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奇臻臉色驟變,他想不到蘇銘竟然還真的膽敢對他夏家出手,簡直太瘋狂了。
一直以來,都是他夏家欺負彆人,從來沒有人膽敢得罪他夏家。
可現在,蘇銘一個廢物贅婿,竟然對他夏家趕緊殺絕,要將他夏家覆滅?
“不是真的!這肯定不是真的!”
費柏富這邊,聶無名也幫忙接聽了電話,同樣打開了免提。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子的驚恐聲,“富少,出事了!我們凱華集團被人封殺了,總部那邊被查封了,我們分公司這邊也被查封了。”
“什麼?”
費柏富臉色驚變,他想不到他費家的凱華集團和分公司竟然也出事了。
所以,他立即扭頭看向了蘇銘,畢竟剛才是蘇銘說要封殺費家的。
“蘇銘,我費家出事,是你做的?”
夏奇臻一聽,立即對著蘇銘怒吼了起來。
“蘇銘,你如此得罪我們兩家,你真的以為我們兩家就好欺負了?”
蘇銘嗤笑一聲,一臉無畏地看著夏奇臻。
“你們兩家是不是好欺負,我不知道。但是,你想跟我搶範梓蝶?你還真的不配!”
說罷,他立即對扣押夏奇臻和費柏富的四個白衣壯漢揮了揮手。
於是,夏奇臻和費柏富被拖了出去。
接著又有一大撥白衣壯漢衝了進來,將黑衣男子們也都拖了出去。
冷雪溪看到這裡,頓時鬆了一口氣。
她可是知道,如果不是蘇銘帶人過來,那她恐怕會徹底失去人身自由了。
畢竟以費柏富這種大家族的紈絝少爺,要弄死她區區一個小銀行職員,真的太容易了。
所以她立即對蘇銘鞠躬了一下。
“銘哥,謝謝你!”
關靈慧一看,立即一把摟住了冷雪溪的柳腰,抿著桃花小嘴嘻嘻一笑。
“你那麼客氣做什麼?銘哥就是來幫我們的。”
蘇銘對冷雪溪擺手一下,厲聲提示。
“放心吧,費柏富以後都不可能再纏著你了。不過這件事被通報出去,必定會對你生活造成影響,所以你要有心理準備。”
冷雪溪輕輕頷首,俏臉微沉。
“我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所以,你也不用那麼擔心,我沒有那麼脆弱。”
蘇銘看到冷雪溪沒鬨情緒,立即示意下樓。
飯店入口這邊,早已站滿了一堆記者,同時已經有一批警員在入口這裡拉起了警戒線。
記者們無法進去,但都已經舉起了他們的采訪工具,皆在盯著前廳。
當看到被移交警員扣押的夏奇臻和費柏富出來,他們紛紛開始了拍照或錄像。
“費大少爺,據傳你在金沙灣飯店這裡欺男霸女,這是真的嗎?”
“臻少,我收到消息,你和費柏富一直從事販賣女子活動,請問你們做了多少年?”
“費柏富,現在費家的凱華集團出事了,請問跟你在這裡欺淩女子一事是否有關?”
麵對著記者們刁難的提問,夏奇臻和費柏富都氣得臉色漲紅。
費柏富沒有吭聲,但是夏奇臻可耐不住自己的臭脾氣,當即怒懟起了記者。
“你們這些臭記者,全都給我們滾開!我們這都是被陷害的,我們是冤枉的。”
記者們自然都不是善茬,紛紛反駁著夏奇臻。
警員隊伍這裡,領頭的是一個短平頭壯漢,叫做陳耀祖,吆喝著隊伍擋住記者,打算將夏奇臻和費柏富先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