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銘追著光頭佬出來,卻看見每輛車裡都扔出了一個方向盤。
還有一輛車發動之後就跑了。
這奇怪的一幕讓他十分不解。
“前麵的鹵蛋,你手下對方向盤過敏嗎?”
光頭半個身子是麻的,根本跑不過徐銘。
他乾脆找了輛車鑽了進去。
坐在駕駛位上的手下都來不及鎖車門。
“完了完了,老大跑我車上來了!”
手下眼見徐銘漫步而來,連忙解開了安全帶,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光頭佬在副駕駛,見此情況怒罵著也下了車。
徐銘也不急,就在後麵看著他一輛輛車上去,很快又下來。
“嘖嘖嘖,你當這是搖搖車呢?”
“上上下下的!”
“不就是麻了半邊身子嗎?怎麼你師傅沒教你黯然銷魂掌?”
跟在光頭身後,他發現了車裡的異常。
這裡的每輛車,不知道為什麼都沒了方向盤。
有幾個手腳快的,下車撿起方向盤開車就準備跑。
徐銘怎麼可能給他這個機會,幾枚釘子過去直接爆胎。
沒辦法,車子開不了,隻能徒步跑路。
光頭佬眼睜睜看著手下一個個從車裡出來,棄他而去。
“媽的!白眼狼!”
穿著粗氣,光頭在前麵跑,徐銘在後麵看。
趙成順和徐坤也跟了出來。
瞧見這一幕立馬又回到店裡拿了根繩子出來。
“這人交給我,你去看看支援來了沒!”
徐銘咧嘴一笑,一手刀打暈了光頭後立馬朝他的手下追了過去。
支援什麼的,哪有折磨對手有意思。
桀桀大笑著離開,他終究活成了反派的模樣。
一群手下你追我我追你,相互指責對方的不是。
“你們就這樣丟下師傅?”
“師傅?那是你師傅!他可沒教過我們什麼!”
“就是,我們不過是他的手下,大難臨頭各自飛怎麼了?”
“我隻想活,我有什麼錯!”
“哼,你不一樣,剃了光頭,就入了師門,丟下師傅逃跑,和欺師滅祖有什麼區彆?”
“還有你們,彆以為你們戴著假發,我就不知道你們偷偷拜了師!”
撐著電線杆喘氣的幾個小年輕被說的滿臉通紅。
沒錯,他們確實和彆人不同。
光頭佬是這一片的原居民。
年輕時候出去闖蕩,不知道怎麼的學了一身本事。
這些年將這裡的人都趕了出去,帶了一夥外人過來。
那兩個被徐銘撂倒在修車店裡的,就是他帶來的關門弟子。
一個擅長暗器,身手敏捷。
一個擅長防禦,氣功了得不說,身上還穿了一套鐵甲,刀槍難傷。
兩人為虎作倀,周圍還沒搬走的居民敢怒不敢言。
但拋開這些不談,光頭的身手確實高強。
短短幾年來,帶出了不少能打的徒弟。
都在社會上闖出了赫赫威名。
而且,據說他還有個少林寺出來的師傅,也就是他們的師公。
但很少有人見過。
為了學點功夫,他們都多少孝敬過一些東西。
隻是價高者得在哪裡都是常態。
這幾個小年輕憑借優渥的家境,偷偷領先了所有人。
不過還是難逃有心人法眼。
“我們拜師的事情可沒跟任何人說過!”
“你是怎麼知道的?”
“對了!剛剛師傅用的招數,你好像很清楚的樣子!”
“你偷師?!”
幾個小年輕反應了過來。連忙擺起了架勢,準備替師行道。
其他人,則遠遠的看著這裡的發生的事情。
他們沒錢,學不了本事。
膽子又小,不敢偷學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