係，可以利用矩陣來研究線性變換，也可以利用線性變換來解釋矩陣的涵義。把矩陣a的行和列互相交換所產生的矩陣稱為a的轉置矩陣。
展顧約說“你說的有道理。由樓棟聯想到矩陣，剛開始我想著幾何圖形。”
“那麼最終的數字輸出是什麼呢？我想是行列式。”
“或者是跡。”
行列式是由排成n階方陣形式的數確定的一個數，其值為n!項之和。矩陣a的對角元素之和稱為矩陣a的跡。
他們在樓裡聊了一會，準備下樓繼續走走。
這時展顧約說“我們找找這些地方有沒有攝像頭吧。在好幾個地方，我注意到有攝像頭。”
湖水旁邊的屋子旁邊有一個。穀場的屋子旁邊有一個。山峰離得遠，沒有發現。樹林，河流中間有一個。房屋群旁邊有一個。高樓樓棟裡有一個。商店裡牆角有兩個。
攝像頭都是同樣的類型，不知道是否是自動控製還是人工控製。不知道是否具有圖像識彆的功能。
展顧約說“這些地方基本上都有攝像頭。”
劉莫芝說“也許是房屋旁邊安裝監控設施呢？可能也很正常。”
展顧約說“好吧，我們是多慮了。這鎮子上的人做自己的事情而已。”
劉莫芝說“你們要爬山嗎？到對麵山上看看他們放羊。”
展顧約說“每天都跑這麼遠放羊。而且還是把羊放在不同的山峰上。”
由於中間有湍急的河流阻攔，很多人不願意過去。他們一路走，過了樹林。從河流比較淺的地方淌水過去。爬上山峰，也許會沒開成，就當時旅遊鍛煉身體了。
離山峰越來越近。羊群也近在眼前。
劉莫芝剛想和前麵的人打招呼，走進一看，卻叫道“原來是機器人！”嚇得捂住了嘴。隻不過這機器人的身高體型做的和人一樣，穿著人的粗布衣服。從遠處沒有看出來。
董趨說“怪不得基本一動不動。”
展顧約說“現在彆動它們，我們再看看其他地方。”
原來它們明天開著車把羊放在不同的位置，然後在這裡看守著，眼睛就是攝像頭，拍攝著羊群行走的過程。
等了半天，劉莫芝說“你不走嗎？”
展顧約說“我們等等看這些機器人到哪裡去。”
又等兩個小時，他們跟著機器人的車。彎彎繞繞到了一個農場。最後進入了車庫。車後麵打開，羊群下來，進入了羊圈。
機器人移動到另外一個位置，他們跟過去，看到機器人是在充電樁旁邊充電。他們看看充電樁，上麵有一串數字。也顯示出是數鎮微電子公司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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