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翼軒恨不得藍幽念日日都這樣撒嬌,喜歡每頓都這樣喂著,若是一般的男子或許會煩,但對於風翼軒來說隻要和念念在一起就是很開心很享受,哪怕伺候著念念也心甘情願。
“查了那個桃妃了嗎?”藍幽念問道,對於敵人藍幽念總是要把握好一切線索,其實藍幽念也用無情閣查了那個桃妃,但卻沒有查出什麼有用的東西,所以才會問風翼軒,畢竟鬼域的能力不容小覷。
風翼軒自己吃了幾口飯菜然後說道“這個桃妃的背景太過於普通,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妥,但越是沒有問題就說明越是有問題!”
風翼軒想著調查出來的情報,桃妃乃是一個普通的富商家裡的孩子,因為入宮來當宮女被皇帝看上所有寵幸,才得以成為了桃妃,看起來似乎很平常的經曆,但風翼軒卻看出了不平常,一個女子的過往怎麼可能那麼乾淨,所以這個桃妃的問題更大了。
“嗬,不論怎麼樣,這個桃妃都不會贏的!”藍幽念笑著說道,因為這個桃妃從一開始連恨意都沒有掩飾好,所以這個桃妃注定要輸的,不過藍幽念也不得不承認桃妃給自己找了一個最好用的靠山。
風翼軒拉起藍幽念就準備出去走走,每晚兩人用完晚膳後風翼軒怕藍幽念不消化,都會拉著藍幽念到院子裡走走,可是在風翼軒準備拉藍幽念小手的時候,藍幽念卻嬌笑著先一步走出了閣樓,風翼軒的眼神一閃迅速的將藍幽念給抱進閣樓裡間。
“手伸出來!”風翼軒板著臉說道,若是一般人看到不知道會嚇成什麼樣子,但藍幽念卻還是笑著不聽話,但心裡其實已經知道風翼軒懷疑自己的手了,但是藍幽念是真的不想讓風翼軒擔心,而且她的繡工還沒有學習好,她還想給風翼軒一個驚喜呢。
“不要!”藍幽念將小手背在身後,像一個賴皮的孩子一般窩在床上,就是不把手拿出來。風翼軒擔心的很所以就準備將藍幽念的小手給拽出來,但又怕弄疼了藍幽念,兩人就在那一個躲著一人哄著。
到最後還是風翼軒實在沒有辦法直接將念念的紅唇給吻上,待藍幽念兩腿發軟迷迷糊糊的時候就將那小手給拉出來,就這麼一看風翼軒的臉色就不好了,語氣有些嚴厲的問道“怎麼弄的?”
藍幽念抿了抿唇,然後說道“不小心弄的唄,反正也沒有什麼事情,軒?”
風翼軒看了藍幽念一眼,意思很明顯希望聽到真話,風翼軒心疼的將藍幽念那有些發紅發腫帶著細小針眼的手指放到唇邊細細的親吻,藍幽念覺得自己的手指被風翼軒這麼一親好癢,想要掙回來卻手勁根本沒有風翼軒大。
“我說好嗎?好癢啊!”藍幽念笑著倒在被子上,臉頰都笑的紅撲撲的,如同一個蘋果一樣。
風翼軒親了下藍幽念小手,然後拿出上好的藥膏再一次給藍幽念的手指上藥,但眼神卻看了眼藍幽念,聲音輕柔“不說我將藍曲等人叫進來!”
“彆啊!”藍幽念製止,然後不好意思的支支吾吾著什麼,哪怕風翼軒仔細聽也沒有聽清楚藍幽念在說什麼,所以隻能對著外麵喊道“藍舞、藍曲,進來!”
正在收拾著飯桌的藍曲和藍舞一抖,實在不明白這個平常根本不和她們說話的冥王怎麼了,但還是走進了裡間,就看到冥王正在小心翼翼的給自家小姐的手指上藥,兩人頓時就明白了過來。
“念念的手這是怎麼了?”風翼軒問道。
“不許說!”藍幽念在床上站起來對著藍舞和藍曲說道“你們是我的朋友,不許出賣我!”藍幽念很清楚若是風翼軒知道自己為何這樣,肯定要看那個自己準備給他的荷包,但那個荷包真的不能入眼。
“說!”風翼軒直接開口,然後又怕念念生氣隻能說道“她們不說,你說給我聽不就好了?”風翼軒看著念念這樣,越發覺得手指上的傷口有些問題了。
藍曲還在猶豫的時候,藍舞卻跳到門口說道“冥王,小姐手指的傷口是因為小姐這幾日在為冥王您繡製荷包弄的!”藍舞說完不去看自家小姐生氣的臉色,直接拉著藍曲就跑了。
藍幽念不太好意思的窩進被窩裡,風翼軒看著鴕鳥一樣的藍幽念,心裡是又心疼又滿足,怕被子給藍幽念給悶壞了,風翼軒將藍幽念給撈了出來抱在懷中,開心的問道“為我繡荷包?”
藍幽念也知道瞞不下去了就直接的點點頭“我想給你做個貼身的東西,但是我好像對繡工這方麵真的不拿手!”
“在哪呢?”風翼軒問道,聲音中還帶著急切。
藍幽念指了指梳妝台上的盒子,風翼軒抱著藍幽念將盒子給打開就看到裡麵的繡製的不上看的荷包,荷包是黑色的,上麵繡著一朵曼珠沙華,在荷包的背麵還繡著一個“軒”,若不是那繡工的原因這個荷包絕對的好看。
“那個,我才剛剛學繡工呢,這是繡製的第一個,等過幾日我肯定能繡一個很漂亮的荷包送給你!”藍幽念說著就準備將風翼軒手中的荷包給搶過來卻被風翼軒給躲過了。
風翼軒直接將荷包塞進自己的懷中,眼神充滿了激動的笑意說道“這個就很好,念念繡的第一個就是最好的!以後不要做這些了,看到你手上的傷口我心疼…”
“可是…”藍幽念想反駁什麼,但卻被風翼軒的吻給堵住了嘴巴,迷迷糊糊的藍幽念隻能聽到風翼軒在耳邊的聲音“隻要是念念做的我都喜歡,都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