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漢警惕不減,道:“那又如何?”
老漢深深看了清歡一眼,推著車繼續前進。
所以,隻能麻煩老人家了!”
老漢沒有接,而是問道:“國公爺召見,我才能見到。”
白大小姐道:“爺爺,也許他們自己便是更凶猛的狼,隻等著將國公府分食殆儘。”
若非白敬亭顯露出尋找繼承人的意向,找了七位候選者,怕是外麵的狼早就撲上來了。
奈何,她曾於戰場受創,不僅武功全廢,往後病體纏綿,據說再難有孕,故而不在他們的目標範圍內。
其他人紛紛皺眉,心中咒罵不已:他們怎麼沒這麼好運,聽到這句子?
鎮國公是沙場老將,也隻有這種氣魄奪人的詩句,才能博得好感啊!
回頭找人多寫一些沙場詩!
白敬亭又何嘗不知,歎氣道:“至少他們身後的勢力,能保住國公府十年……”
正是鎮國公,白敬亭。
……
清歡隻當沒看到,繼續幫忙推著,道:“聽說鎮國公身體不好,這一車菜,想必能給他帶來一個好心情。”
七名公子也行禮,道:“見過大小姐!”
不過如此美人錯過太太可惜了,等他們拿下鎮國公府後,這位白大小姐還不是砧上魚肉,予取予奪?
顯然,七人都有類似的心思,眼神中都閃過火熱……
老漢冷笑道:“小哥說笑了,我一個普普通通的農家老漢,怎麼可能見得到鎮國公?”
清歡從懷裡掏出信件,道:“在下並非要對鎮國公不利,隻是如今鎮國公府的情況老人家想來也知道,若直接登門拜訪,是見不到鎮國公的。
七位候選人目光不僅僅盯著兩位嫡係小姐,作為鎮國公真正的主人,白敬亭這位國公的好感度,自然也不能放過。
其他六人頓時警惕的看向他。
“長姐!”白二白三兩位小姐齊聲喊道。
白大小姐微微點頭,道:“二妹,三妹,七位公子,爺爺身體不適,便不見了。”
短促有力的發音,又給她注入了幾份英氣。
這天,七人如同往常一眼,在院門出等到二姑娘跟三姑娘,一頓殷勤問好後,一同去向鎮國公請安。
清歡總算等到要等的人了,笑著上前幫忙推著。
天氣還不算太冷,但此女卻已經披上了風毛極為厚實的大氅,厚厚的白絨襯的她臉蛋很小,眉目如畫,皓齒青蛾,一頭烏黑的秀發垂在腦後。
清歡笑了笑,道:“一起出生入死的交情,光是你們這份心意,就能讓國公爺身體好上幾分了……若是能見一見曾經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聊一聊過去沙場之事,想必國公爺是喜歡的。”
隻是此女麵色有些不健康的白,懷裡揣著的暖爐也證明了這一點,看上去是個病嬌弱女子。
然而她站在台階之上,神情冷若冰霜,卻給人一種淩然不可侵犯的氣質,直到看到白二小姐跟白三小姐這兩個妹妹後,冰冷的神色才有所瓦解。
推車突然停下。
時進正午,一個老漢推著一車蔬菜,入了城後,一路朝鎮國公府推來。
老漢看著清歡的眼神,坦蕩的神色,終於接過來,揣進懷裡,道:“若是國公爺不見,或者這信不是國公爺等的,老漢出來,繞不了你!”
這七個候選者身後的勢力,既是震懾群狼的威懾,同時也是飲鴆止渴的毒藥。
白大小姐沉默片刻,道:“馬革裹屍,是多少沙場將士的追求,如今怕是不行了。”
……
白敬亭搖搖頭,眼神迷離,聲音嘶啞,道:“醉裡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好氣魄啊,讓我想起多年的沙場生涯,若能策馬廝殺,戰死沙場,也好過如今這幅模樣。”
白大小姐起身,道:“是林管家。”
說著,起身走過去開門,返回時身後跟了個管家模樣的中年人。
“老爺,馮福求見!”(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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