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剛造反,被武則天偷聽心聲!
張濤隻不過是背誦了王勃的唐詩而已,自己沒有作詩的基本功。
上官婉兒號稱一代才女,才思敏捷,出口成章。
“其實我隻是粗通文墨,不懂……”
“你快幫我看看,我這兩句寫的怎麼樣?我好激動……”上官婉兒難得找到一個懂詩的,迫不及待討教。
這……
張濤看了眼上官婉兒的新詩。
“葉下洞庭初,思君萬裡餘。露濃香被冷,月落錦屏虛……”
張濤一看大喜,這首詩,自己曾經讀過。
“洞庭初這句,應該取自於屈原的《九歌湘夫人》。再看後句思君,應該是女子盼夫的意思。後麵兩句,霜露與月光,給人一種夜冷思長的意境……”張濤隨口說道。
什麼?
居然被他看出來了?
上官婉兒聞言,臉上不禁陣陣潮紅。
沒想到小濤子才情了得,短短幾句話,就勘破了她詩內的意蘊。
久居在大明宮中,服侍女帝,寂寞多於歡笑,像極了昔日被冷落的後宮佳麗。
詩中的哀怨情仇,淡淡的離緒與思念之情,躍然紙上。
眼前這個小太監,竟然有如此高的才情?
上官婉兒不得不,再一次對張濤刮目相看。
“不知小濤子,幼年曾在那座私塾讀書,師父又是何人?”
“呃,重點高中吧,後來不才,讀了個985大學。”張濤應道。
讀大學?
飽讀詩書的太師太傅,也不過如此。
果然名師出高徒!
上官婉兒更加覺得不可思議。
“其實沒什麼,我不過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張濤謙虛道。
“你說……什麼巨人?”上官婉兒詫異道。
張濤意識到,這些話,上官婉兒肯定聽不懂。
其實自己在古詩詞方麵的造詣,還是比較……低的。
不過也不能怪他,他當年是理科生。
現在有些後悔了,那時張濤如果讀了文科,倒是真的能和上官婉兒切磋詩歌。
“沒什麼……我說我該走了。待會天後可能會過來,我得回去上香!”
說完,張濤起身,與上官婉兒告彆。
上官婉兒看著張濤的背影,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想不到大明宮中,還有一位如此有才華的小太監?
上官婉兒對張濤的好感,又上升了不少。
張濤一路小跑,來到延英殿,擔心女帝會早到。
他來到大殿門口,驀然看見一個人在門外等著。
此人張濤一眼就認出來,就是仗著自己是唐高宗顧命大臣,處處與女帝作對的中書令裴炎。
女帝已經忍了他幾次了,老是出言不遜,經常用言語鉗製女帝,讓女帝心裡不快。
裴炎看到張濤後,又轉身側臉,自命清高,眼裡充滿了不屑的神色。
他畢竟三品大員,位列左相,而張濤,不過是一個不入流的新晉小太監。
身份相差懸殊,沒有共同語言。
張濤與裴炎擦肩而過,相互沒有看對方一眼。
裴大人你可要悠著點,恐怕你的好日子,也沒幾天了……
進入延英殿後,張濤倒騰精碳與香料,不一會兒,點起嫋嫋香煙。
過了半柱香時間,女帝在高公公的攙扶下,走進了延英殿。
“裴卿久等了吧?那就進來吧!”女帝走進延英殿,中書令裴炎緊隨其後。
這麼著急見女帝,一定沒啥好事。
裴大人是不是缺心眼,一天到晚反對女帝,是誰給你的勇氣?
我要是女帝,早就將他關起來,暴打一頓了!
女帝坐到龍椅上,沒想到張濤又在腹語了。
還暴打一頓?
裴炎怎麼說,也是先帝托孤大臣,在朝中有很高的威望。
雖然生性耿直,處處違逆女帝,但能力還是不錯。
中書省在他的管理下,詔令清明,上傳下達,決斷果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