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劍被肌牛胸肌夾住,任憑俞舵主如何使勁,再也無法刺入半分……
就在他驚詫之際,肌牛就像拎小雞一般,揪住他背部衣衫,大力一喝,甩飛出去!
“鐵索驚魂!”
肌牛大怒,旋轉手中的大鐵錘鏈,向著四麵八方,迂回轟擊。
“轟轟轟!”
大鐵錘所掠之處,一片鬼哭狼嚎。
“啊……”
隨著一陣陣慘烈的叫聲,反武會成員紛紛被擊中,當場斃命。
肌牛的強大爆發力,令所有在場的人,都心生忌憚!
整個身軀就像一塊大鐵板,刀槍不入,力大無窮。
俞舵主倒在地上,嚇得不敢站起來。
“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日!”肌牛舉起大鐵錘,瞄準俞舵主的頭顱。
大鐵錘飛出的刹那,“叮”一聲,一把折扇飛旋而來,與之相撞。
俞舵主大難不死,逃過必死一劫。
可惡!
肌牛顯然未料到還有人在暗中出手。
隻見一人身著白衫,向著肌牛揮拳而來。
兩人手掌轟擊,各自退了數步,才算止住,算是打了個平手。
白衫人目光炯炯,如臨大敵,肌牛也暗暗吃驚,此人內功也是非同小可。
“轟!”一聲。
肌牛眼前頓時揚起一陣白煙,熏得他睜不開眼睛。
石灰粉!
“走!”
白衫人攔腰抱起俞舵主,趁著夜色,奔出了客棧……
兩人來到一處僻靜無人之處,這才停下來歇口氣。
“韋堂主,幸好你來的及時!”俞舵主腿部有傷,艱難地站起身來。
原來這個白衫人,就是反武會堂主韋洵。
“現在城中遍布武家的耳目,你們做事,太不小心了!”堂主韋洵側過臉道。
他警惕地察看四周,確保黑夜凶將沒有追來。
“剛才那四人,是從河北來的香主,我們在暗中接洽,沒想到……他們送了命……”俞舵主不禁懊惱起來。
他們喬裝打扮,自以為天衣無縫,沒想到還是被黑夜組織盯上了。
“掉以輕心,是我們最大的敵人。俞舵主,這次犧牲四位香主,你難辭其咎!”堂主韋洵喝道。
身為反武會舵主,屢次出現重大差錯,走漏風聲。
“屬下知錯,還望堂主責罰!”俞舵主理虧道。
堂主韋洵道“你也算是反武會的元老,這些年儘忠職守,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他一邊說,一邊繞到俞舵主的身後。
然後趁他不備,朝著俞舵主的後背,猛烈一擊!
“啊!”
俞舵主猝不及防,口中噴出一縷鮮血,五臟六腑都被一掌震斷。
“無影掌……韋堂主剛才救我,現在為何要殺我……”俞舵主瞳孔放大道。
堂主韋洵接道“你的行蹤,自從上次在添香樓與駙馬爺見麵時,就已經被盯上了。留你在世上,我們反武會的人,遲早會被一網打儘!”
“剛才救你,是為義,現在殺你,是為了反武會的將來!”堂主韋洵目光如炬道。
俞舵主的身份,已經暴露在黑夜眼皮之下。
三番數次被人盯梢,已經失去了價值。
“連我都殺,你好狠的心……”俞舵主又一口爆血,徹底倒在了地上。
堂主韋洵收掌運氣,見俞舵主已死,於是匆匆離開,往總壇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