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紛紛給出自己的感悟。
修羅神詫異的看著書院眾人,眼神有些罕見的失措——他確實抓到了點什麼,但真要他說,卻根本說不出口。
反倒是書院眾人寥寥數語,就將抓到的東西明明白白的說出來了。
他有點明白,為什麼書院眾人能跨越魂師界上萬年的壁壘,成就神位了!
清歡也沒有說對還是不對,隻是開始講第二個故事:“傳說,在某個叫具茨山的地方,住著一位叫大隗的神人,某位國王為了尋求治理國家的辦法,千裡迢迢前往拜訪。
但卻在具茨山迷了路,就在尋路時,遇到了一個牧馬的少年。
國王問少年:你知道具茨山在哪嗎?
少年回答:知道。
國王又問:你知道大隗嗎?
少年也回答知道,
國王很奇怪這少年什麼都知道,就問:那你知道治理國家的辦法嗎?
少年說:治理天下,不就跟我牧馬一樣嗎?我幼年時獨自在天地四方遊玩,結果不小心得了頭暈目眩之症,後來有長者教育我說,你應該稱作太陽之車,去到曠野裡遊玩——如今我的疾病就痊愈了。
國王聽明白了,叩首行禮後直接回去了。”
故事說完了,但這次所有人都一頭霧水。
比比東忍不住道:“牧馬……有什麼講究嗎?”
唯有千仞雪對此有經驗,道:“帝國養馬,需要修建野馬的鬃毛,鑿削野馬的蹄甲,用絡頭和絆繩來拴連它們,用馬槽和馬床來編排它們……這其中能活下來的野馬,隻有十之一二。
所以野馬一向隻用來做種馬,生下的小馬駒從小按照上麵的方法培養,成活率才會變高……我似乎懂了!
牧馬跟養馬不一樣,牧馬需要放任馬的天性,讓馬蹄踐踏霜雪,馬毛低於寒冷,餓了吃草,渴了喝水,性起時揚起蹄腳奮力跳躍……而不是人為的去乾涉它!”
比比東若有所思,道:“那少年為何乘坐了“太陽之車”,在曠野遊玩,就不會再頭暈目眩了?“太陽之車”是什麼?”
獨孤博嘗試著道:“太陽東升西落,是天地至理,不會以人力改變,不受外物影響……”
清歡也不解釋,直接起身,道:“諸位,等你們什麼時候悟透這兩個故事,就知道為何我不讓你們升入神界了。
冕下也是,到那時你就知道如何前往更高的世界了。”
獨孤雁笑著道:“清歡,你這話說的好像要死了,留下遺言一樣……”
說著說著,就笑不出來了。
其他人也愣住了,不敢置信的看著清歡。
清歡笑了笑,道:“確實到了該分彆的時候了,但分彆,並不意味著永不再見……三千小世界合一個中千世界,三千中千世界合一個大千世界!
我會在更高的世界等你們……當然,如果有機會能回來,我也會想辦法回來看看你們的。”
修羅神脫口道:“你要飛升?”
清歡想了想,道:“或許,羽化這個詞更合適。”
書院眾人心中慌張,一時間思緒如亂麻,根本無法冷靜的思考問題。
唯有修羅神很關注,問道:““飛升”跟“羽化”有什麼區彆嗎?”
“飛升,隻是進入更高層的世界,而“羽化”,卻是蛻變的新生!木蠹生蟲,羽化為蝶!”
清歡很坦然的道:“你們可以理解為,現在的我,要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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