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夜,“皇上難道已經知道了幕後黑手是誰?但是一點行動都沒有啊……”
周承赫,“肯定是因為這個人父皇不想動吧。”
流夜想了想,犯了這麼大的過錯,皇上還不想動的人能有誰?臣子是絕對不可能的,任何一個臣子在皇上的麵前那都是奴才。
那也就隻有幾位王爺了,二王爺?不可能,二王爺前段時間因為安家的事情被徹底厭棄,就算還是王爺的名分,但手裡的權利卻一點都沒有了。
自己的主子也可以排除,剩下的就是大王爺跟三王爺還有四王爺,這三個人當中的一個?
周承赫,“在你看來,誰最有可能?”
流夜脫口而出,“大王爺最有可能。”
周承赫,“是啊,我也這麼想,但是有的時候最有可能的範圍是最清白的,最不可能的反而是最有可能的,”
流夜想了想最不可能的人,隨後難以置信的說道,“是……”
周承赫,“好了,這件事父皇都沒打算追究,我們也不能亂說,心裡想想就好了。”
流夜,“我知道了,主子,不過如果真的是他,那還真的是深藏不漏啊。”
周承赫歎了一口氣,“不一定。”
流夜,“恩?”
周承赫,“你忘了,父皇還有一個兄弟。”
流夜,“啊!”
周承赫,“隻是沒有什麼存在感,畢竟在封地,這麼多年來都城的次數少得可憐,以至於我們都沒有任何印象。”
流夜,“但是那位王爺遠在西邊的封地,真的能給楊漢洲或者汪家當靠山嗎?出事了根本就是遠水救不了近火。”
周承赫,“所以我說,最有可能隻是那三個,但是不一定隻有這三個,這位皇叔也許背後也有他的協助。”
流夜,“有點暈,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周承赫,“回去吧,看看我的聘禮準備的怎麼樣了,等提親成功交換婚書之後,就可以下聘禮了。”
流夜,“哦哦,對對,這件事最重要,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
有一點周承赫說的很對,就連皇上都沒有把這件事擺在明麵上,那就是擺明了不想公開被人知道,所以他們這些小人物,也就不需要知道了。
一夜過後,天色蒙蒙亮,早朝過後,皇上果然在自己的奏折當中看到了彈劾周承赫的奏折,什麼周承赫擅自扣下抄家所得的贓物等等。
皇上在看到之後就想到了當時周承赫來跟自己說,想要留下一些東西下聘,而且他拿走的東西也單獨列了一張單子交給自己。
這件事也沒有大肆宣揚,所以皇上也沒有明說,畢竟讓他直接說周承赫拿走的這些贓物是自己允許的?
他沒事多說這麼一句話乾什麼?
“哼!這些廢物,老五拿東西既然能被人看到,傳到你們耳朵裡,那當然是不怕被人知道,所以也就能推測出來是朕允許了的,怎麼都是一些廢物,還彈劾……真是一群廢物,正事不關注,儘關注一些芝麻綠豆的小事!”
德安公公站在一邊角落裡,低著頭動也不敢動,每次皇上生氣都不能搭腔,要是敢說話的話,那都是要命的。
皇上可能原本就隻是發發牢騷,罵兩句,但是沒想到之後看下去,一連看到了五本奏折都是彈劾周承赫的。
這下,皇上明白了,肯定是有人暗中要對付周承赫,他強忍著怒氣批改完了所有的奏折,將就這一事彈劾周承赫的奏折全部單獨放在一邊。
最後,他生氣的將這些奏折全部丟在地上,“德安!把這些廢物都給朕叫過來,現在!”
德安立刻跪在地上撿起這些奏折,“是,皇上,奴才這就去!”
他抱著這些奏折火速離開了禦書房,出去後一一翻看上交這些奏折官員,派了自己身邊的幾個小太監,去他們府上叫人。
一共十本奏折,也就是說等會有十位大人要挨罵了,不知道被皇上罵是什麼樣的體驗,嘿嘿嘿……
十位大人回到家中打算吃午飯的時候就被找上門來的幾個小太監給叫去了宮裡,午飯都沒吃急匆匆的就跟著走了。
到宮門口的時候都互相看到了對方,他們一見麵就知道,小太監這麼急匆匆的讓他們趕緊來禦書房是什麼意思了。
“哎哎,到底是不是因為奏折的事兒啊?”
“這件事不是板上釘釘的嗎?抄家所得全都是屬於國庫的財產,五王爺擅自拿了,不就是有罪嗎?”
“皇上因為這件事把我們叫來,難道是因為要賞賜我們?”
“你想太多了,剛才我問了小太監,說皇上很生氣,估計是覺得這就是一件小事,不值得大張旗鼓的彈劾。”
“但是我們沒有在早朝的時候直接說出來,僅僅隻是寫了奏折彈劾,難道不隱晦嗎?”
“這件事彆跟我說,等會跟皇上說,走吧走吧,快點,讓皇上久等了,等會又是一頓臭罵。”
“那就快點吧,我們走!”
當他們走到禦書房的時候,頓時就注意到了禦書房十分緊張的氣氛,德安公公站在一邊動也不敢動。
他們當即跪在地上,給皇上磕頭,但是皇上就像是沒看到他們似的,做自己的事兒,讓他們一直跪在地上。
一直到傍晚了皇上仿佛才看到他們似的,“是愛卿啊,起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