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衛修在日本算是火了。麵對諸多觀點,衛修表示對日本網民的想象力表示折服,難怪日本會成為動漫大國。
但是這終究不過是花邊新聞罷了,公眾的目光依舊集聚在妖刀村正上。
不知道多少目光集聚在函館拉維斯塔大酒店,尤其是在衛修親自將村正刀送到函館一家鑒定機構采樣鑒定之後,根據刀柄碳十四以及刀身樣式、刀銘的筆跡,這家頗具名聲的鑒定機構正式簽發鑒定證書,認定這的確是室町時代的妖刀村正。
此事一出,算是終於得到官方的認可,打消了許多懷疑的目光。
此事之後,衛修的房間經常被人敲響,或赫赫有名的集團公司,或名不經傳的勢力。或利誘,或恐嚇,都想敢在其他人之前以最小的代價拿到村正刀。
隻可惜利誘的幾乎就沒有一個出價高過日本致公黨的報價,而某些暴力團的恐嚇,在衛修一柄手槍拍到桌子上之後,也不得不灰溜溜的離去。
衛修不是本地人,所以根本不在乎此事過後會不會有人暗中報複。至於說會不會有人追到華夏報複他?這純屬扯淡。一不是奪妻之恨,二不是殺父之仇,誰會閒著蛋疼跑到華夏找他麻煩?
再說到了華夏那就是他衛修的主場,失去根基的日本暴力團還想興風作浪那純粹是自己找死!
因為澤尻丸的案子,衛修“被迫”推遲回國時間。但是這個推遲也要逐漸逼近,不僅日本方麵著急,其實就連衛修也著急,在不出現重量級的買家,難不成這破刀要砸在自己手中了?
這天傍晚,衛修在四名保鏢的陪同下,一邊吃著晚飯,一邊思量著是不是要打電話給高星曌,讓他們配合他演一出戲的時候,一名侍應生忽然給衛修遞過來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以物易物”。
衛修神情一動,瞥向餐廳的一個角落,恰好看到一名中年人優雅的舉起高腳杯衝他遙遙一禮,衛修的探索者敏銳的撲捉到這名中年人擱置在桌麵的手掌斷有一節小指。
衛修心中一震,麵上衝他微微一笑,卻沒有走過去。
此時誰先主動,那誰就陷入了劣勢。這是衛修這幾天來一直裝逼,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像個大家閨秀似的躲在酒店裡的根本原因。
果然,在衛修享用完晚餐,準備離去的時候,那中年人仿若幽靈一般攔住了衛修的去路,微微一笑道“聽聞衛先生精通佛法,不知道可曾聽說竺佛念大師所譯的《十住斷結經》?”
衛修聞言渾身巨震,瞳孔陡然收縮,眼神銳利之極的刺向這中年人。
豈料,此時這中年人就跟什麼都沒說沒做一般,眼神飄忽到了落地窗外,似乎震撼於函館絕美的夜景。
見到這一幕,衛修心中暗道糟糕。
媽的,反應太大,這簡直就是告訴對方‘老子很在乎這卷寫經!’
但是此時要讓衛修毫不在乎的走掉,那也是不可能的。如果孫老知道衛修有機會拿到已經失傳的竺佛念譯寫的《十住斷結經》,僅僅因為心理攻防處於劣勢便離開,搞不好怒火攻心提刀就把衛修給剁了。
衛修嘴角咧出一抹笑意道“《十住斷結經》的名頭修佛之人鮮有不知吧?不過據我所知,竺佛念譯寫的經書早已下落不明。怎麼,這位先生手中有此卷經書?”
那中年人淺淺一笑道“鄙人提起此卷經書,手中自然有此經書。不知道衛先生可感興趣?”
“哈哈哈,先生說笑了,衛某若說沒有興趣,那不過是自欺之言。”說到這衛修臉色一肅,伸手道“鄙人衛修,華夏人士。閣下是?”
那中年人很顯然很讚賞衛修識趣的態度,伸手握道“鄙人堂本部水,此次代表大阪遠貿天航董事會前來與衛先生商談妖刀村正交易事項。”
“與《十住斷結經》有關?”衛修問。
“當然!”
衛修得到確定之言,眼中閃過一抹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