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許大茂早已今非昔比,跟一個老頭在公園裡麵學過幾招,多少懂一些防身術?
說詩遲那是快,就在傻傻柱的拳頭離許大茂的心臟很近的時候,許大茂一側身,閃電般躲過了傻柱的拳頭。
抄起身邊一根凳子就說“傻柱,你是不是想真打?真打我們覺得外麵去。
我們家的事不要你管,我也不想跟你打架,咱現在是乾部,跟你這種不講理的家夥沒什麼好打的。”
不得不說,當了一段時間的乾部,又得到周小遠的點播,許大茂明顯變化了不少。
變得開始能容忍,同時能看得清狀況。
明白自己乾部的身份,跟傻柱這種普通家夥打架,本身就是自己不對,最起碼缺乏覺悟。
如果沒有覺悟的乾部,怎麼能高升?許大茂不但想穩住現在副科長的位置,還想進步啊。
所以,哼哼,麵對傻柱的蠻橫不講理,還有多管閒事,許大茂采取了最大的克製,這對他來說也是罕見的。
要在以前,肯定又跟傻柱乾起來了。
話說傻柱一拳落空,到對方手上已經有了家夥,想想自己還真沒必要跟他拚個你死我活。
於是拍拍手後退一步說“好吧,算你厲害,今天我就不跟你一般計較。
要打你就繼續打,最好把你媳婦兒打死。”
“放心,怎麼可能?我又不是傻子。再說周醫生都在這裡,他也不會讓我這麼乾的。”
許大茂放下手中的凳子,周小遠也輸了一口氣,走過去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說
“好了,好了,徐哥,媳婦兒可以打,但不宜下手過重,口子過日子,總有一些磕磕碰碰,還是要和氣為貴。”
“和氣個屁,這個賤女人,我真後悔跟她結婚,一開始就中了這女人的圈套,算我許大茂倒黴,我要跟他離婚。
這種女人,我不想跟他過了。”
許大茂說的可不是氣話,秦京茹一開始還在嚎,聽許大茂說要跟她離婚。
趕緊爬過去,抱著許大茂的腳,哭著求饒“大茂,你不能跟我離婚,都是我不好,我不該惹你生氣,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秦京茹說完磕頭如搗蒜,這女人是現實派,為達目的,從不忌諱自己的形象。
之前偷偷爬上許大茂的床,這回就能做出忍辱負重的事情。
秦京茹一邊討好一邊求饒,周小遠也在旁邊勸導“許哥,說啥氣話嘞?金無赤足,人無完人,隻要改了就好了。
你們剛剛結婚,折騰來折騰去,對大家都不好,都說家和萬事興,兩口子首先就要相互理解,包容,家庭就要和睦,才有好日子過。”
“好啦好啦,看在周兄弟的份上,今天就饒了你一回,趕緊去給我弄洗腳水,我把藥吃了就洗腳睡覺。
以後再敢在爺麵前嘮嘮叨叨,說啥滿屋子的藥味,還說也是廢人,我不揍死你這個賤人。”
許大茂咬牙切齒一番言語,秦京茹變得乖巧無比,連連答應,連滾帶爬的,去弄熱水去了。
這邊周小遠看著從門口衝進來的秦懷茹,還有一年無趣的傻柱笑笑說
“大家都散了吧?我也要回去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兩口子之間的事,旁人不便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