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耀陽臉色一怔,態度也不比先前那強硬,好奇問道,
“有意思,那你就說說看!”
李洪升不急不忙的說道,“你們婁金宗的心法對身體的修煉獨樹一幟,是一個最為世俗接軌的武道宗門,我可以將我的一身本事全部,毫無保留的教給你,你看如何?!”
許耀陽聽到這,眼睛一亮!
這可是天勁巔峰的一身本領!
還是二十年前就已經威名赫赫的升龍絕學!
雖然他們婁金宗心法主修身體,但是本質上還是一個修士,主要攻擊手段還是用道法神通。
而武者和修士的區彆是——
武者一開始修習的就是武道功法,用勁氣輔佐攻擊,用不了道法,就像一個獨當一麵的戰士。
修士則是一開始以勁氣為主,心法為輔,用勁氣打出心法中的道法神通,就類似於法師職業。
許耀陽想著的是若自已兩者都能學會,近戰用升龍傳授的拳腳功夫相抗衡,遠戰則以道法神通攻擊,豈不是完美?
許耀陽越想越激動,但想著想著反而冷靜了下來,搖了搖頭,
“你說的並不現實,我怎麼知道你百分百誠心教我?萬一有一天教我的時候一掌將我殺了我豈不是養虎為患?”
“這個你放心,我升龍聲明在外,豈會出爾反爾?”李洪升淡然說道,
“而我的條件就是我的孫子和那個女人你都不能殺,至於那個女人你大可廢了她的經脈吧...還有今天的事情你也彆外傳!如何?”
顧桃之聽得一愣,連忙哭聲說道,
“李爺爺,求您彆廢我經脈!如果你執意如此,還不如殺了我罷!”
被元嬰境強者鉗製,顧桃之想自絕都沒有辦法,一點勁氣都提不上來。
反觀另一邊的李相,跟個任人宰割的小雞仔沒什麼區彆,原本麻木的狀態,再被用力掐了幾分脖子,早已昏睡過去。
若不是許耀陽提著它,恐怕已經昏的倒地不起。
“你這妮子,你現在可沒有討價還價的機會。”李洪升看了她一眼。
許耀陽冷聲道,“李洪升,不廢你孫子的經脈?你覺得可能嗎?我還會留著一個後患等著以後來報複我?”
李洪升淡然笑道,“剛剛我們的對話你也聽見了,我這一身武學都沒有教給我孫子,是旁邊那個女人教的,你廢了她的經脈還指望著我孫子能有什麼長進不成?”
許耀陽回道,“你說的是有幾分道理,但是我絕對不會留下這個隱患!”
李洪升依舊笑容不減,譏諷道,
“怎麼,你是怕我孫子日後上門報複你?難道你學我武藝之後還怕打不過我孫子?”
許耀陽被這麼一說,差點就氣血上頭,答應了下來,臉紅脖子粗的說道,“光是你一個能不能誠心教我都是一個問題!我也不會給自已留下一個長期隱患,否則我睡覺都不踏實!”
李洪升摸了摸頭,沒想到這老不死的真固執,眼中目光閃爍幾分後,才緩緩開口道,“若是我再告訴你一條關於‘天府’的消息呢?”
許耀陽臉色大變,眼珠幾乎瞪出來,難以置信道,“什麼?你知道‘天府’?!”
“你也知道我孫子的父母怎麼死的?我自然知道‘天府’的消息!”李洪升斬釘截鐵道。
許耀陽垂下視線,目光閃爍不定,在心中反複拉扯之後,最終決定似的說道,
“我答應你!你必須教我武招,告訴我‘天府’的位置,我可以放過你孫子!但是你拿什麼做擔保?我可不想某一天學你武招的時候被你一拳打死!”
李洪升聽到這,也沒廢話,直接不再硬憋,直接將先前壓製住的鮮血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