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上,紅黑獅子怒目而視,身外的一切在他們眼中都已經成了虛無。
這一次,陸陽他們沒有放任青眼黑獅的囂張挑釁。
他們反過來,伸出手,張狂地朝著青眼黑獅勾了勾手指頭。
一直都是黑人在找茬挑釁,他們完全沒想到今天會反過來被華科宇的獅子羞辱。
而且,還是替補隊員!
兩個黑人瞬間勃然大怒!
咫尺之間的對峙,動起手來根本不需要再擺什麼架勢。
兩個黑人把身前的旗手往旁邊一推,他們迫不及待地迎上前,想要自己親手痛擊紅獅。
而華科宇的紅獅這邊,手持集團大旗的陸陽才是主力。
兩個黑人率先動手,故伎重演想先用獅子堅硬的頭部狠狠砸向陸陽。
陸陽以一己之力用手中旗杆在身前揮舞出一道防禦牆,將高天才和賀翔護在身後。
兩個黑人對陸陽一個人,按說是有優勢。
不過,台上的木板狹窄,僅容一人通行,不利於移動和進攻,卻方便於防守。
獅頭體積大,狹小空間裡施展不開,才揮舞一半,就被陸陽手中的旗杆接連輕鬆擋下。
狹窄的木板隻容許獅頭的黑人和陸陽麵對麵一對一的進行較量,獅尾的黑人急吼吼的,卻在後麵動不到陸陽半分。
有了上次被一腳踢中腦門的經曆,獅頭處的黑人對陸陽不敢輕敵。
已經修複還重新打磨了尖角的獅頭在他手中揮舞著,如同增加了兩把鋒利的匕首在他手中。
黑人上三路用獅頭吸引注意力,下三路則是用他那木樁一般粗壯的大腳,不斷朝著陸陽的要害處招呼。
不過,陸陽的筋骨皮那是經過千錘百煉的,黑人的每一腳奮力重踢都被他一一擋了下來。
此番較量,令黑人對陸陽的真實實力大感意外。
他之前還認為,陸陽上次一腳踢中自己的腦門,隻是僥幸。
根據雇主的信息,他們提前得知陸陽在俱樂部裡麵練過散打,還拿過淶東市散打比賽的名次。
但黃種人的比賽和名次,在他們黑人眼裡,向來隻是一個虛頭巴腦的名頭而已。
現在看來,眼前這個比自己矮了一個頭的黃種人,核心力量一點也不差。
讓黑人更惱火的,是自己的接連重踹都被陸陽用雙腳擋下。
黑人跟彆人打架時一向引以為傲的大腳,第一次覺得仿佛是踢在厚實的鐵板上一般疼痛。
單挑占不到便宜,黑獅獅頭惱火起來,用低沉的聲音朝著身後的獅尾吼叫了一聲。
身後的黑人立刻默契上前,將獅頭往自己的肩上一頂,兩個人疊起了羅漢。
原本一個人就已經高大魁梧,兩個黑人搭起來的羅漢黑獅瞬間有種居高臨下藐視眾生的威懾力。
陸陽一個人對上對方四手四腳,這下子才開始有些應對不及。
兩個人黑人這個套路提前演練過,疊羅漢關鍵是在底盤穩不穩,黑人人高馬大,原本最薄弱的底盤竟然異常牢固。
陸陽用自己的腿功試探了幾腳,黑獅巍然不動,兩隻腳好像焊在了木板上。
兩個黑人這麼一組合,威力疊加,陸陽的胸口處暴露出來,成了他最大的弱處。
黑人沒有放過這個好機會,借著陸陽疲於應對頭頂和下肢的攻擊,於是對著他的胸腹處連續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