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煙梨,“他你也帶走吧,彆在我的莊子上審,到時候弄得到處都是血,對外我就說貪墨了莊子的銀錢,直接打發賣了即可。”
周承赫起身牽著柳煙梨的手,“謝謝你,阿梨……”
柳煙梨眨眨眼,“說這話乾什麼?我也是偶然間發現的。”
“不過他被帶走的事情可能很快就會被某些人知道,你也要做好準備,你接手的這件事我也聽說了,確實是很困難……”
周承赫,“沒事,我心裡有數。”
柳煙梨眨眨眼,順勢說道,“聽說銀山村附近有一座叫銀泉山的,之前我還聽說了這銀泉山的故事,想著有時間過去看看了,沒想到那邊也發生了這樣的事兒,而且有人還被帶到了我柳家的莊子上來關著……”
周承赫不自覺的想到了銀山村附近的銀泉山,剛才那個女子說了自己被打暈了之後放在了某個山洞裡,因為逃跑的時候天太黑,所以也不知道是哪座山。
但是想來不會太遠,而距離銀山村最近的可不就是那銀泉山或者附近的幾座山嗎?也許那邊有什麼線索?
周承赫從皇上那邊拿到了都城外駐軍虎符的事情沒有宣揚,也就是說此事除了他自己就隻有皇上跟他身邊的德安公公知道。
除此之外再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所以這個可以成為他的殺手鐧,至於銀泉山那邊,他會派人過去的。
每個王爺都有屬於自己的暗衛死士等等,到時候他先派一些死士過去查一查,若是能查到些什麼,那這件事也算是有了一些線索。
被五花大綁的管事的也被兩個黑衣人給抗走,柳煙梨十分懂事的拍拍他的手,“我知道你忙這件事,先回去吧,等你忙完了這件事再抽空陪我就行。”
周承赫有些為難,“這件事處理完可能需要大半年的時間,那怎麼行呢?”
柳煙梨,“等大半年之後,你就上我家提親吧。”
周承赫眼睛一亮,“好啊,那你等我!”
柳煙梨搖搖扇子,“沒問題,我會跟我爹娘說好的,今年不說親,就等你。”
周承赫十分不舍的捏了捏柳煙梨的手,她一點都不胖,但是小手軟乎乎的捏著非常舒服。
柳煙梨看不慣他拖延時間的樣子,拿扇子在他身上拍了一下,“快去吧。”
周承赫這才起身慢悠悠的離開了。
而冬梅那邊也再一次收到了流夜帶來的那隻信鴿,這隻信鴿看上去就是之前放飛的那隻,流夜看到周承赫招呼自己走了,他迅速的在冬梅臉上親了一口,隨後在她沒反應過來之前溜走了。
等到冬梅氣呼呼的找柳煙梨告狀的時候,柳煙梨笑了笑沒說話。
今天算算時間,從莊子回去都城時間肯定是不夠了,柳煙梨說道,“讓人收拾一下院子,今天晚上就住在這裡了。”
冬梅,“好的,小姐。”
楓香帶著人去收拾了一下院子,當然屋子是楓香跟冬梅收拾的,家丁隻能在院子裡收拾一下,冬梅首先是把自己手裡的信鴿重新關在籠子裡,喂了一些穀物之後才去了柳煙梨要住的屋子跟楓香一起收拾。
柳煙梨現在在院子的樹蔭下休息,冬梅則是冷著臉說道,“楓香,今天小姐午睡睡過了頭,所以才會在這裡休息一夜,你知道了?”
楓香小聲說,“冬梅姐姐,我知道了。”
冬梅點點頭,“知道就好,可不要辜負了我的苦心,當初推薦你給小姐,要是你做錯事的話,我也保不住你,知道了?”
楓香,“冬梅姐姐放心,我心裡知道的。”
冬梅看她認真的表情這才放緩了自己的神色,“知道了就好,快收拾吧,床單跟被子枕頭全都換新的,都放了這麼久了,肯定不能用。”
“是!”
這個女子跟那個管事的都被帶到了刑部的地牢,自從周承赫接手了刑部,並且接了這個案子之後,這個地牢已經成為了他一個人的地盤。
在裡麵的人,不是他提拔上來的,就是他的侍衛或者影衛亦或是死士,總而言之百分之百沒有任何一個外人。
漆黑的地牢裡麵隻點了兩隻蠟燭,竄動的火苗帶來了為數不多的光明,周承赫坐在一張椅子上,臉色冰冷,跟剛才在柳煙梨麵前的樣子完全兩樣。
“阿梨那邊有留人嗎?”
“主子,留了十人。”
周承赫神色緩和了一下,“把那個人帶下來。”
那個女子安頓在彆處,他能看出來,那個女子說的話就已經是她所知道的全部東西了,等這件事解決了之後,這個女子才能送回去,畢竟提前送回去肯定打草驚蛇,要是被那些人發現的話,也許會直接暗殺她,還會連累她的家人。
從柳煙梨的那個莊子上帶來的人就這樣被粗暴的丟在地上,剛才是被打暈的狀態,現在他被丟在地上後緩緩地蘇醒過來。
管事的發現自己身上的繩子沒有了,嘴巴裡堵著的東西也沒有了,這才小心翼翼的看著周承赫。
他雙眼之中滿是恐懼,顫顫巍巍的跪在他麵前,“王爺……”
“王爺,小人是冤枉的……小人是冤枉的,都是那個女的,她說的都是假話!全都是假的,就是為了嫁禍給我!”
“她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女騙子,王爺您可不能相信她啊!”
周承赫低沉的嗓音說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本王自會派人去銀山村調查,你是不是被冤枉的等到時候就知道了,畢竟從銀山村到都城也是有一天時間的路程的,這一來一回就是兩天,隻要稍微查一查你是不是前段時間有兩天離開莊子不就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了?”
管事的跪在地上,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恐懼,要是真的等到周承赫調查了,那自己還有活路嗎?
周承赫,“你現在要是把知道的全都說出來,並且牽扯不深的話,本王倒是可以做主給你開個恩典,讓你活著離開。”
管事的咽了一口唾沫,有些意外的看著周承赫,僅僅隻是一會會的功夫,雙眼都變得通紅了,看著很驚悚。
“王爺……小人真的是冤枉的……”
他不能說啊,他想說但是不能說啊,要是真的說了,那……那……豈不是……要……豈不是要……
周承赫聽到他說的話後沒有任何意外,“你真是令本王失望,本來我還想著你若是自己說了,就省的用刑了,等這件事結了就送你出去,但是沒想到你居然選擇了最艱難的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