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話緩和了下來。
“嫌錢少是吧?”陸楷羨站起來雙臂撐在桌麵上,臉上肌肉鉸在一起,眼神深處有種要爆炸的躁動“我他媽加錢,說吧,多少錢,多少錢能讓我乾死衛修的女人!!!”
“乾”這個字,陸楷羨幾乎是歇斯底裡的吼出來,臉色因為缺氧而蒼白一片,配合上他最近頹廢而枯槁的神色,顯得格外的猙獰。
青年不說話,雖然被噴了一臉口水,但是依舊麵不改色,隻是本想潤喉之用的茶水停在了唇邊,最終沒有享用。
“一千萬夠不夠!”陸楷羨吼道。
青年沒有說話。
陸楷羨整個人都要被逼瘋了,因為他狼狽滾出燕京,所有資產幾乎被家族剝奪,現在能調動也就百千萬而已,如果這個青年如此大胃口……
“不要逼我,我弄不死衛修,將你趕出惠城滾回沙市老家還是可以辦到的。”陸楷羨語氣低了下來,此時他忽然錯愕的發現,他似乎找到了在燕京時的感覺,拿捏一切的快感。
陸楷羨沒有注意到這青年眼中豁然閃過一道陰辣之極的目光,隨即這青年笑了起來道“陸少嚴重了,如果隻是羞辱衛修的女人一千萬足以辦到,最多壯士斷腕斷了折幾名兄弟,不過如果是安排您……這個有些麻煩……再加五百萬,你看怎麼樣?”
陸楷羨喘著粗氣,瞪著這青年,恍惚中他似乎看到衛修的女人在他胯下啼哭求饒的場麵,那散亂青絲淚水滿麵的場景刺激的他胯下竟然有抬頭的趨勢。
“好!”陸楷羨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
青年露出一抹笑意,眼神深處卻閃過一道奇異之色,當初他與那個男人“梟雄之論”之後,沒想到竟然會以這種方式再次產生交集。
……
四月初的時候,衛修以私人名義在德國波鴻私人彆墅舉辦arty,受邀者無一不是德國名流。
舉辦派對的彆墅是倪紫君的,衛修買給倪紫君的。實際上在德國衛修唯一的房產還是當初決定買下蒂森能源公司時買的公寓房。
這次派對主題很模糊,或者說根本就沒有主題,開放的西方社會也根本不需要什麼主題,隨便一件小事隻要你覺得慶祝,並且錢多,就可以開派對。
衛修的派對並不是如何的奢侈,唯一能體現出奢侈地方的大概便是酒水供應。到了衛修這個境界,他已經不需要用外在的物質表現自己的富有,往來無白丁就是最大的富有。
在彆墅外的草皮上,衛修一身粉色休閒西裝將他襯托的更加年輕而蕭颯,一度成為派對所有未婚女性的搭訕目標。
派對邀請的對象,主體還是與探索能源公司的合作商以及大客戶,除此以外還有德國本地一些沾親帶故的名門望族。對於合作商以及客戶,衛修的全固體電池就是再供不應求,也要好好作陪拉攏關係,所以衛修顯得頗為忙碌。
其實說起來這就是一次交際場,對於很多人來說也是拓寬人脈的好機會。不過,衛修對此其實並不感冒。
他崛起還是太快了,根本不適應真正富人的生活,暴發戶式的奢靡與放縱對衛修來說更是顯得很無趣。
現在衛修在努力適應這種生活,這不剛剛就有一位本地富豪邀請他參加一場慈善拍賣活動,衛修略一回想近期日程安排也就答應了。
除了這些,衛修還接到各式各樣的邀請,比如某某形形色色的俱樂部邀請入會,比如衛修雖然錯過了柏林電影節,但是還有各種各樣的t台走秀,沙灘活動、美色salotto等等,名目多得衛修都覺得膛目結舌,有些甚至聽名字都不知道是乾什麼的。
對此衛修除了苦笑還是苦笑。
“不適應?”倪紫君端著一杯瑪格麗特,走到衛修身邊眨巴著大眼睛問。
“嗯,有些。”衛修笑,用的是中文。
“我也有些不適應,不夠後來習慣了。”倪紫君道。
衛修聞言心中一軟,含情脈脈的看著倪紫君,忽然伸手攬住倪紫君的小蠻腰,腦袋湊到倪紫君的耳邊道“辛苦你了!”
倪紫君臉蛋微紅,聲若蚊蠅道“不害臊,好多人看著呢!”
衛修聽到這話,胸中頓時為之一蕩。
不知道為什麼,衛修最近似乎總是喜歡在公眾場合,在不經意間挑逗她一下,似乎以此為樂。
(春節這段時間基本都一更,還望大家理解一下,我儘量做到不斷更,事情太多了,剛剛還喝了酒,腦袋有些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