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身著黑色長袍,身形較矮的年輕男子從大院門口大步走了進來。
而他的身後還跟著十來位身形較為高大,服飾相同,但是蒙著臉麵的隨從,似乎在刻意遮掩著什麼。
而提前來到顧家大院偵查情況的口罩墨鏡神秘男子,也在此時走進了隊伍之中。
因為他的服飾與其他的相差甚多,躲在門後偷看的顧夭夭一下就認出了他,一雙美麗的眼眸瞪的老大,驚恐在眼中蔓延開來。
“他,他怎麼會在這?!”
顧夭夭的心理陰影在此時被無限的放大開來。
她一生都無法忘記這種打扮的男子。
就是他在自己沒有防備的情況下的蠱毒,逼迫自己去湘南對付李相。
後來,也是他給李相下了七情蠱,導致她和李相發生了不可挽回的事情。
原本時間已經衝淡了很多,但如今再次相見後,那些好不容易被顧夭夭埋進時間長河的記憶,又被挖掘了出來。
憤怒、恐懼占據了顧夭夭心海。
她害怕的同時,也是對之咬牙切齒,狠的夜不能寐,不把他碎屍萬段就不能解她心頭之恨!
“雲風,張建華,我是沒想到你們還有臉過來求親,尤其還是去求一個世俗中的普通女人為妻?”
為首的男子冷笑出聲,完全沒把兩大宗門的宗主當過一回事,緩緩的走了上來。
張炎和雲升此時定睛看去,當看清為首男子衣袍上的詭異符號之後,皆是臉色大變!
“他...怎麼來了?!”
“顧家家主生日怎麼會把他引出山了?”
來的人似乎大有背景,連張炎和雲升都為之臉色一變!
“爺爺,看他的衣著服飾,是南巫族的人?!”
雲升旁邊的男子,自然就是雲風了,身為雲升的長孫,理應被帶來向顧家求親了。
“是的,正是南巫族的少族長...南巫族的下一任族長!”
雲升點了點頭,神色凝重,如臨大敵。
“我聽說南巫族不是從不入世的嗎?也不從招收附屬弟子,今天怎麼會從南到北,乾裡迢迢的來京城?!”
張建華不可置信的說道。
他也是張炎的長孫,在天賦和實力上跟雲風旗鼓相當。
隻是,他們四人卻都不知道南巫族來此的目的!
張炎看著眼前這位少族長,眉頭不由自主的緊緊的皺了起來,氣勢上不輸的對他說道,
“巫白宇,我們宗門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巫白宇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說道,
“張炎宗主,你彆激動,我隻是好奇嘛...就論顧家乾金的身份,哪有你們二位孫子的高貴啊?為何都搶著要跟顧家求親?”
“為何?”
張炎冷哼一聲,抿了抿嘴唇環顧一眼後說道,
“這不是人竟皆知的事情?你怎麼不問問今天到場的賓客?”
這話說的在場眾人暗自心疑。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不就是為了攀附顧家?
而除此之外,他們都對張炎態度表示疑惑。
這南巫族是什麼勢力?
是個什麼情況?
他們雖然不知道,但是張炎的身份他們是知道的。
隱世宗門的一宗之主!
在場眾人都無不為之拜服,恭敬如神明!
但這名被稱為南巫族的少族長...
卻讓兩位宗主都緊張了起來!
這一切都被眾人看在眼裡,難不成這南巫族的背景比隱世宗門還大不成?
巫白宇毫不在意的說道,
“世俗之人想要求親,不過是要攀上這一顆大樹罷了,但你們這種隱世宗門還需要攀附世俗勢力嗎?”
雲升此時皺眉,上前一步開門見山的說道,
“巫少主,既然你想知道,我們也不再遮遮掩掩,實話跟你說好了!”
“三個月前,我等在泰山之巔親眼目睹了李相與婁金宗宗主許耀陽的大戰,最終李相力壓許耀陽後,又廢絕婁金宗全部弟子的經脈,震懾全場!讓我等心中震駭不已。”
“再者,我們兩宗與李相又有舊仇,每日為此殫心竭慮,無法入睡,生怕他在某天上我宗門報複!”
“所以,在我等知道李相是顧家的女婿後,就決定與顧家結成親家,討好李相,以求保命!”
雲升此話一出,無疑是將場上的氣氛又推至了一個高潮!
“什麼?兩位宗主為了保命討好李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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