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在房間裡,你哥你哥”提到艦長柳德米拉忽然露出沉思的模樣。“你哥昨天後麵的山上采菌子了。”
識之律者回頭看著那個‘猙獰起來’的‘哥哥’艦長,確認了夜是真的,艦長也是真的嗎?識之律者又不確定了。
“我去找找哥哥吧。”
識之律者點點頭,此時的識之律者隻有離開家門才能尋得一線生機。
夜和艦長此時一起搖頭,希望識之律者不要出去。不過識之律者此時已經踏出房間。
夜歎了口氣,似乎是釋然也是絕望。
識之律者相比於夜更加冒險,哪怕明知道外麵是未知,身後的夜是唯一的庇護所,也要去探險。
“我仍然,聽得見那聲歎息。”似乎是為了自證,艦長開始吟誦一些摸不著頭腦的話。
“前輩總說好鬥的年輕艦長喜歡使用筆記本。可是巴比倫的冤案,聖芙蕾雅a1班的崛起,一切我想阻止的,都無法被殺死。前輩,我沒辦法去除你的病灶。我看著琪亞娜?卡斯蘭娜離去可我隻是習慣了這個本子。”
“哪怕儘頭隻是一聲歎息。”識之律者走了出去。想了想,回過頭看去。
“叫醒我吧。”
識之律者似乎掌握了什麼奇奇怪怪的屬性。
站在門口,看著房間不由得愣住了。或許剛才自己已經逃過了一劫?那個艦長可能是真的,哪怕他會但不確定。
“早去早回。”柳德米拉似乎篤定了什麼,放心的讓識之律者離開。
識之律者終於離開了家門,可是外麵一樣詭異。
識之律者現在需要找到姐姐,憤怒的姐姐可以解決一切問題。包括爸爸和雲若。
識之律者這麼想著,畢竟誰會拒絕一個加滿掰碎了的意麵和菠蘿的夏威夷披薩呢?
沒錯,是切利尼娜?德克薩斯姐姐。隻有憤怒的姐姐可以手撕律者,至少能把自己在太虛山的家裡打到失禁。
“被姐姐打到。他媽的,真丟人。”
識之律者不由得暗罵一句,畢竟說是姐姐,實際上切利尼娜也就比自己大上二三十歲。
出了門,太虛山的蘑菇一般在門口的朽木上,隻有菌子才在後山。
識之律者壯著膽子走向後山,她需要找到後山的艦長或者說記憶中可以信任的人。哪怕信任的是個怪物。
後山的路有些泥濘,識之律者堅信自己沒有走錯,後山上確實有一個人,識之律者看著那個人,還是打算先試試。
小識伸出手,試圖修改那人的記憶。但是事與願違,那家夥是怪物,修改不了。
“崴了。”識之律者看著怪物,一下子就感覺心提到了嗓子眼,自己的判斷是有問題的,房間裡的夜和艦長是對的。
“可是”看著對麵的艦長,識之律者還是壓製了心裡要罵人的欲望,看著對方。
“抱歉我或許應該贖罪。是我的錯誤,我不該不該如此。你是雲若哥哥嗎?”
對麵的類似於艦長的黑影開口了。
“艸,是琪亞娜。”
識之律者懸著的心算是徹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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