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藍幽念一腳就將藍幽念給踢的遠了些,眼裡裡的厭惡一目了然“如果是冤枉的話,為何安姨娘你的孩子都不是藍將軍的種呢?如今都被抓奸在床了,還談冤枉?”
安姨娘被藍幽念一腳給踢的心口發痛,但是她顧不得自己身體上的疼痛,連忙解釋道“從始至終妾身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妾身的心裡隻有老爺您啊!”
藍建軍看著安姨娘跪在地上磕頭,但眼睛裡沒有一絲動容,其實如此女兒不動手的話自己也會處理了安姨娘,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都是因為這個女人女兒才會受這麼多的苦。
“奧?安姨娘可真是奇怪,一邊心裡有著夫君,一邊還能做那些不恥的事情,嗬嗬!”藍幽念喝著藍曲端來的茶水,一邊諷刺的說道。
安姨娘看著如果公主一般坐在那裡的藍幽念,而自己如同喪家之犬一般跪在她的麵前,她可以清楚的看見藍幽念眼睛裡的不屑和嘲弄,嘲弄?安姨娘突然明白了什麼。
“是你,是你做的對不對,都是你陷害我的是不是!”安姨娘想爬到藍幽念麵前來撕扯藍幽念,但是藍建軍會給她這個機會嗎,當然不會,所以這次將安姨娘給踢滾開的是藍建軍。
“一個妾也能如此不知規矩?”藍幽念對著身邊的藍舞說道,藍舞立刻懂了自家小姐的意思,走到安姨娘的麵前給劈頭蓋臉的給了安姨娘幾個巴掌,她打了幾巴掌還覺得不過癮。
“安姨娘你說自己冤枉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是我很疑惑為何管家會出現在安府呢,還出現在你的床上呢?”藍幽念看著一直跪在那裡發抖的管家說道。
安姨娘沒想到藍幽念會這樣說,這話有著偏幫自己的意思,但此時的安姨娘已經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揣摩藍幽念為何這樣做,她想做的就隻是活著,所以管家…
“妾身不知道,肯定是管家!”安姨娘對著藍建軍說道“肯定是管家的奸計!是管家策劃的!”
安姨娘在藍府中縱橫這麼多年,而管家就是她最有力的爪牙,但麵對生死安姨娘沒有一絲猶豫的就將管家給推了出來,安姨娘很清楚這件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了,那麼就得找出一個替死鬼,而如今這個替死鬼隻能是管家。
管家沒想到安姨娘過河拆橋的本事這麼高,這件事情他自己都沒弄清楚怎麼回事,他原本隻是在府中但醒過來卻和安姨娘糾纏在了一起,他雖然害怕但也沒想到安姨娘會讓自己來頂罪。
“奧?原來都是這個刁奴惹的事情!”藍幽念點點頭似乎相信了安姨娘的話“張霖,將管家給拖出去仗匕!”
張霖立刻站了出來,拖著管家就準備去執行。
“不!”管家爬到安姨娘的身邊“安姨娘不關老奴的事情啊,安姨娘救救我!”管家此刻隻是想讓安姨娘救救他,這麼多年他為安姨娘做了這麼多的事情,安姨娘怎麼可以見死不救!
藍幽念嘴角勾著冷笑看著麵前的鬨劇,慢悠悠的發話“安姨娘這是要救這個不懷好意的罪奴嗎?還是安姨娘覺的我這樣處理的怎麼樣?”
安姨娘不管管家的懇求,對著藍幽念說道“三小姐處理的很好,這些肯定都是這個奴才做的!”
管家被安姨娘如此冷血的樣子給嚇到了,他知道今天安姨娘肯定不會救自己了,既然安姨娘先不仁,那就彆怪他不義了!
管家的表情被藍幽念收入眼底,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看著狗咬狗咬的一嘴毛,看著自己人把曾經的事情給撕開。
“小姐,老奴有話要說!”管家向藍幽念哀求道,他已經看清了安姨娘並不可靠,現在怕是希望自己死,而藍將軍和大少爺根本就是聽小姐的,所以管家此刻隻能求小姐了。
藍幽念揮了揮手,張霖就放開了管家,管家跪在地上“小姐,老奴知道很多事情,求小姐饒老奴一命!”
藍曲看了眼管家,一個奴才也敢和小姐談條件?果真是好大的膽子!
“好!”藍幽念站起身來“若你說的事情是本小姐不知道的,本小姐就不會再殺你了!本小姐說到做到!”
得了藍幽念的保證的管家鬆了口氣,但安姨娘卻發起抖來,她如今才知道藍幽念想做什麼,她逼著自己舍棄管家這個奴才,而管家知道她很多事情,一旦說出來,後果…
“一個奴才能說什麼真話!”安姨娘發瘋一般的吼叫“還不將他給拖出去!”
但幽念閣的侍衛並沒有拖出去管家,而是將安姨娘給壓製在地上不讓她動彈,還堵了安姨娘的嘴巴,省的汙了他們小姐的耳朵。
“說吧!”藍幽念對著管家說道,而如今藍建軍和藍墨弦也知道藍幽念想做什麼了,曾經的事情太久遠或許根本難查,但從安姨娘的爪牙所說出來就很容易了。
“當年是安姨娘吩咐老奴將小姐送往青樓,還故意讓你毀了小姐!”管家還沒說完,藍建軍身邊的石桌就裂了開,當年的藍幽念才多大,安姨娘竟然敢如此齷齪。
藍幽念安撫的拍了拍藍建軍的手,對著管家說道“繼續!說點本小姐想知道的,不然你也不用活著了!”
“當年夫人早產是安姨娘動的手腳,若不是安姨娘夫人也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