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建築從裂紋處碎裂，崩塌。
清歡扭頭看了看遠處的殺戮殿，猛地一拳砸在空處。
等科學進步到一定階段，或許能發現比誇克更小的粒子，但真的達到極限，是最小的？誰能保證科學再次進步後，會不會發現更小的。
瞬間，清歡高舉的指尖綻放出熾烈的光芒。
清歡點頭，道：“還記得我教你的“心齋”嗎？”
清歡：“……”
一道道裂紋從拳頭上擴散到空間，整個殺戮之都都在震動著。
科學的儘頭，是神學！
……
就比如你現在回到地上，但此刻的感覺卻不會消失一樣，我“見天地”後，那種感覺始終縈繞在心頭……這已經不是我想不想的問題了，而是它就在那裡！”
起初發現了分子，以為分子是最小的了，後來發現分子由原子構成，然後又發現了電子……
清歡努力想通過語言來表述清楚，道：“身體，思維，感受……這一切構成了一個“我”。但這個“我”卻隻是我們自己賦予的一個概念，是“虛假的我”。
……
“不可對我王不敬！”殺戮使者怒道：“你已經連續獲得九十九場勝利，隻要在勝一場，就能進入地獄路，以殺神的身份離開，何必自毀諾言？”
“你自己看！”清歡揮了揮手，蒼茫的雲層挪開，腳下的大地浮現在二人眼簾。
“記得，聆聽自己的呼吸。”比比東正色，道：“一開始隻能下意識的用耳朵聽，但根本聽不到聲音，隻能感受到自己的一呼一吸……後來才抓到了頭緒，其中的蘊意卻說不出來。”
清歡指了指下方，笑著道：“站在這個高度，如果地上有個人在嘲笑你，你會怎麼想？”
比比東扭頭看向清歡：“這就是你一直以來的視角？我們這些人就好像你腳下的螻蟻一般？”
“坐忘”，就是要你忘掉“虛我”，尋找“真我”！”
兩具赤條條的身體依偎著躺在床上。
“哢嚓——”
清歡笑了，道：“現在的你，還會在乎世間的紛紛擾擾，是是非非嗎？”
冰冷刺骨的寒意擴散，殺戮使者隻感覺自己的身體被徹底凍僵，無法動彈，俏麗的臉龐滿是驚恐，連忙喊道：“王說，你的“殺神領域”是假的！”
比比東恍然，道：“所以你這段時間的精神狀態，才會給我一種不太對勁的感覺！”
清歡摟著她，道：“我們現在是精神狀態，正處於鬥羅大陸萬米高空中。”
我們之所以索求無度，歸根結底是執著於“虛我”，沒有找到“真我”。
清歡語涵深意，道：“當一隻螞蟻從窩裡爬出來，仰視恰好路過的人類時，會不會也是同樣的想法呢？”
清歡不置可否，道：“誰又知道，現實世界是不是一種幻象呢？”
清歡笑著道：“你可以去問問你的神。”
清歡好笑的道：“我以為他會親自來攔截，沒想到隻派了你……這位殺戮之王，有點怕死啊。”
比如說此刻的我們，真真切切的看到了，撫摸到了，享受到了……你修煉過“四大皆空”法，應該明白，這些隻不過是“眼耳鼻舌身意”這六根在作祟。
“不需要走地獄路，我已經是殺神了！”清歡眼睛微微一眯。
突然，清歡腳步一頓，舉起手，豎起一根手指，轉頭喊道：“殺戮之王，看這裡！”
清歡對比比東點頭，抬腳準備離開。
清歡搖頭，道：“以前我是從“人道”的視角去觀察，但自從“見天地”後，我時不時的會從“天道”的視角去觀察……
比比東似乎抓到點什麼，道：“正如人類不會去理會螞蟻會想什麼，站在這個高度的我，也不會去理會地麵上人類的想法……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們具體的存在！”
截止清歡穿越前，科學界發現的最小粒子叫“誇克”，但這隻是被發現的！
比比東好奇道：“他怎麼了？”
清歡低聲道：“我喚醒了他身體裡的另一個意識。”
(本章完)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