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天哥對你很好啊,當時在天台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就看得出來,他真的很關心你。”
那個時候,兩人差點因為一些事情大打出手,按當時那個情況,李相並不能打得過他。
談及於此,顧桃之也是微微歎了一口氣,神色傷感道,
“是是啊,顧天哥是我爸的養子,雖然在血緣上和顧家沒有關係,但是他卻比很多顧家人都要重情義,我一直把他當成是親哥哥,上一世,他是為了保護我,才死在了仇家手上......”
李相聽罷,也是肅然起敬,認真說道,
“那我以後更要把他當做親兄長對待了。”
“謝謝你,老公!你能這麼想...我真的很高興!”
顧桃之雙眸之中亮光閃閃,感動的道。
“華夏華潤董事長劉華潤...”
“聯想控股有限公司董事長鄒無光...”
“甘肅省書記吳有誌...”
兩人又聊了幾句之後,又有無數的來賓登門送禮,層出不窮,應接不暇。
李相和顧桃之再也沒有時間繼續閒聊,動身開始迎接著這數之不儘的來客!
讓人驚訝的是,今天,整個華夏最頂端的大人物,全部到場了!
“多謝,謝謝大家能在百忙之中抽空參加我和桃之的婚禮!”
“請各位移步宴會廳內就坐!”
李相和顧桃之足足用了差不多兩個多小時的時間,才把在外麵排隊等候入場的權貴名流,引導入座完畢。
但是——
全部無一例外,這些人在李相這邊打了聲招呼後,就全數轉身去了二樓給樸在華送禮,沒有任何的停留。
而且上去之後,就再也沒有人下來過了!
整個一樓大廳的兩百桌,除了一些顧家自己人以及與顧家相交甚好的世家坐了三十來桌以外,幾乎沒有其他人了,顯得很是蕭條冷清。
“桃之,李相...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怎麼這些人,居然敢就這麼不給我顧家人麵子?!我竟然沒有看到一個外來麵孔就坐,他們這是什麼意思?!”
此時,顧中天就率先感覺麵子掛不住了。
他們現在還能聽到樓上人流湧動,熱鬨非凡。
而他們這一層,就隻有顧家自己人在寒暄著,實在讓人寒心。
顧桃之雖不是顧桃之的獨女,但卻是他第一個出嫁的女兒,自然是看的無比看重。
而且顧中天本身也是在華夏擁有重要地位的人物,在麵子這一塊看得很重,如今發生的這一幕,尤其是顧家發展至今,還沒有一個剛剛興起的樸家聲望大,讓他有些難以接受!
“爸,您彆急,他們到時間就會下來的,咱們還有貴客沒到,不用著急。”
李相在領完證之後,也對顧中天開了口。
他現在臉色絲毫沒有焦急之色,反而麵上帶笑,取下了鼻梁上的黑色墨鏡,彆在了胸口,不慌不忙地說道。
“......”
換做彆的人來講這種話,顧中天是無論如何都不相信的,但是看李相這麼胸有成竹的模樣,還是選擇相信,不再說什麼了。
“喲,李相,好久不見了!今天你們也在這結婚啊,恭喜!”
此時,從二樓的樓梯上,樸在華和冷冰月兩人緩緩走了下來。
他們身後跟著樸在賢,冷無涯,以及從來沒見過的一名身著白色休閒服的中年男人。
此等場合不穿正裝讓李相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李相眉頭一挑,笑著回答道,
“哦?原來是樸少爺,沒想到你也在這辦婚禮啊?”
他心裡知道,賓客來的差不多了,這樸在華就應該是要來和自己batte。
樸在華微微一笑,扶了扶眼鏡道,
“沒錯,我和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未婚妻,應該算是冷寒酥的妹妹,和你也算是有點朋友關係吧?今天你也結婚,我這不特意過來敬你一杯酒的,好事共慶!”
樸在華揮了揮手,他身後地金在賢便立即遞過來了一瓶打開的拉菲紅酒和兩個酒杯,分彆倒了半杯,用托盤遞在了李相麵前。
李相心中一凜,知道自己不喜歡喝酒,先來個下馬威?
但還是取過酒杯,嗅了嗅紅酒後,笑道,“原來如此,那我也該敬你一杯,也圖好事共慶。”
小酌一口之後,李相看一眼樸在華身後的冷冰月,發現冷冰月一臉輕蔑不屑,根本沒有正眼看自己。
好家夥,不愧是一個家裡的,走不出兩種人!
這冷漠無情,無視彆人的樣子都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還真有幾分相像。
但是李相不知道的是,按照冷寒酥的輩分,可能是冷冰月太奶級彆的了。
樸在華也抿了一小口酒後,就開始不如主題,故作不解地問道,
“李相,你婚禮這麼辦的如此低調,隻來了這麼一些人啊?”
李相不在意的看了一眼自己宴會廳,然後轉頭不解道,
“什麼?這麼多人還不夠麼?我娘家該來的都來了,而且我唯一的親人爺爺也坐在上頭,該來的都來了。”
“卻不知道樸少爺的親人來了沒有?”
李相目前在世上唯一的親人,李洪升,今天也把他從古醫派接過來。
他之前受傷嚴重,已經認不出李相,本來一直是在寺老太的清靜道裡修養。
但是今天李相大婚,他不可能不到場見證李相的愛情。
樸在華對此卻渾然不在意,不接話茬的問道,
“是麼,可我怎麼聽說...你今天擺了兩百來桌,但隻坐滿了三十桌不到,你定這麼多桌子,是給誰坐的啊?”
李相笑著回答道,“那些啊,那些都是備用的。”
冷冰月在此時譏諷道:“備用的?坐了三十桌,備用一百七十桌麼?”
“冰月,你怎麼說話的?在李相麵前,得放尊重一點,人家可是拒絕過冷寒酥冷校花的男人!”
樸在華語氣之中雖然在責怪,但是臉上卻無半點責怪之色,反而帶著輕笑。
李相既然淡然道,
“樸少爺,不知今日你大婚,敬酒已經敬完了,怎麼還有空在我這裡閒談?”
樸在華對此十分坦然,說道,
“我倒不急,我的婚禮是在一點開始。”
“而你們華夏人的婚禮,一般喜歡在中午十二點開始,圖個良辰吉日。”
“我們南韓人呢,並沒這麼講究,所以我是打算看完你的婚禮後,再上去開展我自己的婚禮。”
李相嗬嗬一笑,說道:“那樸少爺能有此心,我很歡迎啊。”
樸在華見李相往自己話套裡鑽,輕笑譏諷道,
“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我上麵太吵了,壓根不是人能呆的,還是你這邊安靜啊。”
“你怎麼說話的?!”
顧天此時再也忍不了樸在華在這陰陽怪氣了,出聲嗬斥道。
“閉嘴,這裡哪有你能插嘴的份?”
樸在華旁邊的那名白色休閒服的中年男子,渾然不懼,怒目瞪顧天道。
顧天凝眉看了他一眼,發現這名中年男子也是一名習武者!其修為深不可測,估計修為已經到達天勁巔峰以上,不是他能夠揣測的!
“樸少爺,如果你是認為我這裡人少,那你就大錯特錯錯了!”
李相忽然的語出驚人。
“哦?這話怎講?”
樸在華饒有興致地問道。
冷冰月站在了樸在華的旁邊,雙手環在胸前,搶先冷哼道,
“如今整個華夏的權貴世家,都在有意攀附樸家和我們冷家,誰都想進入國際市場分一杯羹,皆是向我們俯腰稱臣!李相,你還以為你這的婚禮,還會來什麼人?”
李相眉頭一挑,目光中射出寸寸神芒,似乎有火焰閃過,盯著她冷聲說道,
“哦,你就是把我的小聚靈陣,教給這些南韓人?導致他們利用我的藥膏,在我華夏境內耀武揚威的?”
冷冰月胸口一挺,絲毫沒感覺到畏懼地說道,
“就是我又怎麼樣?攀附樸家,是我作出最正確的決定!”
“那今天,我隻能說,你攀附錯了!”
李相嗬嗬一笑,見對方看門見山的這樣說了,那也不再遮遮掩掩,狂傲無比地說道,
“如果剛剛你和冷寒酥一樣,能在我麵前認錯,我可能會給你們冷家一個合作的機會!”
“但在你跟我口出狂言的那一刻,我就可以向你們坦言,無論是冷家,還是樸家,將從華夏世家中除名!”
“你們的婚禮,也沒必要繼續辦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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