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小長假,雲省的遊客呈直線上升。
同樣,賊娃子的數量也與之成正比。
這就苦了警務人員。
在這樣的節日裡,他們依然要奮鬥在一線。
梁建是個有家室的警察,對自己的孩子,他心中有愧。
但對景市的遊客,他問心無愧。
景市高鐵站,他的同事正在協助反扒組進行任務。
而他,則帶著從京都來的有編製的賊娃子,來到了景市的一處景點。
彆說,第一次見被招安的賊娃子,跟自己心中所想相差甚遠。
長得方方正正,一臉正氣的樣子說是警察他還更願意相信。
但你要說這人是個賊,還多次因為盜竊入獄,那他就有些懷疑人生了。
人不可貌相,這話也不是什麼時候都管用的。
“黃鴻傑,這手銬拿著,你盜聖爭霸賽的入場券!”
梁建穿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衣服,卻掏出了一副手銬交給了眼前這個方正的賊娃子。
黃鴻傑十分敬畏的接過,放進了自己的胸口的口袋裡。
一點也不覺得硌得慌。
這玩意,他可太熟悉了。
說實話,手銬這東西他不怎麼害怕。
他怕的是在景市公安局裡見到的人。
那個有著雲省盜聖之稱的袁奎。
盜竊圈子裡,但凡有點追求的,都走南闖北的見識過各種各樣的人。
袁奎的大名可謂是如雷貫耳。
和其他省的賊娃子不同。
雲省的盜賊格外的團結。
外來的賊想在這裡占山頭十分困難。
其中最直接的原因就是袁奎實力拔尖,將雲省所有的盜賊都整治的服服帖帖。
不過,黃鴻傑今天在局子裡卻看見了他。
按理說這已經是隱居好多年的人物了。
沒想到再次見麵,卻是在統一戰線。
你根本想不到一個被灌輸了紅色思想的盜聖有多可怕。
截止到他到景市為止,袁奎的筆錄還沒做完。
說是筆錄,其實將其稱之為盜聖自傳更加準確。
其中所涉及的案件橫跨數十年。
提及到的有名的盜賊頭目不下數百。
多少年來沒有被破的盜竊案如今終於真相大白。
景市的監獄收納數量,短短幾天就創下了曆史新高。
不用說,繼去年京都奪得反扒成績第一之後,景市將把這成績再往上推一個檔次。
除非其他省份也能抓一個盜聖,但這幾乎不可能。
即使抓住了,也做不到用紅色思想將盜聖洗腦。
這其中的難度可謂是比登天還難。
“梁警官,你們不是已經抓住了袁奎嗎?為什麼還要參加這盜聖爭霸賽?”
黃鴻傑試探的問道。
他很不理解。
有袁奎的配合,明明隻需要按名字抓人就行。
怎麼還要讓他來參加這種賽事?
他雖然是景市本地人,但常年在京都生活。
這比賽會不會接納他還說不定。
“袁奎交代的,隻是他的一麵之詞。”
“還有很多人找不到證據。”
梁建為此也很是頭疼。
盜竊技術高超的家夥,往往都很謹慎。
小偷小摸不留痕跡隻是入門。
真正讓他們頭痛的是那些入室盜竊且查不到身份的家夥。
更有些技術人才,能夠入侵安防係統,篡改監控數據。
參加盜聖爭霸賽的目的,就是將這些不在記錄中的選手記錄下來。
不出意外的話,他們的入場券就是他們犯罪的最佳證據。
梁建把一個經過偽裝的微型攝像頭藏在了黃鴻傑胸口的衣服裝飾裡。
“你的首要任務是記錄那些不在冊的人!”
“那些在冊的都記住了嗎?”
黃鴻傑點了點頭,鄭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